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半小时后,宫则宇才拿着医务箱进入别墅,房间里,宫延圣在宫则宇还没来之前拿了盆热水,用毛巾浸泡了一下热水,将水捻干,弄整齐放到了方苋苋额头上。
这时他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走去门前,把门开了起来,对外面的宫则宇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才来,这别墅水都快泡光了,快点!”
“水?”宫则宇带着疑问进了房间。
宫则宇进入房间一看,一个女的躺在床上,桌柜上好几盆水,宫则宇看了,笑话宫延圣:“噗嗤!哥,你什么时候带了一个女人回自己家呢!连我这个亲弟都不知道,你这安的什么心呢!而且,哥你可是有洁癖的,竟然敢动这女人,我现在特别好奇她用的是什么方法得到你的心的!”边说着,他边把医务箱里面的东西拿出。
“我说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你就这么吐槽你哥么?她发烧了,我可不想她病死在我家!所以才……”宫延圣边说着,脸红了起来。
宫则宇听了,差点没笑死,发烧不是个事:“哥,你就别狡辩了,你看看,发烧是个什么事,没那么严重可以不?说得好像可以吓死人!”
宫延圣语塞,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一脸不服气。
周围安静了,宫则宇坐在椅子上趴着睡觉了,而宫延圣却是坐在床上一直不停给方苋苋换水,再用毛巾弄上额头,不过一会儿后,他也睡着了。
半夜,方苋苋突然清醒了一些,模糊地看见了趴着她身上的宫延圣,接着,又睡着了……
第二天,宫延圣最先起来了,起来后感觉浑身疼,趴了一夜了,接着就下楼准备早餐,宫则宇也是一夜没回家,坐在椅子上趴着睡觉也是很累,一起来手麻得要命。
看着已经退烧的方苋苋,宫延圣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他俩起来不久后,方苋苋也起来了。
起来的时候,阳光透过薄薄的玻璃和薄薄的窗帘溜了进来,突然发现这阳光是多么珍贵。
她下楼了,看见了一个令自己惊讶得傻愣的人——宫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