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声火光碰撞的声音,一丝丝熟肉的气息散发出来。
再看去,徐澈带着桃木剑从蛇妖的倾盆大嘴刺进,桃木剑的炽热气息将蛇妖的脑袋烧灼了一个大洞,从蛇妖的后脑又飞了出来。同时提着的,还有奄奄一息的小孩。
徐澈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的红光慢慢的消散……
系统提示:
宿主对座山蟒恐惧装逼,天师点+50
宿主击杀小妖座山蟒,
获得座山蟒毒牙两枚(一星)
座山蟒蛇胆(一星):食用此物速度+2
座山蟒内核(一星)
灵魂操纵术(三星):妖族邪派之禁术,可寄生被附身者吞食灵魂,壮大神魂,被附身者寿命减少,或有生命危险,人族经络与妖族不同,不可修炼。转换可得1000天师点。
徐澈一怔,这是他第一次灭杀邪祟,居然还有东西掉落,还能自动拾取。
徐澈内心狂喜,系统太给力了。看了一下灵魂术,这个小蛇妖出门还带着族里的高级法门,什么害人的东西,转换了。
转换的同时,不远后山深处某一个洞中,只听到一个震天响,群蛇都仓皇的跑了出来。山脚的居民见到群蛇游走,皆门不敢闭,甚至惊动了警方,打死了许多蛇,这都是后话了。
众人只见徐澈一个飞身上去,一把红色的剑就洞穿了巨蛇,都目瞪口呆。
系统提示:
妇人对宿主感激装逼+10
宿主震撼装逼+1
宿主震撼装逼+1
宿主震撼装逼+1
……
徐澈眼看着系统提示越来越多,虽然对普通人装逼天师点挺少,但是在一群人面前装逼天师点巨大啊,这叫量变引起质变。
天师点在50上面停了下来,徐澈的嘴角已经快扯到耳后根了,
“大师太厉害了!”一群人无比的崇拜。
“从刚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此人不凡。”一个被蛇吓到不敢动弹的人昂着头吹道。
“你可拉倒吧,我觉得你看美女才会觉得不凡。”一人回应
众人捧笑。
“道士都是真的吗,武当山走起。”一个中二青年发起组队。
“概率学者温馨提示:这千万道士中出一个大师,这概率你准备好了吗?”这是一位戴眼镜的小伙。
……
当然不乏许多过多惊吓的人,都已前往医院治疗。
至于那个小孩,徐澈撇过头看着地上面色苍白的小孩,希望这件事能够让你有点感悟,熊痞子。
正当此时,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奔过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跌倒。不用说,是来找孩子的。
“夫人请起,你这是干啥。”徐澈眼见着妇人走到跟前突然跪下,手足无措的忙扶起来。
“感谢大师舍身相救,保孩子全尸。”妇人感恩戴德。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谁说你孩子死了?”
“没死?,没死,大师,大师神通广大,大师能救我孩子?”妇人兴奋的抓住衣角。
“不论救得救不得,大师之恩没齿难忘。”
“夫人不必客气。”徐澈最是心软,眼见妇人便起了恻隐之心。
“系统,有什么能治疗这小孩”
“推荐宿主购买:三星骨碎补,数千年年份。煎汤服用,断骨立合,所需天师点:1000”
“断骨立合?太快了会被当怪物,有没有功效差点的。”
“二星骨碎补:近千年年份。磨粉外用,保骨不坏,煎汤服用,续骨再合,脊柱骨需要半年余,所需天师点200”
徐澈点头,拿起了手中的骨碎补。精致如玉的草药泛着微微的光泽。交代了用法,便去了,还有正事没办呢。
一群小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悄咪咪的拿棍子蹭蛇,见蛇不动,跑过去狠狠的踢头。
转身看到徐澈背负桃木剑,身着茅山道袍,头仰45度眼望天空,俨然一副仙风道骨、遗世独立的模样,眼中都闪着星子。
一小男孩迅速的跑过来,快到徐澈的面前的时候,又害羞跑了回去,
然后想了想又跑过来,
他腼腆的小声道“大师教教我。
“叮咚,系统提示:发现天生阴阳眼。
徐澈一怔,“想让我教你可以,你在这里等我,站直了,我回来看到你我就考虑教你。”
眼见着小孩乖乖站在那里,徐澈进去了。
刚刚忙着去杀蛇了,这陈友贞现在咋样了。不会没了吧。
叮咚,发现陈友贞残魂,魂魄完整度10%。请宿主抓紧时间。
我靠,进度条快进了吗,刚刚才19。
系统提示:魂魄被十殿阎罗画像镇压吸取,吸取度未知。
管不了这么多了,“凤凰涅槃,红燊蓝玉。赫赤天炎,九龙回日。以祝之名,开”
只见一道蓝火飞上画像,画像整个烧了起来,纸张毫无破碎,上面的笔墨却渐渐消失直到变成白纸。
空气中似乎有着几声闷响,同时,徐澈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有了一丝异样,一种喉咙粘上泡泡糖的感觉充斥着灵魂。同时系统提示响起,
系统提示:发现陈友贞残魂,魂魄完整度20%。
还有80%呢。这个灵台也要去了吗。
三清道祖,祖师爷下不了手啊。
系统提示:宿主对陈友贞残魂及周围残魂震撼装逼,天师点+10,十殿阎罗得到感应,分魂灵魂力过小,不给予天师点。
我靠,这么一点天师点,我可是烧了画像。
正当徐澈苦恼之际,王亦走上前,“师弟,刚刚发生何事如此喧哗”
“没事,一条蛇而已,被我打死了”
“一条蛇……”
“那动静也过于夸张了”王亦不信,想去一探究竟。
“蛇妖,刚刚附了女东家的身的,死了,在院子里”
“蛇……妖”王亦张大嘴巴,表情呆滞仿佛对世界有着很多问号。
“把你嘴巴收一收,我们办正事去。”
“我们等会演一下子,待会我们就这么说,对个词”徐澈凑到王亦耳朵边说了一通。
王亦歪着头侧耳听到,突然瞥到了画像变成白的,刚想说
徐澈拉着他向卧房走去。
走进卧房,少妇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动不动,若不是有着微弱的鼻息,是生是死都难料。
男东家,少妇的丈夫,这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一脸愁容的看着妻子,没有任何的动作,眼睛始终停留在妻子的身上。
“噔”卧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