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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显然没料到安朵会有此一举,大惊失色之下也忘了反应。**-
“现在可以去通报了吧!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绝色美女!绝对不会令你家主人失望!”安朵没好气地说道。看来先前对这丫头太好了,没来由地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丫头先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现在又被安朵的气势慑住,哪敢多言,嘴里唯唯喏喏地说道:“好!请公子——不!请小姐稍候,奴婢这就去通报!”
说完不待回答,就匆匆地往院子里跑去。
她可是知道家主人的规矩的。只要是美女有求,任何时候都要马上通报;若是污垢男儿,就算在门口跪上三天三夜,也可以做到不闻不问。
丫头一走,安朵仍然心慌慌地安静不下来,在大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
幸好丫头来的也快,并满脸堆笑地带来了主人的最新指令:请美女到大厅等候。
安朵也不多言,跟在丫头的后面往里而去。
这么样一个女大夫住的地方当然不会太寒酸,却也并不豪华。
此时的大厅里已经点亮了烛光。照亮了四周地景物。
只见这大厅布置得异常精致而唯美。四周皆用轻纱覆墙,并垂有数不清的流苏,每隔一小段地方又置有一个心形的烛台。里面的烛光温暖异常;地上铺满了玫瑰色地波斯地毯;大厅正中摆着一张圆形的桌子。并备有两个漂亮地垫子,桌子上精美地琉璃花瓶里。插满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香水百合。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同时还配有精致地茶具以及古色古香地酒杯。而酒杯里早已盛满了琥珀色的不知名地美酒。@
整间屋子地气氛无不透露着浓浓的暖昧!
安朵不禁瞧得啧啧称奇。这哪里像是大厅,完全就是情人约会地香闺!
安朵正待踏脚进去,却被丫头叫住了。
只听她温和而客气地说道:“慢着!请小姐随我先去更衣!”
啊,要进去还得先换衣服啊!这里的规矩还真多!
安朵不禁又是一阵好奇,不过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样,的确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出没,因此也没反对,耐着性子跟在丫头的后面,到旁边的更衣室换衣。
到得更衣室,安朵忍不住又吃了一惊。这更衣室虽然不大,却挂满了各种颜色、各种质料、各种风格、各种款式的琳琅满目的衣服,并且每一件衣服都搭配了不同的饰品。
安朵虽然自己也开着如意坊,做着服装店的生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房里的衣服,随便拿出一件,都可以称得上是精品!
再瞧瞧旁边,有一张漂亮的梳妆台,墙上还镶着一面特别巨大的铜镜,梳妆台上整齐罗列着各式的化妆工具以及胭脂水粉。
“小姐,需要我帮忙吗”丫头又说话了,与先前的恶劣态度比起来,现在好了很多。
“嗯,不用,我自己来!”安朵答应着,随即坐到梳妆台前,简单清理了脸上的易容物,又浅浅地化了个淡妆,随手挑了件月白色的束胸式长袍,在屏风后面换下,也不穿上事先配好的披风纱衣,就这样裸露着手臂、肩膀和脖子,施施然跟着丫头出了更衣室。
安朵这一打扮,立刻恢复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貌。
丫头显然又没料到,安朵竟是如此美丽的女子,因此眼里除了惊异之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羡慕。
“小姐,请把鞋脱下,再请进吧!”到了大厅,丫头又恭敬地说道。转载[@.]
安朵二话不说,三两下蹬掉了脚上的皮葛靴子,露出白皙秀气的脚趾,淡然地向大厅里走去。
进得厅来,早有另外的俏丽丫头在此等候。
瞧见安朵进了屋,忙不迭地过来沏茶看座,并温柔地说道:“请小姐稍候,主人片刻就到!”
看来此间主人倒真是个风雅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个同性恋的怪癖,还真是可以结交结交。
安朵淑女似的笑笑,在丫头铺好的垫子上坐下,悠闲地品着香茗。
既来之则安之。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再害怕再心急也没用,更何况,她安朵毕竟也不是普通人,多大的场面没见过,还怕这个来着!
只是,心里却好奇得很,不知这水夫人究竟是何样的人物?
大概又过了盏茶工夫,安朵忽然嗅出了空气中的异样。
再仔细一闻,却是一股极具诱惑的迷离的香味。随着香风阵阵,屏风后面“嗖”地转出一位姿色绝丽的纱装丽人。
她看起来有点高,怕是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她的年龄似乎也不大,就三十岁左右;她的身材却特别性感,非常标准的“S”形,最令人惊讶的还是她那身惹火的装束,她全身上下仅着了疑似现代比基尼三点式的泳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在外边披了一件长曳于地的极其透明的纱衣,几乎就是半裸,她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整个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妖媚……
安朵当然算是美人,而且是跨跃千年的现代美人,但是要论起着装的大胆,以及身材的火辣,她恐怕也要屈居于她之下。
而那位水夫人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安朵,眼里的神采渐渐由惊异转为兴奋。
她大方地选了安朵对面的垫子盘膝坐下,长长的纱衣拖了满地。
“叫什么名字?”水夫人在问。她的嗓音十分沙哑,而且粗犷,听起来有点像鸭子“嘎嘎“的叫声。
安朵万没料到,这么样一个绝色的美女,说话的声音却是这样子的难听,她有一刹那的失态,急忙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才总算定了定神。
她尽量温柔地回道:“我叫安朵!安全的安,花朵的朵!”
“嗯,好名,不错!”水夫人难听的声音再次说道,仿佛她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难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喝杯酒怎么样?”她看起来像是在征寻安朵的意见,却又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酒杯,递了一杯安朵,自己也端了一杯,并且直直地望着她。
安朵知道,自己此时有求于她,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还是尽量满足她吧。
因此,她依言接过酒杯,尽量地放松心情,嫣然一笑,随口反问道:“要干杯吗?”她可是喝酒的高手。
水夫人似是没有想到,安朵会这么配合,而且脸上的表情也还愉悦。大凡到她这里有求于她的客人,虽然被逼着答应了她的条件,却无不表现得胆颤心惊,极尽厌恶之神色。只有安朵,像个没事人一样,居然还能平心尽气地跟她聊天。
“对!干了吧!”水夫人忙不迭地回应,眼里有着更多的的惊讶。说完她主动伸出雪藕般的手臂,与安朵端起的酒杯对碰。
安朵爽快地喝了下去,随即放下酒杯,淡然地说道:“在下已经信守了规矩,答应了夫人的条件,那么我兄弟的病,夫人似乎也应该有所表示了?”
“嗯,那是当然!敝人既然定下了这规矩,就断没有违规的道理!安朵小姐请放心,只待咱们身心愉悦,保管你兄弟的病,药到病除!”水夫人暧昧地笑了,一时间,她越发地喜欢起今晚这位特别的客人来。
安朵皱着眉,眼里泛起了一层忧色,她其实并不担心自己今晚的遭遇,却为少白的伤势担着心。想着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她的心痛得更历害了。
她勉强按捺住自己不悦的心情,尽量放缓了声音,轻柔地说道:“家兄受的是刀伤,伤势也特别严重,恐怕不能再拖了,还请夫人谅解才好!咱们现在就去给他治疗吧!”
“哦——姑娘的问题虽然让我为难!不过敝人愿意给姑娘这个人情,但是——”水夫人说到此故意打住不说,眼眼却紧紧地盯着安朵。
安朵被盯得有点心慌,便故作镇定地说道:“夫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只要能让家兄的病早点脱离险境,在下自会酌情考虑!”
水夫人似是已达目的,忽地嫣然一笑,操着她那鸭子音,爽快地说道:“难得姑娘这么干脆,敝人非常高兴。这么着吧,去给你兄弟治伤以后,尽快返回这里,陪我三天即可!”
其实安朵对她的条件早有预料,因此听了并不吃惊。不过就是三天,那就豁出去了吧。就当三天的三陪小姐,却换了少白的一条性命,还是划算。
当下打定主意,再次说道:“三天就三天!在下奉陪!不过在下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烦请夫人答应!”
“请说!”水夫人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在下除了受伤的那位兄弟,还有一弟一妹,被侯府的人盯上了,也请夫人代为妥善照顾吧。”安朵说得轻描淡写,却知道这是一桩很麻烦的差事。反正她已经牺牲了三天的色相,当然要得到最大的回报。
“你是说侯二公子?”水夫人的脸色稍有变化,并再次确认。
“嗯。难道夫人也惧怕他们?”安朵故意激将道。
水夫人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正色回道:“当然不会!好!我答应你!这事就这么定了!等我稍作准备,我们这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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