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呃,啊……”
染着情/欲的喘息声很是缠绵婉转,精瘦的胸脯上下起伏,白皙的胴/体上印着些微红色的印记;他那纤细的腰身禁锢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双腿被迫分开,想要闭拢却只得紧紧夹住自己;没有言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无声地滴落;肋骨根根可见,胸前的两点樱红很是可爱,引诱着自己伸出一只手去抠弄捻揉;他的身子不住战栗,后面越发紧缩,迷茫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而这一切都无言地取悦着自己,紧接着前方是一片湿热……
“佐井,我喜欢你!”
“啊!啊啊啊——”
鸣人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看了看窗户,还是墨色黑夜,又扫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凌晨1点。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梦!可问题是,他那处儿又湿了,黏/腻得厉害!鸣人猛地将短裤扯下,狠狠地擦了几下攒在手心里,表情阴沉得厉害。
要不,上他一次试试看?
身体里突然传来九喇嘛噱笑的声音,鸣人怒不可遏,“滚!”一声怒吼,手里的短裤也扔了出去。
操!他是个男人!自己也是一个男人!
鸣人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却突然想起晶嘲笑他时的话语——“蠢货!”
“臭狐狸,你是不是在发情期?”鸣人绞尽了自己有限的脑髓,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愚蠢!你应该问问你的小弟弟,他是不是在发情期?”
这样子下去不行,同样是男人,他有的自己都有,怎么就是对他起了这些欲望?鸣人实在想不明白,要不,看一眼吧!看看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同?现在才凌晨一点,他肯定睡熟了,去医院偷偷看看他的身体结构,说不定就会感到恶心,停了念想。这么打定主意,鸣人一个翻身跃起,随便穿了身衣服,想了想又套了那身外套,赶向了木叶医院。
远远看见木叶医院的灯光还亮着,虽是这个点数了,急救病房的灯还亮着,不知又是谁受伤染病了?现下时局紧张,丰乐村刚发生了那件事,一开始便有不少伤患转移进了木叶医院,紧接着小樱,井野他们都随着医疗班,奔赴现场查询病因。鸣人也觉得奇怪,什么样的结界可以摄人心魄,隔离时空?他想到了阳胡爷爷的结界,有点儿相似,但没有凭据,也只能跟鹿丸他们随便讲讲自己的猜想。
鸣人翻了几个身,鬼鬼祟祟钻进一个窗户,几步走到床边,掀开了少年的被单,手哆哆嗦嗦地伸了过去,突然听到窗外有声响,吓得急忙收了回去,瞬移到窗边,四处瞅了瞅,不住张望。没有人,可能只是风。他又探回身子,轻轻地把窗户关上,拉上了窗帘,蹑手蹑脚地走回床边。解第一颗扣子的时候,他的手不住地抖,整个人是既兴奋又害怕,只盼着佐井睡熟一点,千万别醒过来。紧接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上手,佐井上身的病服很快被解开了。这时,鸣人的手停在佐井的裤腰带上,犹豫了一下,拉松了裤腰带,小心翼翼地扯掉了他的裤子。
病房很安静,黑发少年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声响,任由站在床边人打量自己。今晚的月光还算皎洁,鸣人看得清少年的模样。
你看看,这要胸没胸,瘦不拉几的,摸着多硌得慌啊!你怎么就这么瘦呢?鸣人视线下移,盯着少年的那处儿一眨不眨。切,你的也不怎么大嘛!这么想着,便伸出了手去,手心拖着少年的那处儿,犹豫着捏了几下试试,软软的,和他的体温一样,冰冰凉凉。少年的根根肋骨隐隐可见,鸣人另一只手覆上了那些肋骨,不同于梦境,这里没有一丝起伏。真的一丝起伏也没有!鸣人急忙附耳去听,佐井的心脏跳动声,弱不可闻。
“佐井!”鸣人试着轻轻唤了一声,可床上的人没有醒。
“佐井!”鸣人再一次提高音量,可佐井依旧没有醒来。
“佐井,佐井,佐井——”鸣人开始用力摇他,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佐井,你醒醒!医生,医生——”
鸣人急忙开了灯,按了急救铃声,佐井浑身赤/裸,这样子要是被医生看见……急急忙忙给他套了裤子,医生已经推门进来了。
“怎么回事?这大半夜刚送进来一个失了肾脏的濒死之人,现在又怎么了?”
“医,医生,他,你快看看他,他心脏好像没在跳。”鸣人说着急红了眼。
医生是个4,50岁的大叔,听着鸣人的语气,急忙过来探了探脉搏,脸色大变,也没管病人上衣去哪了,抱着佐井就往急救病房跑,只有那里有心肺复苏器,现在应该还来得及。鸣人看着佐井转眼被别人抱进了的怀抱,无尽的失落加上忐忑的心境,跟着医生仓皇地跑,脑子里满是他白天指责佐井最后的那一句,
“你是个男人,别受点儿伤遭点儿罪就要死不活的,这个世界少了你一样在转!”
“这个世界少了你一样在转!”
“一样在转!”
……
不知该说佐井幸运,还是不幸,手术缝合失败,伤口出血破裂,急性心包膜炎症,发现得有点儿晚但还算及时。按理说是不应该,室间隔受损,这样的伤虽然比较危险,但病人能活到现在便是手术成功的实例。除非是术后伤处受力施压,导致伤口在愈合前出现了些微间隙。可这孩子的主治医生应该也能发现症状,不会拖到现在。当然,若是伤患突然情绪波动很大,也可能会导致伤口再次撕裂。只是,这孩子明显没有脱离危险期,不应该这么快转移病房,文件是谁给批示的?医生看了看签署文件的人名,直觉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没多说什么,先让鸣人抱着佐井回去。这便收好了文件,准备向上级确认一番!
木叶的一侧,屋子里堆满了书籍,老人手里捧着一本书,此时还静坐在书桌边研究。桌上的烛火闪了一下,屋内突然现出两个忍者的身影,俩人均蒙了面,应该是暗忍,此时跪在书桌前,等着老人问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失败了。虽然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但他身边一直有人监护,我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其中一个忍者立即回复道。
“那孩子刚刚被漩涡鸣人送进了急救室。”另一个忍者补充道。
“是嘛!情况如何?”
“救回来了!而且,那值班医生好像发现了什么!”
“哎!那孩子若是死了也就好了,我们也可以多一套说辞,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此被动!多余的事情交给你们办,医院那边照常监视着,一有动静就回来汇报。”
“是!”暗忍答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位老妇人进屋,急忙弯腰侍立在一侧,等她进来后才出去。房屋的门被轻轻带上,老妇人才开口说话。
“这么晚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只是派他们守在医院那边,一有情况便向我汇报!”
“医院那边是什么情况?”
“一切正常!”
“是吗?”
“再过几天,就是转交阳胡木之助尸身的既定日子了,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嗯!我明白。”
“那个叫做阳胡日昌的孩子怎么样了?”
“深度睡眠,没有醒来的迹象!”
“纲手也没有办法吗?若是那孩子能醒过来,现在的紧张局势说不定也会得到些缓和。”
“该用的方法都用上了!那孩子的各项身理机能都是正常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醒!倒是那个叫做佐井的孩子……把他转移到普通病房可是你的命令?”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丰乐村发生了那件事,好多病人都转移到了这里,医院的病房本就不够用,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门炎,你不会是想……”
“放心!我还不会做那样激进的事情!”就算想做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了。
“那就好!那孩子毕竟不是我们木叶的人,他迟早是要回明之国的!”
“回明之国?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小春,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我现在就要去见卡卡西!”水户门炎说着便向门外走了出去,转寝小春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
“一起吧!我也可以先听听你的想法!”
他们是上一代的遗留,他们见过了太多的战争,死亡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的思想局限于自己的大义,这种大义存在着牺牲,理所当然的牺牲。
佐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鸣人正坐在床边,手里翻阅着另一本讲述阴阳遁的书籍。鸣人听到声响,急忙放下手中的书,给佐井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可是佐井没有接。
“你怎么又来了?”
“心脏还疼不疼,之前的手术好像有缺陷。”鸣人也不恼,将水杯搁在了床头。
佐井感觉了一下,不那么疼了,原来真是手术出了问题。这会儿便勉力坐了起来,抓过水杯,想喝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去。鸣人突然把手伸进衣袋子里,掏了又掏,佐井看着他一副犯二的模样,默默无语,耐心地等着。
“手伸过来!”鸣人说着手握成拳向佐井伸了过去,佐井以为他那是要揍自己,急忙偏了偏头,却发现他的拳头在自己面前还有一尺距离的时候停住了,等着自己的手伸过去。
“现在知道怕了!以前也不见你这样怂!”
“我现在身上有伤,打不过你是正常的。你在我这儿显摆就是欺负弱小,不要脸!”佐井瞥了鸣人一眼,语气淡淡的,却句句直戳心窝,一针见血。
“快点儿!”鸣人上下动了动拳头,懒得回应,兔子挠狠了也会咬人的。佐井犹豫极了,终于下定了决心,慢腾腾地从被窝里拿出一只手来,伸了过去,掌心向上,停在了鸣人的拳头下面。鸣人莫名地咧开了嘴角,拳头一松,有东西落下来,正好落在佐井手心里。很多,很多糖,有巧克力味的,有水果味的,有奶油味的……一个手掌接不了,佐井又伸出另一只手去,两只手合拢接着,仿佛信徒在接受神明的赐福一样,很虔诚的样子。
“那,那个,小樱的药我尝过了,的确不好吃!”难吃急了,当时他差点把晚饭给吐出来,“以后吃完药,可以吃颗糖。别多吃,对牙不好!”鸣人说着收回手,食指在猫须上摸了又摸。
“嗯!”佐井把手里的糖摆在了枕头边,想了想,立即剥了一颗,塞进了嘴里,榴莲味儿的,这糖的味道比药还怪!“这么晚了,你来我病房干嘛?”
“给你送糖!”他总不能说一场春梦,想看看你的身子,专门过来剥你衣服的吧!
“哦!谢谢!”佐井一边含着糖,一边催人离开,“没事你就回去吧!木叶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也挺烦心的,明天小樱应该就能回来了!”这句话刚说完,一只黑色的老鼠便顺着病房的门缝跑了进来,直直地奔向佐井的病床,却不想被鸣人一把抓住,捏在了手掌心。一施力,小老鼠便会“吱吱”嘶叫,可怜得紧,佐井皱了皱眉。
“什么时候开始的?村子里的事你知道多少?”鸣人的语气阴恻恻的,隐隐得含有怒气。他怎么想不到,佐井怎么可能单纯地只躺在床上休息?
“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的确是我当初的决断不够理智,我自己犯的错,我自己会解决!”
“你解决?你怎么解决?一命抵一命吗?”
“如果需要,我会自裁!”
“佐井!”鸣人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怒不可遏,小老鼠的惨叫声越发可怜兮兮。
佐井垂下头,这会儿蜷回被窝里,背对着鸣人,不加理会。鸣人终是松了手,小老鼠立即躲得远远的,蹬着小腿就跑进了佐井的被窝,气得鸣人那是两眼都快闪成金瞳了。病房里静默了好一阵儿,终究是鸣人先开的口,
“你放心,那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村子的和平的确很重要,可若是为了维持一如既往的平和而牺牲你,这样的村子,我宁愿亲手毁了它!佐井,你有事从不跟我商量!我明白,没能得到你的信任,我自身也有问题。我不聪明,行事鲁莽,一根筋,也没有晶的血继界限,可以猜出你的想法。我真的担心你,担心你会一个人承受伤害!木叶现在的情况的确很糟糕,但发展成这样,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失误!”
“不用担心我!少了我,这个世界也一样在转!”佐井说着,抬起手背动了动,鸣人觉得他那是在擦眼泪。
这家伙,果然记仇呢!鸣人被自己的话给噎了回来,可看佐井那样子,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
“我过来的时候,发现你躺在床上,一丝气息都没有,我心疼难过极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快崩塌了!佐井,我很害怕,害怕你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知道,你很爱木叶,很爱大家,可那不需要你做出更多的牺牲。我需要你活着,我一定会成为下一代火影,你得活着,活着跟我一起创造我们这一代的辉煌。”
泪水顺着佐井的眼角无声地滚落,打湿了一侧的枕头。阳胡大人要杀他,他一直觉得这是私人恩怨,不应该把其他人牵扯进来;可现在阳胡大人死在了木叶,这便成了一个国际性问题。他被亲人抛弃了,如今,村子也要抛弃他。他敏锐地感觉到,上面的人希望他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是村子的决定。医院给他分配了一位主治医生,他去找医生检查,医生的态度很敷衍。他的心脏总是一抽一抽地疼,可医生说他这是郁结于心,养养就好了。他想问问小樱,却发现小樱很快被调离外出任务,他也被迫搬进了普通病房。他一直派小老鼠出去收集情报,村子的境况他很清楚,渐渐他也就明白了。他感觉得到周围的恶意,这股恶意来自于他自小被教导认可的正义。他的心很疼,他分不清是哪一种疼。
“鸣人……我不想死,我想活着!”佐井的哭音隐隐传来,鸣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却突然觉得好心疼。
“佐井,我听说了,你可是神授一族,寿命长着呢!”鸣人想了想,突然想到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没有告诉佐井,“我啊,也没有兄弟姐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孤家寡人,所以……白天,我会那样说,是因为……因为我觉得,我们也可以成为家人。”
鸣人走进了几步,手搁在佐井的肩上,虽然隔着被子,却能感受到佐井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鸣人不由弯了弯嘴角,这家伙,还真是可爱得紧,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还躲着装模作样地摆谱。鸣人不由打了一个呵欠,这便脱了外套爬上了佐井的病床,从背后抱住佐井。
“你,你干嘛?”
佐井先是被鸣人的话语震撼到,紧接着被他的动作惊吓到。好端端的鸣人干嘛要跑到他床上?
“半夜三更的,被你这一出闹得,我都没怎么睡!天还没亮呢!你得先让我补个觉!”鸣人哈气连天,紧了紧怀抱。
“那你回去睡啊!床本来就小!”佐井转过身子,面对面手脚并用推搡着鸣人,想把他推下去。
“别动!弟弟要听哥哥的话!睡吧!”鸣人说着把自己的胸膛贴向了佐井的脑袋。
“谁是你弟弟?我要做哥哥!”
“不行!你明明比我小!今年过完生日我就18岁了!”
“那我也是18岁!”
“我生日是10月10号!”
“我……我生日是11月25号。”佐井的声音很低,有些不服气。
“所以说嘛!你一定比我小,叫声哥哥来听听!”
鸣人一本正经地说着,实则另有所指,只是佐井没听出来。这时他已经嘴角上扬,笑得越发好不得意。佐井抿着唇,有些恼火,突得抬起头,墨色的眸子凝视着鸣人的笑脸,倒让鸣人尴尬不已。
“鸣人,谢谢你!”
绚烂的笑容在佐井白皙俊俏的脸上绽放开,鸣人一下子被夺了心魄,有些怔愣,等他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佐井唇瓣。这下,佐井也怔住了!
“那个,这个,晶不是说了嘛!这是明之国最亲的人之间打招呼的方式!”鸣人立即仰头,拉开了一些距离,抬起右手挠着头发,眼珠子左顾右盼,神色镇定,却掩不住语气里的仓皇。
“嗯!”佐井点了点头。哥哥的话,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鸣人暗暗舒了口气,心里满是得意,他第一次感觉到高智商的优越感!占了便宜还能理所当然,这感觉,真是太爽了!心花怒放,说的就是此时的感觉吧!终于安了心,没多久鸣人便进入了梦乡,脑海里只记得果然还是抱着舒服!
“哥哥吗?”
佐井的声音幽幽的,见鸣人睡着了也就不再挣扎,他也没多少力气挣扎,眼睛睁睁合合了几次,便也进入了梦乡。
你这样抱着我,好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