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脚步一阵风刮至珠帘外,闻香儿禀唤,“皇子、小姐,常姑姑来了!”
九皇子“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催促,“快进来为皇子妃接生!快点!快点!”
常姑姑掀帘入室,弯腰给九皇子行礼。香儿领宫女一涌而入,将九皇子推去室外。
常姑姑一声指示,整座“朝华宫”忙碌开来!
常姑姑脱掉我的外裤;亵裤,掰大我的双腿检查,告知临盆情况,“皇子妃莫要惊慌,产/穴已开,胎位很正!”
“唔……”我困难点首,粗/气呼呼重喘,“呼……呼……啊!”
“皇子妃,将身体里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下/体。一二三,用力!加油!”常姑姑一面告知我临盆方式,一面给我喊口号鼓气。
“啊――”我照她说的做,运力加痛叫,下/体被硬生生撑大的感觉教人惊狂!
“英陶!使劲!使劲!快生!快生!”九皇子在外头哇哇叫,脚步频频迈动。
五官皱一团,我真想破口大骂九皇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是骂不出,痛楚侵蚀头脑,只知痛叫,“啊!啊啊――”
好痛,真的好痛!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了!此时此刻我觉得好恐惧、好无助,有种徘徊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的惶惶剧感。
“啊――啊――”嘶叫不止,喉咙喊痛,声带震动不已。一会儿抓紧床褥撕扯,一会儿抡手拍打床榻。我要被撑撕般的痛楚逼疯了!
“陶儿,你要用力呀,不能走神!你能行的!”室外传来玉贵妃焦颤抚慰,声音迫切。
“啊!母妃!”大叫。玉贵妃到底是过来人,说出的话让人心里舒服点儿。不像九皇子只知道叫我生生生,那个王八蛋!
“陶儿,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
“是……啊唔……啊――”
痛!唯一的感觉。双目凸瞪,牙齿紧咬,我似只索魂恶鬼般用力;用力;用力!热汗滚滚打湿发丝;肌肤;衣裳,整个人宛若水捞。
“啊!好痛……啊――”声音喊劈,可畏声嘶力竭。
“头出来了!皇子妃,孩子的头出来了!继续用力!”常姑姑喜叫,这一声叫的特别响亮,一是给我听;二给室外的玉贵妃、九皇子。
“母妃,孩子出来头了!哈哈!”九皇子喜不自胜。
“我的老天,老天保佑呀!”玉贵妃喜祈。
“皇子妃用力,使劲儿啊!快把孩子的头生出来,千万不要憋着孩子!”
闻言,我吓坏,忙照常姑姑所说拼命用力。越用力下/体撕裂越痛,我叫的愈发响亮高吭,“啊――啊啊――”
热热的液体与柔软之物顺着下/体滑出一截,当即闻见常姑姑喜喊,“皇子妃,孩子已出来半个身子了!”
我的老天,才出来半个身子!我要疯了,疼死我了!“啊啊!”小免崽子快出来吧,别折磨我了,你娘我好痛苦呀!
“啊――”
“啊――”
“啊啊――”
痛痛叫叫,撕撕裂裂……
整整两个时辰,嗓子喊哑、喊劈,好疼!高吭痛叫转为虚弱低吟,体内力量开始弥散,耳边常姑姑的叫喊听起来虚无缥缈许多。
蓦地,滚圆高隆的腹部“唰”地瘪下去,下/体也有一股力量疾涌冲出身体。
作者题外话: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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