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公西炎轩他下马踢踢脚边的尸体向左右望去,左边的士兵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右边的士兵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这便是战争。要维护的始终是帝国的安宁,却又有多少人想过那些新鬼烦冤旧鬼哭的场景。恐怕,那些达官显贵们是不会想的吧。
趁着公西炎轩一个愣神,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向公西炎轩。这一刻,即使是公西炎轩也愣住了。
原来这就是战争,你死我亡的战争。
他悠悠的闭上了眼,只等着那一刀向他砍过来。可是许久,都没有听到那冰冷的刀将他砍的血肉分离的声音。
只是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搂在怀里,让他感到格外的温暖。
“你、你是上官沐枫?”等到公西炎轩睁开眼睛,见到来人却是一片的惊讶。
“没错,公西炎轩。不过你也可以叫我七弟,三哥哥你知道吗?”此时此刻叶墨笙想起了堪比三月春风般温暖的微笑。
然而公西炎轩的身体却逐渐的僵硬,他的血液似乎也停止了流动。这是他的……
七弟!
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战神王爷。难怪,难怪。他终于知道他在听风且雨寻求良计时,为什么公子如玉会让他来找公西墨笙了,原来是他一直在帮着他。
可是眼前的事实,却不能与公西墨笙曾经帮助他的事情相抵。
原来他深深爱的人,不仅是一个错误,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公西炎轩仰天苦笑,一把推开了马背上的公西墨笙。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背影显得十分的凄凉。
公西墨笙掏出了口袋中的半片虎符,“所有人,有令:追杀敌军,力保皇城。至于三王爷,派一个人去跟着他吧!”
所有人看到公西墨笙手中的半半虎符时,自然是默默的听从了他的安排。
即使是到了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谷地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将军,将军,不好了!敌人换了一个新的统帅,此时敌人已经杀到了我方阵营的前1000米了。”前来报道的小兵,战战兢兢。生怕眼前的这个主帅一生气将他斩了。
叶倾城听到这个消息微微的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足以显示主人的心情不佳。
“新来的统帅?他是谁?”虽然叶倾城对自己这场起义的失败有些头疼。
“据前军来报,来的那个新头领是天澜国的七王爷,就是天澜人民称之为战神王爷的公西墨笙。”前来的小兵就是战战兢兢的,但是从语气中根本就听不到他的惧色。
“你说那个王爷的名字叫做墨笙?”
“是,是的。”虽然不知道统帅为什么这么问,前来的小兵就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个人他不配,他不配叫做墨笙。叫墨笙的只有那一个,那个宛如神邸般的少年郎。
“替我准备铠甲,我要上战场。为你们增加信心。”不管如何他一定要杀了那个七王爷。
他凭什么叫做墨笙……
火红的骏马奔驰在广阔的战场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
“主子,是主子来了。”叶倾城那方的士兵看到叶倾城前来,心中更是充满了信心。
“话说,擒贼先擒王。那个七王爷在哪儿?”马上的叶倾城满脸都是冷漠之色。
“主子,在那儿!”只见一位将领径直指向一个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挂勒甲玲珑师鸾戴,弓箭随身的人。
叶倾城不可否认公西墨笙的背影是很迷人,但是他依旧比不上他的叶墨笙。
只见前面的人一个回头,完全全的露出他铠甲下的模样。这是……
公西墨笙?
他不是公子如玉吗?他不是他的叶墨笙吗?
“走,我们撤退。”叶倾城一声轻喝,让所有的士兵全部撤退。
就这样,公西墨笙获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
晚上的皇宫中一片灯火通明,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显得十分奢靡。
皇宫的宴席上,从大臣觥筹交错,然而公西炎轩却吃得索然无味。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她的弟弟呢?
想起叶墨笙对他的一颦一笑,心中的愁绪更多了几份。猛灌了自己几杯烈酒,根本就没有关心现场的其他人的情况。
叶墨笙看到公西炎轩在借酒消愁,便告诉公西舶他先行一步。
公西舶也知道公西墨笙得打算,便摆了摆手,让他离开了。
叶墨笙向他鞠了一躬,拉着公西炎轩到了他的宫殿。
到了宫殿中,公西炎轩便拉住了叶墨笙的胳膊把人往怀里一带,挥手吩咐道:“我与七弟这些日子也一向不曾亲近了。想当初你我兄弟何等友爱,自从那年父皇生病,却凭空生了多少事,令墨笙暗自疏远我……”
“多谢皇兄垂爱,臣弟有婢女照料就好,请皇兄……也早些去歇息吧。”
公西炎轩半压在他身上,也不急着抽出手,反而将腿跨到他腰间,低头在他眉间轻轻印下一吻:“吾弟这是在邀我共枕?我自不会辜负你的苦心,今夜便与你好生亲近……亲近……”
公西炎轩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落到墨笙唇间,舌尖用力撬开他的齿关,深深探了进去。殿内浓腻的香气萦绕在二人之间,一举一动仿佛都被那种温热的香气紧束着不得自由。墨笙口中唾液积得太多,又不愿咽下,随着呼吸呛入了气嗓管里,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
成帝这才离开他的嘴唇,一手撑起身子,抽出那只被他握住的手,在他胸前轻拍顺气,拍着拍着便又向他衣服里伸去。宣帝向里侧过头狠狠咳了一阵,只觉着头昏眼花、胸口震得生疼,一时也没注意身外之物,待得再睁开眼来,腰间束带已被人扯开,大半个雪白的胸膛也露在了外头。
叶墨笙不假思索,抬手就要去拢衣襟。公西炎轩便抓住他的手腕拉过头顶,随手抽了条衣带松松束住,拇指抚着他因为**滋润而分外润泽的双唇说道:“墨笙莫要乱动,我这样也是怕不小心伤了你。你只管听炎轩的话,我绝不会让你难受的。”
忽然叶墨笙全身一颤,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全身直流到了炎轩手里,竟是就着他的手就泄了出去。
那股**溅得两人身上都是,光滑柔软的绸衣都已揉得又皱又脏。公西炎轩不甚在意地将脏污往衣服上一抹,随手扔到地上,又把还有些无力的叶墨笙扶了起来,拉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身上:“墨笙,皇兄方才可弄得你快活?这一回也该你回报炎轩一回了吧?”
咬牙运着气积攒体力,落在成帝眼里,却只有皮外头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叶墨笙的身形本来纤瘦利落,平日又爱端着些姿态,如同芝兰玉树一般,如今软弱下来,就如鸿鹄折翼,格外让人有欺凌的兴致。公西炎轩只觉着身下又硬了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自己将身往前一送,硬顶向他唇间。
公西炎轩的手恰到好处地伸到了那里,指尖上还带着些凉滑的药膏,耐心地在他全身最娇嫩的地方揉捻开拓。他的手在那里待得越久,叶墨笙身上的火势烧得就越烈,夹杂着欢愉的痛苦逼得他全身战栗,喉咙深处也发出一声声低吟。
公西炎轩将身下巨物缓缓纳入叶墨笙犹在翕张的温软入口。见叶墨笙身上药性已发,终于放开手段,将叶墨笙按在锦幄之中肆意玩弄,把他虚软无力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除了尽享他体内美妙之处,更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印记,昭示自己对这身体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