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只是想来看下六王爷,三王爷你看能否帮个忙?妾身真是感激不尽。”尧吹叶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只要能见南轻曳一眼,她什么都不管了。
她很想问个明白,南轻曳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娶回来不闻不问,没个像样的婚礼就算了,连一点喜气都没有,冷冷清清,又不是在办丧事,当初颜西宁嫁进来时,那场面多轰动?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颜西宁?
至于让她连个温暖的住所都没有!这也太欺负人了!
颜西宁一个破鞋,凭什么爬在她头上?
她尧吹叶就算身为青楼女子,却也洁身自爱,在淫秽场所竭力保全清白,这样的女子,怎甘受如此待遇?
“这个——”秋御寒为难地看着尧吹叶,此刻的她双眼噙泪,强忍欲掉,如此楚楚动人。
“三王爷,求你了。”春红看出秋御寒的为难,赶紧跪了下来,泪水马上狂飙,低头哭诉道:“小姐只是想见见六王爷,昨晚小姐站在府外吹着寒风,只为见六王爷一眼,谁知只是匆匆一瞥,根本就无法靠近,三王爷,你看我家小姐如此娇弱,怎经得起寒风吹髓?可是——小姐却等了大半夜。”
春红说到最后,哭震天,泪水如泉涌般,在那一刹那全涌了出来。
“这个。。。这个。。。“秋御寒收起扇子,为难地拍打着自己的后脑勺,一时也没个主意。
别看他跟六弟铁,其实他也有点畏惧六弟那浑身散发的寒气。
上次治不好他的眼睛,他居然来个狮子吼,什么寒雪冰霜,都朝他袭击,害得他回府喝了好多驱寒药。
“难道三王爷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尧吹叶失望地绞绞手,紧咬着唇,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真是水淋淋了。
“哎,你别哭嘛,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是不是?想想办法不就行了。”秋御寒真是头疼,这女人脑里到底长什么?真想剥开一看究竟。
剥?也好试试麻醉散的威力,是不是真的不疼?
秋御寒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脑袋,失望地摇摇头:太小了,又长着这么一张美艳的脸蛋,真要剥开的话,还真舍不得!
“多谢三王爷了,王爷不想见妾身,妾身还是先。。。先回吧!”尧吹叶转身,轻轻抽泣着,手里的手绢不停地拭泪。
他们怎可以这么无情?难道身为青楼女子就注定被人冷落吗?
为什么颜西宁在王府又受重视,她不是比青楼女子更脏吗?
“等下。”躲在书房门后的颜西宁见尧吹叶这么失望地离开,心有不忍,忙叫住了她。
尧吹叶也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想要寻找依靠的女人。
她——
又何苦把人往绝路上逼?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就因为上次看她不爽,所以才想要报复?想用她来帮自己对付柳飘絮?
可是——
真的能对付吗?
柳飘絮恨的是她,而不是——她。
大家都沉浸在对尧吹叶的同情时,谁也没看到尧吹叶停住脚步眼里闪过的精光,却佯装无措的转身,“王。。。王妃还有事吗?”
如此可怜的模样,还真令人于心不忍,想抱在怀里狠狠地疼一番。
颜西宁一阵愧疚,或许身为青楼女子的她,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在大街上找人发泄,这样可以理解,毕竟,女人都有易动怒的特殊几天。
眼前这个女子,软弱得令人心生愧疚,愧疚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到一个单纯善良的心。
“哦,没什么,王爷叫你呢!快进来吧!”颜西宁开着门,脸上放下了防备。
尧吹叶一听,心里头不禁在冷笑。
黄鼠狼给鸡“开门”,不安好心!
不过——
“谢谢王妃了”尧吹叶盈盈一福身,笑得如此单纯,璀璨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但谁也没留意她眼角的笑,是那么的怨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