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郭海胜学了点非常实用的东西,思想上悟出了些发展求大的轮廓,可是乌龟又糊涂了,这人活着一辈子的真正意义在哪?他又想起了之前一位黑道老前辈说的话,他说这男人啊,活一辈子就是两巴,嘴巴跟,上面不停,下面也得适当,缺一不可,上面不停,下面没有,那就没有阳刚之气,男人之风,光下面有,上面停下,估计离入土的日子也不远了。后来被道上的人一直追捧,总结为“两巴论”。
乌龟与郭海胜回到宿舍后,他看着着郭海胜得意洋洋满足的睡去,不一会就听到他的鼾声浪起。反而乌龟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个人抽着闷烟,思想的有如脱缰的野马,思考着许多。
商场、官场、情场、职场。。。这些形形色色的场子,与形形色色的手段,令他思来想去。以及关于生活的,关于人生的,关于生命的。。。
带着许多的疑惑与思考,夹杂着香烟与夜的味道,在混沌模糊中睡去。
他醒来时快中午十点了,他迅速的洗刷,看了看房里,郭海胜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不在。也怪自己,睡过了头。
坐在椅子上抽了一支烟,清醒了些,他便打了个电话给郭海胜,寻人。
“郭大公子,大清早哪去了呢?”
“刚从人事部出来。”
“嗯?结果下来了?”
“是啊,比较恼火,不说了,回来再详细的说。马上到宿舍,十分钟。”
乌龟挂了电话,也不知道什么状况十分恼火,首先是有种可能两个人不能去一个办事处,有可能一个亚太,一个南美或非洲,另一种可能就是一个办事处,但不是亚太。唉,不管哪种可能,乌龟都早已做好了充分准备了。
呵,能怎么办,服从安排吧,只要不丢到方圆几百公里都见不着人的地方去就行了。索性他也不考虑了,坐在那里玩起电脑,抽起烟来。
见着郭海胜打开门阴着个脸进来,他就知道他肯定跟人事部的人顶了几句嘴了。他把他的资料丢在桌子上,护照的签证以及要去办事处的海外工作邀请函,机票,银行卡等等之类的。
“**,我被派到了马来西亚,你的还没下来。”
“嗯?挺好啊,马来西亚不差啊。”乌龟边说边拿着那些东西看了一遍,听着郭海胜说自己的还没下来,反而觉得索性不去管这些了,爱派哪派哪吧。
“我们不能在一个办事处了,这到了海外一个熟人都没有,唉,惨啊。”
“跟别人混熟了不就成熟人了?没事就是去嫖嘛,尝遍天下美味。那不一样的好过。”乌龟调侃着他。
“靠,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啊?晕,操,算了,不想跟你说话了。”郭海胜像刚被电刺激了一样,走来走去,从乌龟手上拿过一支烟,点上。
“后天早上的航班?这么快?”乌龟再仔细看了一会,“那你岂不是要明天晚上就要去香港?”
“唉,不说这些了,去哪提前通知一下都没有,这还叫尊重每个人的想法,上次开那会简直是放屁。”郭海胜开始骂人。
“算了,算了,马来西亚又不远,况且华侨华人也多,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了啊,亚太地区啊。行了,先去吃饭,我请客,好好吃顿,喝点小酒。”
乌龟说着关上电脑,拉郭海胜就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