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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神圣光辉之地,因怒而杀人,犯有不可饶恕七宗罪之……嗔怒,作为我主虔诚的侍奉者,我安慕利斯神父以主之名,判决你施罗德……有罪。”
眼看着瞬间自己就要被毙于掌下,偏偏安慕利斯神父一长串的话,不紧不慢的映入耳中,连每一句的停顿都非常清晰,仿佛时间被拉长了。
一道耀眼的光芒骤然而至,瞬间印在施罗德的身上,王守道可以看见他惊惧至极的神色,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以更快的速度被击飞。
然后,一只铺天盖地的光明大手陡然拍下,这下如若击实了,就好似捏死一只蚊子,施罗德必然会被轻松抹杀,不可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遥远处一声轻叹,虽然好像很远,但是瞬间已经临近了,凌空伸出一只黑色巨掌挡住了光明大手,双方竟然相持住了。
这是咫尺天涯的神通吗?
“今日施罗德对神圣之地的冒犯,我定会给贵教一个交代,务请手下留情饶他一命,海神三叉戟佣兵团必有厚报,烦请稍留一丝薄面,在下豪森感激不尽!”
“哼!”
光明大手屈指一弹,施罗德被一指弹飞了,在半空中就鲜血飞溅,这一下身上的骨骼不知道碎了多少。
“多谢神父手下留情,我豪森必然约束手下,再也不敢冒犯神圣之地。”
“你们走吧,仁慈的主光辉照耀大地,看来你也进阶到行尊了,既然如此,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
“在圣主面前,不敢虚言。”
“那就好。”
王守道被今天所见到的一切惊呆了,这种层次的争斗,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难道就是行尊的力量吗?
看来教庭里还有隐藏的更深的力量,这个豪森如此谦卑的口气,必然不是对安慕利斯神父感到敬畏,而是对他身后的力量感到敬畏。
暗暗地捏紧了拳头,王守道心中默默的为自己定下了目标,自己现在说然是微不足道的实力,将来一定要向着最强者进发,希望能看到山巅之处的风景,不管达到这样的目标,需要多长的时间?
蹒跚的爬起来,向口中塞了一颗基础高级疗伤药剂,清凉的药剂灌入体内,身体的损伤不断的修复着,很快身上的鲜血不再流出,随手拿出一件长袍罩在身上。
忽然,一道耀目的光线照耀着广场,刚才目睹这一切的平凡人等,瞬间被抹去了这一刻的记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各自又活动起来,参观的,拍照的,虔诚膜拜的不一而足。
正待离去,一道轻柔的声音传到耳边,叹了口气,说道:“王守道,你可真是个惹祸精,我已经后悔和你做交易了。”
“那个人也是海神三叉戟佣兵团的吗?嘿嘿,好像实力和你差不多啊!”
“他是海神三叉戟佣兵团团长豪森,实力最强的一个,豪森这么快就进阶到三级行尊了,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和你接仇的是三叉戟佣兵团共同创始人,实力略逊于他,现在是一级行使身份,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不要早早的就死了,那我就亏大了。”
“您一定不会后悔的,安慕利斯神父,这一次的合作收获您一定会感到惊喜的,您收获了我的友谊,现在您可以开心了。”
“我已经后悔了,小子,可惜没有办法取消交易,哼!”
声音消失之后,王守道喊了几次,对方再也不和他说话了,没办法了,他只能悻悻地回去了,脚步却显得轻快了许多。
目送着他远去的身影,安慕利斯神父在教堂里若有所思,旁边一位身材非常高大的神父笑着说道:“这下子被这小子摆一道,和三叉戟佣兵团结下了仇怨,你可是亏大了。”
“那可不一定,未来总有无限的可能,我们代主行走人间,总要经历善与恶,我有这种感觉,相信一定可以连本带利拿回来,我对这个狡猾的小子很有信心。”
“但愿如此吧!”
王守道没有在罗马山顶别墅里面待多久,因为他的签证时间快到期了,必须要回国一趟,而且马上就到10月1号,曾经久久缠绕在心头的事情,也要做个了断。
所以,一天之后,王守道就搭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班机返回国内,临行之前,他答应苏珊最多三个月,就会返回美国去看她,等到苏珊一家在欧洲再玩十几天回美国,那里的豪华别墅也应该整理完毕,可以搬进去住了。
经过长达二十几个小时的横跨州际旅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双通道大型空客班机降落在海市魔都国际机场。
经过这里的转机,一直到下午四时,王守道才回到自己的家乡,鲁省的临城市,这一座在全国范围内,属于二线城市末尾的贸易城市。
下了出租车,王守道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门口的门卫老大爷看见他还认得,出声打招呼道:“哟!这都有日子没见了,是去出差了吗?”
“是啊!大爷,我们年轻人不就是要在外面多跑一跑嘛,呆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
“这话我赞成,赶明儿你把这话给我孙子说一下,他天天窝在家里面玩电脑,也不知道出去找工作,把人都愁死了。”
“玩电脑好啊!那叫从事it业,您老就偷着乐吧!”
“我哭一个给你看信不信,你这小兔崽子,赶紧滚球,就没一句正经话。”
“嘿嘿!”
回到家里,看着一地的落灰,王守道也真的不想打扫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房租也快到期了,索性退了出租房搬到酒店里去住。
反正在家里面还要待一段时间,也应该安排一个窝了,总不能回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以前是没有条件置办这些东西,现在有条件了自然不能委屈自己,正好这些天,可以到房地产开发商那里看一看,给父母亲和哥哥嫂子都买一些商铺留着出租。
以前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牵肠挂肚,也跟着担惊受怕,现在有条件了,也应该回报父母亲和兄嫂,让他们也过上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的土豪生活。
俗话说的好:亲不亲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
一连忙活了几天,王守道终于把想办的事情都办全了,房子,商铺都付完款,只剩下拿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儿去办产权证了,自己的护照也委托出国中介办理签证,一切事情都办妥了。
他开着刚买的白色顶配版陆虎缆胜,意气风发的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所谓;富贵不还家莫如锦衣夜行,王守道这么明事理的人,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
白色的陆虎缆胜灵巧的转了个弯,拐入前方的道路,沿街高大的法国梧桐绿荫如盖,正是小区门口的情景,这个熟悉的机械厂小区,一切都印在他的骨髓里,成为永远不会忘记的记忆。
一进小区的门,他就被熟悉的街访邻居认出来了,纷纷的议论开了。
“哎呦!刚刚这个开车过去的是谁呀,我看怎么像王师傅家的那个瘟神呢?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没看错,就是这个瘟神二小子,这小子有阵子没回来呀,每次回来都是生意做砸了回来筹钱,把他老子的头发都愁白了。”
“听说和对象都吹了,躲起来几个月没见了,现在看起来好像混的不错,好像发了财似的,开着那么大一个车回来。”
“敢情。”
“车子大也不一定值钱喔!说不定是哪个老板的司机呢?肯定又回来忽悠他爸了,这回看来三万两万是打发不了。”
“走,去看看热闹去。”
“好嘞!”
王守道刚刚下了车,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很多东西,一边的街坊邻居就围上来十多个人,纷纷的七嘴八舌地打招呼。
“回来了,老二,还带不少东西嘛,这是在哪里发了大财呀。”
“哟!陈叔,今天没在棋牌室打两将啊!”
“瘟哥,你现在给哪个老板开车呢,这车看起来不错,蛮宽敞的。”
“瘟个屁呀瘟,小黄毛,是不是两个月没揍你小子,又跟我没大没小的闹,现在没工夫搭理你,回头收拾你。”
“那我就等着啦,瘟哥!”
“三毛叔,走上家里坐坐去,来,抽根烟。”
“守道啊!这次回来在家里面住几天呢?一会儿到三毛叔那里去喝几杯,让你婶婶给你炒几个菜,咱们爷俩唠叨唠叨,你爸年龄大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没说的,有空肯定过去,这几瓶酒是带给您的,您拿回去喝吧!”
“靠!茅台呀!这是真的假的,可别把你三毛叔的眼睛喝瞎了,你可不能害我啊!”
“这个绝对是真的,我保证,三毛叔你放心的喝,绝对没问题。”
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哄堂大笑,王守道也被笑的脸红通通的不好意思,三毛叔对他确实不错,和父亲是一个师傅手下的师兄弟,两家一直走动不少。
自己几次做生意失败,也从三毛叔这里借了两万多块钱,这是唯一曾经帮助过他的长辈,谁曾想,这些钱响儿也没听到又折了。
记得快到过年的时候,自己口袋里实在没钱,就找了两个高档五粮液的酒瓶子,灌了些三块钱一斤的散装老烧给送去,结果把三毛叔高兴的乐坏了,直夸这小子有心了。
这个缺德事儿当真是自己干的,否认也否认不了,也成为自己的光辉业绩之一广为传扬,为瘟神的美名添砖加瓦。
后面的事情不问而知,三毛叔为了女儿的工作分配,请厂里的领导喝酒,就拿出这两瓶五粮液出来了……
为了这个事,三毛叔家里丫头小凤琴,真的和自己急眼了,想起来真不好意思。
众人热闹的进门,一下子就将王师傅家的房子挤满了,头发花白的老父亲连忙招呼人,他腰已经有些佝偻了,看起来像70来岁的老人,其实他的年龄刚刚60岁。
嫂子抱着侄儿也迎出门,和门房邻居不停地寒暄着,抽空带眼打量一下王守道,不禁一怔:
这小子变化好大呀!人也精神了,好像个头也长高了很多。
看着老父亲忙碌的身影,王守道鼻子禁不住一酸,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扶着老父亲先坐下,问道:“妈妈呢?怎么没看到她人,上哪儿去了?”
“你妈听说你回来,高兴的不得了,出去买菜去了,晚上做几个你爱吃的菜犒劳一下,犒劳你没事回来扒老子的皮,这一次还好,看来我手里那两个钱还能再捂会儿,知道买东西回来看我,还算你有良心。”
门房邻居又哄堂大笑,正说笑着呢,王守道妈妈双手拎着好多菜回来了,听到老头子数落儿子,立马就不愿意了,张口反驳道:
“你那几个小钱,不给儿子用给谁用?难道还想出去包个小的,哼!小二子多长时间回来一趟,拎这么多东西来看你死老头子,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
老父亲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叹息道:“你还讲不讲理了?老婆子,慈母多败儿啊!”
“哼!反正不准你说我儿子。”
老母亲护食一样的将王守道保护在羽翼之下,她知道经过多次生意的失败,儿子的心灵遭受多大的打击。
这么大人了,谁愿意每次回家两手空空的吃白饭,反而要家里面支援,真的不要一点脸吗?还不是经济拮据闹的。
工厂小区里,王家老二是个大瘟神的名头响亮无比,当之无愧是倒霉蛋中的战斗机,做一次生意赔一次,就没看见到他挣过钱。
虽然人高马大长得也不错,至今连个女朋友也没有,谈了一个女朋友也吹了,所以年龄小一点的会都会喊一声瘟哥,打个招呼可以,要说借钱大家都绕着走。
老母亲每次听到小区里面的孩子喊瘟哥,心中都会针扎一样的刺痛,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
妈妈虽然年龄大没什么能力,哪怕是自己吃糠咽菜,只要儿子需要,妈妈都会给他凑出一点钱来,三次不行五次,五次不行就十次,老母亲坚决支持儿子创业,相信自己的儿子总会熬出头,没有任何原因,就是无条件的相信,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望着富态的老母亲,她的头发也花白了,皱纹深深的印上了脸颊,双手常年的洗涮变的粗糙不堪,放在手心里,就像坚硬的磨刀石一般。
将老母亲扶到父亲身边坐好,王守道后退一步,众多的街坊邻居不知道他搞什么幺蛾子,一时间全都不吱声了。
连秀莲嫂子也抱着小侄儿看着他,心中疑惑不定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嘴张了下又闭上了。
王守道双目发红的“哐当”一声跪下来,给老父亲和老母亲重重叩了一个头,引起了众人的一片惊呼。
“哎呦!怎么滴了这是?赶紧起来说话,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咱们天塌下来都不怕。”
“是啊!小二子,可别把你爸你妈吓坏了,赶紧站起来说话。”
“我滴乖乖,瘟哥,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礼参拜吗?我回去也给我老娘走一个,怎么地也得唬3千5千块钱出来。”
“滚!”王守道一声爆喝,像要杀人的目光盯着黄毛小混球,吓的那小子屁股尿流的颠了,这样的威势,哪里是平民小百姓可以见到的。
王守道在电影世界中两度做过国王,可以说是杀人盈野,一身无形的威势一旦展露开,绝不是在座的所有人能够承受的。
威势仅仅透露出一丝,就吓得那个小混蛋屁滚尿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