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趁机说,“妥儿,还不赶快拜师?”
子妥这才乖乖地行礼。好儿和子曜相视笑了。
子曜陪孩子们玩耍嬉戏,教他们读书识字,监督他们习武练功。当然,他们不知子曜是他们的亲叔叔。
一日,子腾子妥子媚练功累了,便坐下来休息。
子曜阴着脸,喊,“起来,继续练!”
“璋师傅,就让我们休息一刻,别告诉母后!”子妥请求。
“不行,起来,继续练!”子曜手中挥舞着一根长鞭。长鞭在空中抖擞几下,发出一声声尖利的响声。那是好儿给他的,说如果殿下公主不听话,就用长鞭教训他们。
子妥与子腾子媚对视一眼,忽然一起蜂拥而上,把子曜打倒在地,用拳头和腿脚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怨气。哼,还管我们,还叱喝我们,你有什么资格?
子曜武功尽失,哪是他们的对手,无一点招架还手之力。
“住手!”好儿的一声喊才把子曜从他们的拳脚之下救出来。
好儿赶忙从地上拉起子曜。
子曜的面皮淤肿,一块儿黄,一块青,一块紫,斑驳如同一块西瓜皮。
他望着好儿,挂着一道血渍的嘴角荡起几丝苦笑。
好儿怒极,捡起地上鞭子,高高举起来。子腾子妥子媚早已吓得跪在地上,三张小脸灰白,眼泪汪汪求饶。
子曜上前紧紧拽住好儿手中的鞭子,“不要责罚他们!”
他凑近他们,竟嘿嘿笑了,嘴角的血渍闪着亮光,朗声说,“你们打的好!”
他顿一顿,瞅着孩子们惊愕的目光,笑的更慈爱了,“你们现在明白了吧?修武是何等重要!如果你们没有武功,想把我打翻在地,哪有这么容易?所以,以后是不是应该苦心修武?”
好儿望着子曜的模样,突然酸涩涨满心间,这股酸涩游走到手边,然后化成半空中的一阵风和一声鞭子的尖叫。
“腾儿妥儿媚儿,你们给我听好了。”好儿的脸色冷硬如铁,“以后你们要好好遵从璋公子之命,若是再敢造此,母后绝不轻饶。还有,除了母后,璋公子是你们最可信任的人,你们要把他当成亲人一般,明白吗?”
几个孩儿子惊惶点头,子妥此刻抬起泪眼,不忘问了一句,“那他比父王还亲吗?”
好儿一愣,不知该怎样回答这个最不省心的女儿。
子曜出来打圆场了,“当然你们的父王是最亲的!”
好儿瞪了一眼妥儿,然后大声说,“你们三个去大殿前罚跪一个时辰,晚饭不准吃了!”
孩子们苦着脸离开了。
“二殿下,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好儿拿出自己的锦帕,想擦拭他嘴边的血渍。
子曜却一闪,自己用手随意一抹,对好儿露出几颗皓齿,“哼,身手还算快,只是功力尚欠!”
好儿被他的幽默完全逗笑了,心窝的酸涩陡然烟消云散,话语不自觉含了娇嗔,“功力再好,你就被打死了!”
自那以后,孩子们乖乖的听子曜管教,不再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