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在告别萧战后,就让桑雅将乌玛带到萧战的客房。她一人独自来到客房,不一会儿就看到桑雅和桑紫将自己亲妹妹乌玛押进来,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桑雅与桑紫将乌玛带到乌兰跟前,看着神xìng憔悴,一身修为全被封住的妹妹,乌兰咯咯笑道:“亲爱的妹妹,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
看着笑靥如花的姐姐,乌玛心中一紧,姐姐恨自己入骨,越是笑得灿烂,姐姐心中的怒火与仇恨就越是强烈。自己现在落在姐姐的手中,不知下场会如何?
乌玛连忙堆起笑容道:“姐姐,以前都是小妹不懂事儿,被那个姓赤的一威逼、诱惑,就昏了头。还望你看着我们是亲姐妹的份上,能够原谅小妹。将来小妹定当做牛做马,服侍姐姐。”
“你心中还有我这个姐姐吗?这些年来我在你面前只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卑贱母狗,没有一丝尊严,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当年你伙同赤火将我炼制成蛇鬽,毁了我的整个人生,你认为我这个做姐姐的该如何报答你呢?”
乌兰神情激动,心中戾气狂烧,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想要狠狠的折磨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妹妹。心中强烈的执念惹得乌兰浑身颤栗不止,她吸了口气,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如果真将妹妹的**弄得伤痕累累,待会主人玩起来时,定会兴致缺缺。虽然跟随主人时间不久,但乌兰知道主人对于一些新奇、变态的玩法并不抗拒。只要她拿捏住分寸,狠狠调教一番妹妹,主人应当不会介意。
“姐妹们将她绑起来,让主人见识一番咱们的手艺。”
四女眼中闪烁兴奋的火花,乌兰负责指挥,桑雅架住乌玛,桑紫与雅妮拿着绳索,非常有技巧的捆绑起来。瞧她们那默契的配合,熟练的手法,就可以看出她们以前经常玩这个。
“我亲爱的妹妹,你是否还记得当初姐姐是如何教你调教的吗?可惜啦,这些年来你的本事儿,丝毫不见涨,玩不出一点新的花样来。姐姐时时刻刻都在想,有朝一rì一定要再次手把手教教你,不过用的却是你本人,只有这样你才会长记xìng,记住姐姐的教导。”
乌兰越说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的妩媚,一张美丽jīng致的脸庞显得是那么的妖艳。说到兴奋处,她拿起鞭子朝着乌玛狠狠的抽去,听到妹妹那痛苦的惨叫声,乌兰身心亢奋非常。仿佛回到了晨间,她正被压在桌子上,主人在她身上狠狠的冲刺着,耸动着。
乌兰喜欢调教,她以前在蛇族的工作就是调教蛇奴,将一个个捉来的奴隶训练成各种类型的蛇奴,供蛇族贵族亵玩。只是后来被她的妹妹算计,自己沦为了被调教的一员,今天重cāo旧业,而调教的对象又是令她深恶痛绝的妹妹,如何不叫她癫狂,亢奋莫名。
一时之间,客房内笑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萧战挽着诗情的胳膊,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客房之外。还没有靠近房门,他就听到从客房内飘出一阵阵鞭子抽到**上,发出的“啪啪!”脆响声。伴着每一次抽击,都会响起一阵女人的呻吟之声。根据萧战的判断,这声音是从女人嘴里溢出来的,显然她的嘴里被塞了东西。萧战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一幅女子受刑图,可是以他对情与yù的了解,这女人极度痛苦的声音中夹杂着一股极致的快乐,显然她十分享受着被人虐待与折磨的滋味。
萧战想要推门的手停了下来,一幅yin邪的画面瞬间钻入他的脑海,心中的邪火陡然怒卷身心。他身旁的诗情娇艳的俏脸上更是浮现出兴奋的神光,她猛地推开房门。霎时,一幅震撼的画面扑面而来。萧战只觉他的呼吸一下子窒息了,喉间仿佛有团火在烧,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只见客房内乌玛被人摆成六十多度角,用三根长绳牢牢倒吊在屋内。她一身衣裳已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一根长绳牢牢的捆住她的小腿,华美的裙子已经裂开,露出了两条修长细嫩的**;一根长绳圈圈捆在她的胸前,饱满的**被捆得变了形,两颗蓓蕾争相露在了外边,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难以动弹分毫;最后一根绳子拴住了她的嘴巴,盘于脑际的发髻已凌乱不堪,丝丝缕缕倒垂而下,她双眼迷离,晶莹的口水从堵住嘴巴的绳结上滴滴滑落。
随着鞭鞭到肉的抽击,乌玛浑身剧烈的抽搐、颤栗着,口中呜呜哀鸣之音不断。乌兰每一鞭都使足了力量,毫无一丝手下留情之意。可令人惊奇的是,那一鞭鞭能令人皮开肉绽的抽击,在乌玛身上却没有留下哪怕一丝的痕迹。
可乌玛在每一鞭的抽击之下,双目圆睁,面容扭曲,口中哀鸣不止,她的身体不断疯狂的扭动,甚至起了强烈的痉挛,看那模样,就能知道每一鞭的力量都作用到了她的身上,令她痛不yù生。
这一幕彻底将萧战镇住了,他瞠目结舌的看着狠狠折磨乌玛的四女,她们的仇恨难道真的有这么大?就在萧战目瞪口呆之际,乌玛勉力抬头看向门口,两人的目光突然一撞,只见乌玛浑身一颤,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瞧到这一幕,乌兰双眼内迸shè出兴奋,暴虐的目光,她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大,怒舞的长鞭狠狠的朝着乌玛的双股抽去。“啪啪啪!”之音急响,不消片刻,乌玛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乌兰双颊绯红,酥胸起伏不息,她停下了抽打,喘息着看向萧战。瞧见她眼中那难以散去的疯狂与满足之sè,萧战心下没来由的一痛,无比怜惜的看着她。一旁的诗情却双眸异彩连闪,鼓掌赞道:“姐姐端是使了一手好鞭法,鞭鞭到肉,却不伤皮肉分毫。而且每一鞭的力量都倍数递增,毫无一丝损耗的抽入人体之内,让人痛苦加倍,死去活来。”
乌兰闻言双眸一亮,仿佛遇到知音般,笑道:“听妹妹的话,想来也是此道好手,不如咱两趁此机会切磋一二,各自将所有的本事在这个贱货的身上使出来。让主人在一旁鉴赏一番,评评我们谁的手段更加高明。”
诗情闻言咯咯媚笑,来到昏死的乌玛身旁,双手在她那仍在抽搐的雪白**上捏弄了一番后,吃吃笑道:“不错!不错!不愧是仙境之巅的武者,身子骨就是强,随意折腾都没事儿。”
说到这诗情目光飘向一旁的乌兰,顿时她双眼冒火,呼吸猛然一促。
只见乌兰整个穿着xìng感之极,乌黑的长发卷曲洒落而下,胸前一对圆润美挺的**,仅被一条xìng感的轻薄抹胸裹住,仿佛随时都会蹦出来一般;她的腰间束了一条腰带,上边雕满了龙蛇的图案,左边一条绣满了jīng美龙蛇图案的布条,从腰带上直垂而下,将下身仅穿的一条窄小xìng感,仅包住私密之处的小裤遮住;在她的屁股后边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正不停的摇晃着。
太诱人了!诗情发现被吊着的乌玛与着乌兰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没法比。这女人是极品中的极品,诗情心中调教的**熊熊的燃烧起来。她鼻息凌乱,抓住乌兰的尾巴扶玩起来。
瞧她那模样,乌兰就知她在想什么,摇头笑道:“妹妹可别动什么歪心思,想要调教、鞭笞姐姐,除了主人其他人想也不用想。”说完给了来到近前的萧战一记媚眼,痴痴笑道:“主人在一旁好好的欣赏一番,等到关键时刻主人再征服她。”
萧战现在脑子有些木然,呆呆的看着屋中令人发指的一幕。只见五女齐齐上阵,争相摆弄、虐玩,种种手段竞相使来,将乌玛捆成各种姿态,弄得她在痛苦与快乐中不断哀鸣。这变态、扭曲的一幕直叫萧战眼花缭乱,浑身邪火大盛。最终乌玛被五女吊在了屋内,她的衣裳早没了,双腿被压到了肩膀处,整个人就这么被固定捆绑住。五女满意一笑,纷纷扭头看向屋内唯一的男人,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成果般。
每一根绳子,每一个扭曲缠绕,仿佛都有种魔力,将乌玛那柔弱、凄楚,让男人兽血沸腾的魅惑之力升华到了极致。那一瞬间萧战的**和理智猛然炸裂开来,他仿佛一只野兽般扑了上去,在五女的注视下开始了疯狂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