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金郎这一觉其实睡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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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过一个女人让司马金郎如此心力交瘁,费尽神伤。司马金郎简直被乐心晴弄得神经质,伤透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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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酣畅淋漓的舒服觉,还是被生生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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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金郎觉得像有个火球在拼命往自己身上凑。火球有温软,光滑,健康的最细腻皮肤。脸痒痒的,像有一小股气流在吹拂。如兰香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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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金郎微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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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的皎白色的光,像给宫殿内的一切摆设蒙上一层纱绸。借着朦胧的白光,司马金郎看到了被子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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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金郎的心跳停止了,血不会流动了。血管成被扎起来的通畅水管。接水龙头的那一截越胀越大,越撑越鼓,随时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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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最纯净,最湿润的白玉雕塑,窈窕玲珑的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贴服在自己身上。紧紧地重合。如藕的手臂像两条细细的藤萝缠着自己的脖子。呼出的气就吹在自己的鼻翼上。吐气如兰就是形容这种均匀的呼吸。合着的眼睑上卷曲的睫毛像慵懒的婴儿一样可爱。红扑扑的脸蛋像刚剥壳的鸡蛋,不知被那个巧手的厨娘点上了一染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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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点燃司马金郎体内的雄性激素的是乐心晴透着青春红润光泽的两瓣红唇就悬在他感性的嘴唇一片叶子的位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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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冲动在司马金郎身体内如离弦的剑,从腹部以下,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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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金郎没有顾忌,不理后果。一个反身,把乐心晴压到了自己身体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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