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l7B12DF15'>红|袖|言|情|小|说</span><span class='l7B12DF15l7B12DF15'>七
温热的鼻息掠过我的耳畔,发丝轻轻拂动,带来一片痒痒的奇异感觉。
我忙推开他,干干一笑,摸了摸被吻过的地方,咕哝的道:“怎么随随便便亲人家!”
我到底已慢慢在长大,一直记得靳无韫跟我说过的话:不去轻薄别人,也不让别人轻薄了去!
骆烽虽不是别人,我也习惯了他时不时抱我,捏我小脸拍我脑袋,但他从不曾吻过我的脸膀,这回叫他亲了一下,心里竟像扎了针般别扭。
他却是一脸的好笑,用力回拧了我一下,拉我睡好,说:“这叫亲么?真是小丫头片子,这叫疼,男人亲女人才不会亲这里呢!而且,我也没有随便,千月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差的就仅是拜堂而矣了!”
好像是这样的,但我倚在他怀里怎么就越想越不对劲,他的目光异于平常,深深的睇望中带进了我读不懂的东西。
“那,男人亲女人是怎么亲的?”我好奇着,呐呐的问,直觉这话题很敏感。
骆烽温眸闪闪,莞然深睇,刮着我的鼻子,说:“等你长大了再教你吧,现在我可不想带坏你!”
他的眼神很古怪,话有些暧昧,听在心里毛毛的,那种感觉好奇怪,我忍不住翻起白眼,向被子里钻去,闷闷的说:“神神秘秘的,怎么觉得你变了个人似的!”
一样俊雅的脸孔,一样温润的口气,一样清贵秀逸的神彩,却是不一样的滋味!
他只是笑,摸着我的柔软若丝的散发很是开心。
“以后不许亲我!”我在被子里警告着。
“哦?为什么不许?”他饶有兴趣的问。
“不知道!反正好奇怪!”
“为什么奇怪?”
“我怎么知道!”我闷闷的叫。
他拉下了我的被子,深笑的看我,摇头,叹:“唉,小丫头片子,怎么才十岁,我都觉得我等了大半辈子了!”
长长的叹息里流露着几许我解读不了的微妙感触。
我傻了傻眼,娥眉轻蹙,避开了眼去,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胡话,反正以后不许胡乱亲我!”
“呵,不亲就不亲,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就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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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骆烽带了我改乘大船沿边河,往西慢行。
白日,他与我连袂立于重金包下的雅舱窗前,看万山青翠,巍峨雄壮,观百舸争流,各领疯扫。
那晴云上有鹰击长空,逍遥云天,那碧涛中有鱼舞浪峰,奇跃龙门。
茫茫大地,却是江山多娇,风/流人物,更是眼眸含笑,与我细诉着各地的风土人情,激昂着文字,指点山河之妙。
晚上,船舱内,他循循善诱,或与我一起读名家文章,或与我对垒而弈细摩棋理奥妙,待疲累,就让我蜷于他温暖的怀里沉沉酐睡。而他,很多时候,总在我睡后依旧秉烛夜读,或读治国经略,或暗自默记着边塞要道的地理风貌。
没几日便进了罗刹国境内,我们弃了船只,一路车马而行。
他倒再没有说要把我交托给别人的话儿,依旧温言善笑,将我宠着。
但,我却觉得非常不对劲,总觉的他的纵容里多了几分管制我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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