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韵瑶没有同那几位闹,只是自己默默地又打印了一遍,这样做虽然有些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的感觉,只是若想要报复的话也不该再用这种方法了。向来她一贯奉行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沐韵瑶正在办公室准备着会议要用到的文件,通知会议举行的人又来催她,沐韵瑶急忙拿了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向外走去。
这是沐韵瑶到公司来以后第一次参加会议,虽然只是集团内一个小小的讨论会,但对她而言意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会议厅不是很大差不多能盛下十几个人,沐韵瑶来的不早也不晚,落座后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也就都来了,今天的主讲人沐韵瑶还没有见过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来人穿装很是优雅,对这是沐韵瑶对他的第一印象,文质彬彬,打扮很是干净得体,沐韵瑶顺便猜测了一下,或许他还有些小洁癖。
果然,男子的用实际行动向沐韵瑶表示了他确实有些小洁癖,
“最近公司新进了很多员工,叫大家过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互相认识一下。”他说完后看了一圈众人,收回视线时在沐韵瑶身上停留了一下:“我叫木枫是公司公关部的负责人,也是在坐诸位的直属上司,你们平时有什么问题可以先通知我,我再向上传达。”
在座的诸位都点了点头,也依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轮到沐韵瑶的时候她也是简单的一笔带过,毕竟才刚来很多事情都还不太了解,只是这样一来简单的介绍一番也算是同众人混了一个脸熟。
“楚总希望在这周可以看到新项目的整体策划方案,所以我也就借着这次开会像大家传达一下,在广告设计方面,创意部也要尽心些尽快给出一个满意作品。”木枫说着又望向了沐韵瑶,沐韵瑶了解的点头应下:“木总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木枫听着沐韵瑶的回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好了也没有别的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各自忙各自的工作,沐韵瑶留一下。”木枫说完让自己留一下后,沐韵瑶还是很迷惑的,她同这位木总应该是不认识的,可刚才这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他认识她。
木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向沐韵瑶提出了他如此做的目的。
“虽然你是新人启用,担任的创意部总监,但既然公司委任了你,那就是相信你的能力,希望你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要让我们失望。”木枫一脸凝重的看着沐韵瑶的眼睛,沐韵瑶了然的点了点头。
“您请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责任的。“看着沐韵瑶一脸的真诚木枫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带着助理离开了。
沐韵瑶抱着文件夹看着木枫离开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疑惑,她当然明白这份工作担着多大的责任,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公司对她这么信任,甚至还一度认为是水淼在这里帮了忙。但是她有向水淼求证,水淼告诉她没有为她开过后门。这真是件怪事,沐韵瑶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呼出,或许她以前真的认识这个人也说不定啊,只是她不小心将这个人给遗忘了。
想到这沐韵瑶先自己傻笑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摇了摇头向门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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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里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如闪电般驶了进来,楚天逸自那天同沐韵瑶分开后当天夜里就去外地出差了,这一忙在外面有待了快三天。他这次出行没有带助理,毕竟才刚招进来,很多工作上的事同她还没有默契。楚天逸现在最盼的就是,他的前助理的伤能早点好起来。
“总裁您回来了。“木梓夕乖巧的站在电梯门口,压抑着自己内心里的激动,一脸的得体的对着楚天逸笑着。楚天逸出了门,对着她点了一下头便向里走。
当他同木梓夕擦肩而过的时候,木梓夕用力握了一下拳出声叫住了楚天逸:“总裁我是您的临时助理木梓夕!”
这句话喊出来的声音有些大,木梓夕说完后自己都给吓了一跳。楚天逸果真停住了脚步,回过了头凉薄的目光又望向了木梓夕:“我认得你,所以不用在这里自报家门,去你该待的地方好好工作,否则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记得公司不养闲人。”
楚天逸说完这句话后再次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身后木梓夕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满脸的难过,她只是听人讲今天楚天逸会回来想第一个见到他,却没想到给他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楚天逸那天和沐韵瑶分开后就去外地出差了,直到今天才回来,所以最近公司新招聘进来的人他还都不太熟悉。刚才的小助理还是他临回来前,他的前助理让他先看了一份文件才算交接了任务,不过经过刚才的那一出,楚天逸那是更加的希望他的助理能够快点好起来,回来帮他。
木梓夕眼神中带着怯意看着楚天逸进了办公室,她的屁股才刚落到椅子上楚天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木助理,帮我下个通知明天下午要开个大会。”“明白。“
开会这个通知下的很是突然,尤其是木枫刚让他们准备手头的工作,那里大老板却突然让开会这样一来搞得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
沐韵瑶去茶水间的时候,拐弯时没有看到里面出来的人,不小心碰翻了人家的咖啡杯,滚烫的热水顺着沐韵瑶的手臂流了下来,刺骨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全身,沐韵瑶在这一刻疼的自己都快怀疑人生了。
她还没有对此作出回答,耳边却传来了一阵讥讽的嘲笑声:”哎吆喂,这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沐总监,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没有看到你,你没有被烫到吧。“
她的话虽然是在询问沐韵瑶有没有受伤,可是那语气以及用词却是那样的刻薄,带着深深地寒意似是在说你为何不被烫死。
”安曼!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这样做就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