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苍边跑边不停的回头瞧着,见南楚怀走远了,没有跟过来,才马上掉转方向回去找苏长歌。
满心的疑惑,刚刚也不敢开口询问,真是憋的太难受了。
苏长歌还真的没想到他会回来,看着气喘吁吁的南泽苍,赶紧替他倒了杯水。
南泽苍特意看了一眼杯子里的水,见不是自己刚刚哪壶,才放心的咕咚咕咚喝下去。
放下手中的杯子,见苏长歌有些担心的神情,得意洋洋的说道:
“姐姐,放心吧,我把王兄甩开了,他没有跟来。”
他虽不是心机深沉的人,却古灵精怪的,聪明着呢。
“好,那你要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
苏长歌这样一说,他倒是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
天烬国的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和祈雪国开战,比如姬慕白亲自领兵出征,比如摄政王造反,手下七万兵马就地格杀······
不想提起姐姐的伤心事,问什么,怎么问,还真是为难住了南泽苍。
“额···那就···说说姐姐为什么来南月吧,是不是想念我这个小可爱了。”
双手托腮将脸凑到苏长歌的面前,引的苏长歌不禁笑出了声音。
拿起南泽苍的折扇,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
“少臭美了。”
想到自己来的原因,苏长歌眼神暗了暗,还是告诉了他。
“我是来找摄政王的。”
“摄政王没死?”
南泽苍惊讶的话脱口而出,又觉得这样问太唐突了些,连忙用手挡住嘴巴。
“姐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知道,这次来南月也是得到消息,慕白可能在南月。”
苏长歌自己都犹豫了,她只能说可能在,即使只是可能她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突然想起南汐公主的事情,她觉得还是问问南泽苍比较好:
“我想见南汐公主,你可有办法?”
“见皇姐?怕是有些难办啊。”
“为什么,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苏长歌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南泽苍只是摇了摇头,这事情本来最好办不过,自己去公主府连招呼都不用打。
可如今······
“也不是为难,就是皇姐根本不在公主府,她偷偷跑出去了。”
与其说偷偷跑出去了,倒不如说是明目张胆的跑出去了。
南泽苍还记得前几天皇姐急匆匆的入宫,告诉母后她要去追寻自己的爱情了,当时王后的脸都气紫了。
这南汐公主是南月唯一的公主,更是王上和王后第一个孩子。
受宠爱的程度,怕是南泽苍自己都要靠后了。虽然身为公主,却手握兵权,这怕是古往今来为一个了。
“这······你可知道公主何时回来?”
“我这个皇姐,天不怕地不怕,父王母后都管不了她,我就更不知道了。”
想想皇姐撒泼的那副样子,只觉得汗毛竖起,谁能约束住她啊。
从小到大,南泽苍印象里连南月王都没打过自己,每次父王嚷嚷着要打自己,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都被母后拦回去了。
就这个皇姐一声不吭,说打就打,那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还没曰其名:打弟弟要趁早。
南泽苍只能好男不和女斗了,谁让皇姐最会在父王面前讨巧卖乖了,每次挨骂的都是自己。
“这样吧姐姐,只要我皇姐一回来我马上带你去。”
不知道南汐公主的去向,也只能这样了:
“也好,谢谢你了,就靠你了小胖子。”
南泽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自己回来也是有事情要求姐姐的,苏长歌这样一说,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姐姐我也是有事情请你帮忙的。”
苏长歌还真的想不到自己可以帮到他什么,示意他继续说下。
“姐姐我知道王兄找你是因为父王的事情,我也想请你救救父王,父王很奇怪。”
南泽苍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南月王到底哪里奇怪。
“生病很突然,而且看起来不想病入膏肓的样子,可太医总是说父王每况愈下。”
紧紧皱着眉头,和南楚怀的担心完全不同,更多了一份孺慕之情。
他甚至偷偷找宫外的医者诊断过,和御医说的一样,他却怎么都放心。
苏长歌虽不愿意和南月皇宫有什么牵扯,可是南泽苍开口了,这个忙她觉得她无法拒绝:
“我能说我尽力而为,毕竟起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是不存在的。”
“没关系,我相信姐姐,那姐姐好好休息,明日我来接你可好?”
苏长歌点了点头,明日无事,刚好赶快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好。”
“那姐姐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你慢点。”。
南泽苍跑的很快,因为他和王兄说过了,自己要去新开的酒楼为母后买吃的,总不能空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