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承瑜看着她将咖啡喝完,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没有说话,把杯子收了起来。
——
江芜追着秦优一直到了秦优的老房子那里。
秦优一下车了,就看到江芜跟着她,她快步的朝家里跑。
江芜也跟着她跑。
一进门,秦优就猛的去关门。
江芜生怕她把门关上,伸手过去挡门,却没有想到被门给夹住了。
嗷~~江芜发出一声惨叫。
秦优吓了一跳,赶紧把门拉开,开口就骂,你是不是傻啊?干嘛把蹄子伸过来啊?你不想要这双蹄子了?
江芜疼的额上都在冒汗,我还不是怕你把门关上。
你不是要跟别的女人去吃饭嘛,你跑来我这里做什么?我把门关上怎么了?秦优酸溜溜的说道。
你吃醋啊?江芜突然扬起一个得意的笑来。
秦优怔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谁吃醋了?你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说完,她转身往屋里走,也不管房门了。
江芜跟着她一起进来。
吃醋就吃醋,还不承认。江芜开心的跟在秦优身后说道。
秦优翻了一个白眼,不理会他,直接钻进卧室,把卧室的门关了起来。
江芜刚准备跟着她进去,差点被撞到鼻子。
他无奈的站在卧室门口,不断的敲门,媳妇儿,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媳妇儿,我跟你讲,我真的没有要跟她们一起去吃饭,是她们自己要去吃饭,我哪儿有什么胃口吃饭啊,你都没有回来。
秦优在卧室听着江芜的话,心里更酸了,原来江荔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她假孕的事情,他连饭也吃不下了。
如果她不是在那个时侯回去,那他肯定跟着她们去吃饭了。
她越发的生气了,抱着个枕头缩在床上,心里酸的厉害。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怎么就觉得怪怪的呢?她一向在乎的事情不多,可是这一次为什么这么在乎呢?
明明都想好了,没有怀孕就离婚的嘛,干嘛还要难受呢?
她如果跟江芜离婚了,他再娶乔承瑜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在房间里纠结的厉害。
江芜站在卧室门口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他急死了。
想了好大一会儿,江芜终于想出来一个绝招,啊,好疼,媳妇儿,我,我的手指肯定的断了,好疼啊,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接个骨头啊?
秦优,就算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也不用把我害成残疾人吧?是不是我的手废掉了,你才会开心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这手我也不治了,我再去用门夹一夹。
他最后这一句话说的格外的认真,语气也是极为严肃。
秦优在卧室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赶紧跳下床,一把拉开门,冲着江芜的背影吼道:你把你的脑子用门夹一夹吧,神精病。
江芜听到秦优的声音,立刻转身冲了过来,一把抱住秦优,你不生气了?
我生气。秦优瞪了他一眼,问:蹄子咋样了?
江芜半抱半拖的把秦优拖进卧室,按倒在床上,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秦优伸手推他,我看你的蹄子就没事儿,谁给你的胆子骗老娘,滚出去,再不滚我就……唔……
江芜握住秦优的肩膀,唇贴到她的唇上,将她未说完的话全部吞食入腹。
秦优奋力的用手推他,可是江芜却紧紧的按住她的肩。
不得不说,江芜算是个接吻高手,秦优瞬间就觉得整个人都软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
等秦优不再挣扎的时侯,江芜才松开她,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委屈巴啦的说:媳妇儿,我这是手,你别一口一个蹄子的。
秦优一双眼里全是水雾,愣了好大一会儿,突然抬脚,把江芜踢下了床,她也猛的坐了起来,不是要离婚的嘛,干嘛还叫我媳妇儿?
谁说要离婚了?江芜茫然。
我们当初结婚,是因为我怀孕,我现在没有怀孕,你就没有别的想法?我可是记得当初你说过,要跟你那个女神结婚,还说要请我吃喜糖的。秦优瞪着江芜。
我明明说的是请你喝喜酒。江芜反驳。
秦优一听他这话,立刻就怒了,卧槽。
她从床上跳下来,将江芜扑倒在地上,你是不是想死啊?你说是不是想死?
江芜摇头,不想死,所以,我不会跟你离婚,就算现在你没有怀孕,以后肯定也会怀的嘛,干嘛要离婚?
秦优听了他这句话,脸微微一红。
江芜一个翻身将秦优按到地上,然后有点猴急的去脱她的衣服。
秦优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人,江芜脱她的衣服,她自然也去伸手脱江芜的衣服,然后此刻的现场就是江芜手微颤抖剥秦优的衬衣,一边剥一边说:下次你别穿衬衣了,这种衣服胸前太容易崩开了。
秦优在扒江芜的衣服,她手有点笨,跟脚一样的,卧槽,你这衣服怎么这么复杂啊,你特么咋不去穿古装呢?穿的这倒是个锤子啊。
‘刺啦’
话音刚落,她手上一用劲,江芜一直引以为傲的那件真丝衫子被扯破了。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有心思在意这衣裳,垂头便朝着秦优肩上啃去。
……
满室旖旎,温度攀升,两人格外疯狂,这已经不是欢爱,更像是一场较量,一场撕咬。
事毕。
江芜和秦优躺在地上,秦优扶着腰说:下次咱们能换床上吗?地板太硬了。
江芜伸手过来给秦优揉腰,顺手拿个枕头过来放在她的腰下面,这样会不会容易受孕啊?
秦优翻了一个身,面对着他,你真的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不是为了跟你结婚,才假孕的?
我相信啊,因为结婚是我提的,又不是你,而且那天去医院也是我找你的,我要是不去,我们也不能结婚啊,所以,咱们结婚的事情主动的一直是我,不是你啊。江芜看着天花板说道。
你意思你是攻喽?秦优问。
江芜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才是攻,你才是攻。
秦优仰了仰下巴,哼。
两个人又沉默了几秒,秦优突然就不明白了,我之前明明一直没有来大姨妈,而且一直吐,为啥就没有怀孕呢?我应该怀了啊。
要不咱们再去医院做个检查?江芜说道。
秦优抿了抿唇,我到时侯找萌萌给我看看。
叶萌?江芜惊讶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她能看什么啊?
萌萌是顾佬的徒弟,我只相信萌萌。秦优瞪了江芜一眼,从地上爬起来,扯了床单裹在身上,往浴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