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秃顶老板就一个劲的盯着我看,倒是狗肉老板很淡定,毕竟买狗血很正常,那么秃顶肯定知道我用狗血不简单,绝对不是吃。
果然刚坐下,秃顶就问我要那狗血做啥子,我直接说等下去鬼楼好防身。
“你去鬼楼做啥子?里面很危险你不知道?”
秃顶老板还是劝告我不要以身犯险。
我笑笑说:去玩呗!那是我的工作。
“那你这个工作赚的钱应该不少吧?常年和一些脏东西打交道,你不怕?”
我说怕,当然怕,但是身不由己。
聊着呢,一锅热腾腾的狗肉端了上来,真他么香,光闻这气味就受不了,要是胖子在肯定吃到肚子撑爆。
“来!这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土酒,名字叫做三碗倒,喝起来可是很过瘾。”
秃顶老板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自己介绍起来,对酒这么了解,他必定是个酒鬼。
三碗倒这个酒名不错,听起来这酒很烈。
秃顶老板打开瓶盖,一股怡人的香气飘来,这酒真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
秃顶喝了一口后,问:小姑娘?
你酒量如何?
这三碗倒在大乌镇只有我能破例,能喝上它四大碗。
酒鬼就是酒鬼,酒量果然不是一般的牛逼。
“能喝多少喝多少?
平常也就能喝个一两碗,但刚才你也说了这是三碗倒,那我得试试才知道它的性子。
秃顶老板哈哈大笑说,你小姑娘我喜欢,来,今天喝它一个痛快。
我试了一口,酒不算烈,不过能叫三碗倒,那可能是酒性发作得快,或者后坐力猛,让人神魂颠倒。
秃顶喝得比我快半拍,等到一锅狗肉吃得差还不多时,他也喝了两碗有余,而我则是刚好一碗整。本来打算问他大大乌镇有没有孩子失踪的问题,但这里人多耳杂不方便,两人又继续喝。
等到一锅狗肉殆尽,他喝了整整三碗,但却不倒,而我喝了一碗半也并没有啥事。
回去路上我就问:老哥,听说你们这里经常有小孩失踪?不知是真是假?
趁着酒醉,我叫了秃顶一声老哥,更显得亲切,不然他会对我提高警惕。
秃顶老板突然看着我,跟看犯人一样,说:终于知道你是干啥的了?
这话吓我一跳,他不可能有芬姐那样的观察力。
“老哥?那你说说我是干啥的?”
秃顶老板说:侦探,绝对是一名侦探,还不瞒你说,我们这里来过很多警察,但是没一个能查到线索。
“他们来查什么?是不是孩子失踪的案子?”
秃顶点点头,说:对,大乌镇一直有小孩失踪,一年有一两次或是两三次,谁都不知道那些孩子去了哪里。
怪不得清虚道长会愤怒,原来养尸瞳猫会牺牲这么多孩子,所以他叫我一定要查清楚,将罪徒绳之以法。
“你是说每年都有?”问清楚才好下手,要是尸瞳猫真是吃眼珠子和心脏?我想凶手一定藏在鬼楼里面。
“对,每年都会发生,但都是神不知鬼不觉,从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发生这一系列的失踪怪事。”
看来事情发生得很早,一来二去三四十年,竟然没人能够抓到凶手。送秃顶老板到旅馆时我才发现自己忘了买狗血和狗毛,一心只想着孩子失踪之事。
秃顶老板虽不醉,但是很困,他就在旅馆里面睡觉,而我又得跑一趟狗肉馆子。
刚来到狗肉馆,老板就笑呵呵说:还以为你不要狗血了?差点就倒了?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只能倒咯。
难道这里没人喝狗血,反正我们老家喝狗血的挺多,倒是我嫌恶心,也不敢喝。
狗血一共二十块钱,狗毛是送的,那玩意再要钱的话,天王老子都会看不顺眼。
回到旅馆准备好东西,本来是打算马上就走,可三碗倒这酒后坐力太强,脚有点软,只得休息休息再说。
尼玛这一休息竟然休息到大半夜,醒来看窗外黑漆漆的,岑小萌没事还坐在旁边傻笑,也是一身薄纱外套,依旧是虚无缥缈的妖娆妩媚。我去看了看狗血,已经结成块状,硬邦邦的,心想明天只得再买一罐。
岑小萌傻傻的,一个劲的看着我,同时我在想,鬼不可能也会有需求吧,但她的眼神就跟一只渴水的鱼一样,需要有人用水去喂她。
“小萌?昨晚叫你的时候你咋不在?”
没事我就问她,昨晚是不是睡着。
她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我说遇见你的同胞了,他们把我围在楼梯里。
“没把你怎样吧?只怪我太贪玩,昨晚跟着那黑白无常去勾魂,可好玩了。
”卧槽,勾魂?不过也对,她是鬼,黑白无常不怕她,她也可以自由穿梭地下或是空气,就跟鱼一样。
我好奇的问:那黑白无常凶不凶?没欺负你吧?听说他们很色?
岑小萌一听打了我一下,然后娇滴滴的说:那黑白无常不是我的对手,倒是你有没有被那些鬼欺负,都怪我贪玩,小萌一定会保护妹妹。
她说完时我都睡下着了。
再次醒来时,岑小萌不知溜到了哪里。我就赶紧刷个牙洗个脸。
天没亮,刚好四点,我回到床上玩手机时,门外忽然又传来了刷刷的声响。
我知道是昨晚那些鬼魂,它们在楼道里撒欢,它们想引我出去,然后拼了命的捉弄。我的心很不安,窗子边倒没啥子,就是门外很热闹,总是刷刷刷刷的。
“小萌?在不在?你的同胞们又来了?”
哪知岑小萌根本不在,得了一顿舒服后竟然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黑白无常一起吧。
铛!铛!忽然响起两声铛铛,并不是从们那里传来,这铛铛声敲得我心脏都随着跳动。
铛!铛!又来了两声,不过这次我找到了声源,是从隔壁传来的,就在我床靠的这边墙。我看了看白色的墙,好似有东西要蹦出来似的,真他么瘆人。铛!铛!又响了两声。
与此同时我在想,隔壁房客该不该故意恶作剧吓老娘吧?疯了不成。
我走过去摸了摸墙,发现这墙不是石墙,而是木板,但做得很逼真,没用心根本就他么的看不出来是木板。
铛!铛!又响了两声,不过这两声是我敲的,但久久不见回应,这下我慌了,麻痹隔壁该不会住着一个神经病吧。
接着我再铛铛两声,依旧没人回应。
“旁边有人吗?有的话答应一声,别玩了,这种恶作剧会吓死人的。”
依然没动静,尼玛我心里又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隔壁住着一个或者大帅哥吧?
敲墙其实是暗号?没办法,**丝单身喵想法就是多,而且离谱。不过这一闹,真心无法再睡觉下去,只得坐在床上玩手机等天亮,转念一想,明天得打听一下隔壁住的是哪个神经病。
可没坐几分钟,门外忽然响起了两声铛铛的敲门声,同时刷刷的声音依旧继续。
尼玛隔壁刚停止了折腾,门上又来了,这下我很不淡定,这个绝对不可能是鬼。一定有人恶作剧,可为啥要选择老娘。
思索间,门外他么的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我决定要出去把恶作剧的家伙揪出来,问个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