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肯定不难找。”李润泽又安慰道。“因为出租车走的都是大路。”
贾鹏飞又提起了兴趣。“是吗?”
“嗯,我那个时候还不熟悉那儿。就记得是在一个不算很窄的马路上有一个胡同,胡同口往里第二家还是第三家,到了那儿一看就知道。”
“哦。”贾鹏飞顿时心里有感觉到了些许的希望:也许没那么难找。人们不是常说‘天无绝人之路’嘛。
“而且不算偏僻,在市中心一带呢。应该能打听到。”
“怎么打听?咱们不认识镇子上的人啊。”贾鹏飞忽然间又想起这个问题。心里头顿时又感觉到失望:这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
“嗨,那好说。”刘乐不以为然到。“到时候咱们坐车去,问司机。这个镇子又不大,基本上每个人都认识。润泽不是说那个地方好找吗?到时候不行坐出租车问一问。”
听到这儿贾鹏飞又感觉到这事儿还有希望。
嗯,实在不行的话到镇子里走个遍,反正也没几条马路……
“呵呵,你怎么也开始迷信这种东西?也想知道自己上一辈子是干什么的?”刘乐又想起这个问题来。紧追不舍。
“啊?我,不是……”
看着贾鹏飞吞吞吐吐刘乐更加确定:一定是!
于是继续讽刺挖苦道“人家命好你可不一定……”
贾鹏飞顿时就有些不高兴,本已经很辛苦的前十几年就像个伤疤,生怕被人再次揭开。
“弄不好到时候一算原来自己上辈子是个公公。”刘乐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兰花指造型。捏着嗓子学了起来。“杂家可是名门之后。呵呵呵…”
“你大爷!”
午夜十二点半。三个人匆匆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贾鹏飞害怕的直打哆嗦。感觉自己的周围全是妖魔鬼怪。
幸好有李润泽的搀扶。他多少心里还好受一点儿。刘乐在前面一如既往地昂首阔步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唉,想当年,我也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我怎么这么倒霉,认识了她?
“唉——”想到这儿贾鹏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一下子叹出了声。
李润泽立刻扭头看过来。贾鹏飞急忙个低下头。不想让别人感受到自己的忧伤。
“呜——”三个人在在前面匆匆地走着。身后不断地挂起了阵阵夜风,先是真真女鬼诡异的笑声。贾鹏飞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恰里:千万别跟上我,千万别……
晚上彻底睡下,已经是将近半夜两点——要不是刘乐机提前跟门房大娘打好招呼。恐怕他们今天就得向野生动物一样,在荒野上以天当被,地作床过一宿了。
心里一团乱麻。满脑子胡思乱想。
“唉——”贾鹏飞犯了一个身,心里又开始和输液费纠缠不休了。
“九十六,明天中午来输液吧。啊。”女大夫头也不抬地在处方本上写着。口气是不容质疑。
我勒个去,又花了一百大洋。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这个月的生活费本就已经捉襟见肘。上个星期又跑出来个什么老乡会。唉,别扯别的,还不是想要这两个钱吗?一人五十……
想到这儿贾鹏飞一个劲儿的感觉浑身肉疼。
这可怎么办?还有五天才到下个月。现在卡里就剩下五十多块钱了。唉,拖一天算一天,到时候不行跟我妈再要点儿吧…
于是贾鹏飞又开始琢磨着怎么和母亲斗智斗勇。他也猜到自己今天估计是别想睡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的仪式开始出现断片儿,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地,贾鹏飞似乎看到她正泪眼婆娑地对着自己仔细端详着,好像还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是你?!
贾鹏飞一急一下子就醒了。而寝室已经变得明亮了。他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着,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六点半了。
寝室里一片均匀的喊鼾声。
我勒个去,我还没睡够呢!
这个星期是最烦累的。因为输液,贾鹏飞的睡眠严重不足。这三天是最苦不堪言的。其中有两天是在中午。别人都午睡了,贾鹏飞还得去输液。幸好每次都有李润泽陪伴——虽然他也很想有人和自己一起去。可是他知道那是一件最劳心费力的事情。而李润泽却总也不放心,说什么都要跟着去。
“万一要是输液过敏呢?”他用手推了一下眼镜儿,认真地问道。
贾鹏飞一时间无语。
“每年因为输液过敏死好多人呢。”见贾鹏飞无语了他又紧接着说道。
呃……好吧。
而刘乐则忙的很,每天中午不是开会就是和招娣卿卿我我。再者说,也着实需要他帮忙注意课程的变动合办继续笑得活动。
于是李润泽呸贾鹏飞去输液。两天下来。两个人都熬出了黑眼圈儿。课堂效率一起跌入最低点。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钱还不够。在学校食堂打了两天饭之后,贾鹏飞实在受不了了——每天白天连水都忙得顾不上打。到了晚上饿到不行,但是却没有钱买零食。
幸好在他的机智勇敢下总算说服母亲给自己打了钱——他谎称学校要专业证书的考试费——反正四级考试马上说那个就要开始了。早点要也好。于是小时候拙劣的故伎重演——一百元就能搞定的费用他虚报账目多要了贰佰。
而母亲一听说四级考试很重要,又多给了一百。防止涨价什么的节外生枝。最后一合计连同下个月的生活费一并给了。
贾鹏飞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愿望:他想找个机会请刘乐和李润泽他们两人吃饭。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