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温匡的营帐内,樊大夫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他正在与温匡诉苦,目的,当然是要温匡替他报仇。
温匡虽二十有五,但他十四岁就随军出征,战功也是显赫的,"那姑娘真的如你说的那般狠辣?"
"将军,你可要替小人作主啊。"樊大夫眼泛泪花,就差要老泪纵横了。
将手中的书简随手一放,问道:"威将军的毒如何了?"
"那小妮子不让我进去。"
"废物!"他一掌拍在案上,声音大得惊人。
什么都看不到还敢来自己面前哭?
也是有胆啊!
温匡来到威将军的帐前,众校尉无人拦得住他。
听了晋校尉的话,安儿点点头,"不知将军进来所为何事?"
"我进来看看威将军!"他看了一眼安儿,带着怀疑问道:"你割了樊大夫的耳朵?"怎么看也不像是她,若是之前不知道,还以为是她身旁男子所为。
"是我!"她也不否认,还没等温匡接着问,她便再道:"此等庸医,威将军中毒多时也未能诊治,还敢来帐前喧哗,打扰将军休息,我已警告于他,奈何他一意孤行,听不进去话,留着耳朵便也没用了,温将军,你说是吗?"
"你有把握治好将军?"这小丫头,明明连他也一块骂了。
安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温将军你想不想治好威将军?"
“威将军乃我国将神,我当然想威将军没事!”这丫头,竟然就这样明明白白地问自己想不想治好他,不简单呐!
安儿嘴角微微上扬,"威将军定会无事!"
樊大夫一直站在温匡身后,听得这个小丫头说这话,心中暗自好笑,她可真是大言不惭,这毒世间罕见,解药更是难以配制,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毒药,怎么可能可以配制解药?便不由问了一句,"不知姑娘师出何人,竟有这样的口气?"
"师承何人?我为何要与你说!"这种只会躲在别人背后逞能的人,安儿素来不喜,"还请温将军出去,我要为威将军解毒了。"
"若治不好将军,你又当如何?"有趣,对于一个成长在说话留五分环境中的温匡,忽然来了这么一个有话说话的丫头,倒也是好玩。
"唯一死而已!"
樊大夫心下自乐,这妮子是来送死的。
温匡可不相信她可以治好威将军,加上还是个不知来历的,"你的命,抵得上将军之命?"
"我的命,自然不比将军的差!"
这丫头,太狂妄了。
不过我喜欢!
"你是何人?"温匡倒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