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桥说道。
“钱大人身为三朝大臣,你的政绩在朕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是满朝文武有目共睹的了。现在将你从沧州调到慧墨城来,你的政绩就是这样的?你看看,这是皇城,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虽说今年大旱,但国库里并不是没有粮食!我慧牟国的百姓还不至于到了一种遍地灾荒的地步吧?你这个亲尘是怎么当的!这件事为何没有上报?”
钱桥曾经是还在公子宸陛的爷爷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朝为官了。他所管理的地方政绩都十分好。每年上缴的税收都是在几十个州郡中算是高的了。就因为这个政绩,公子宸玺知道北区一直是慧墨城的毒瘤,所以就让公子宸陛将钱桥调到慧墨城来。想要让这个清官好好清一下慧墨城的污流之气。
钱桥今年也有三百岁了,正是壮年时期,他刚入朝为官过了十一年,先帝就登基了。换朝换官,钱桥还没有被得到重用就换了皇帝,他自然也就到了边远的地方去当个四品的地方官员了。
好不容易做出一点政绩,然后让先帝调到了沧州,又继续辛苦,终于让公子宸玺发现了这颗蒙尘的明珠。现在,本来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去发展,结果,他又被皇上带到了这里,一来就是一顿破口大骂。
钱桥真的觉得他应该去好好找人算一下命,看一下今年是不是有什么大灾大难。他真的想对天发誓,冤枉啊!
“钱大人在家好好反省一下,这件事,朕要彻查!你最好保佑西区和北区的两个知引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要不然,朕觉得,你这个亲尘也应该换人了!宸王向朕推荐你是为了百姓好,你呢,将朕和宸王的期望和信任置于何地!”公子宸陛说着,天上一道雷劈下,直接打在不远处的树上,那树直接断了,倒了下来。
费晨在地上跪着,不敢出一言。而钱桥更是被吓到了。
当初他上报的北区的情况跟现在所示的完全不符。这不是犯了包庇之罪吗。
安静,一片安静。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刑部尚书曹初、户部韩浩、大理寺少卿丹笛、巡卫将军周殇鼎都来了。
一下子,朝中二品以上官员就来了四个。
要是来个刺杀什么的,肯定会让慧牟国大伤元气。
“臣刑部尚书曹初。”
“臣户部尚书韩浩。”
“臣大理寺少卿丹笛。”
“臣巡卫将军周殇鼎。”
“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
“曹初、丹笛,你们两个马上给朕查费晨,他这些年来在北区做知引到底贪污了多少银子,还有,上面到底有谁包庇他们!人手不够就找少将军借。务必查的清清楚楚。朕不相信只有你们手中的那些东西。”公子宸陛背着手,帝王威严全都展露出来了。
“臣遵旨。”
听到公子宸陛的一席话,费晨整个人都懵了。原来,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已经被皇上判了死罪了。至于皇上为什么没有立刻罢免他的官职,看来还是有些事情需要做。怕是张震的那个幕后势力吧。
“曹初,你随同少将军查封知引府,将北区这些年来的贪污情况做一个完整统计,并且理出钱财,朕要好好清理一下北区。”
“臣遵旨。”
处理完一系列事情和人以后,公子宸陛才进入风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