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很正常。 像傅先生这样长得年轻帅气又多金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人家傅先生可是个家室的好男人。 才看不上她呢。 傅觉深派陈东立刻去打探一番,如果情况属实那也只有多等一会了。 “傅先生你放心吧,我阿爸是村长,他说傍晚会通路那就一定会。” 阿玲笑着说道。 “知道了,那我们就再打搅一会了。” 傅觉深不傻。 这女人一直在试图挽留他的目的他早就猜到了。 现在这个村子里还有许多古怪之处没有解开,他暂时也想留下来一探究竟。 既然打探不到,那不妨以身涉险。 到了傍晚的时候阿玲果然对他们下手了。 她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不巧,这一幕刚好被小晚看到了。 吃饭的时候阿玲很热情地给傅觉深夹菜。 “傅先生你尝尝,这是我们这边最好吃的腊肉炒鱼腥草,味道很特别在外面根本买不到。” 小晚见状,灵机一动把自己的碗凑了过去,仰着一张可爱的笑脸道: “谢谢阿姨,正好我喜欢吃肉。” 这就是她下了药的那碗菜,也是桌子上唯一的肉菜。 她怎么能让傅觉深吃呢。 阿玲看着这半路杀出来的小姑娘,心里恨得咬牙,面上却还得装作一副慈爱的温柔模样。 “是吗?那你就多吃点!” 最好撑死你! “谢谢阿姨~” 小晚把肉放在自己碗里,用米饭埋着,低头嗅了嗅。 随后一大口吃到嘴里。 她第二次给傅觉深夹菜时又被小晚出声打断了。 “傅叔叔,这肉不能吃!” 这下阿玲再也装不出来笑脸来了,她面色难看地盯着小女孩。 “为什么不能吃我又没有在里面下毒。” 眼看着气氛有些怪异,陈东连忙打了个圆场。 “小晚的意思是这腊肉太咸了,我姐夫口味比较清淡。” “那就喝水!” 阿玲很强势的道。 随后让小儿子去端了一杯水来。 小家伙很是可爱地用两只手将水杯送到傅觉 深面前,声音细细萌萌的响起: “叔叔,喝水水~” 傅觉深接过了水,轻轻抿了一口。 “谢谢你。” 他没有想到的是阿玲连一个孩子都要利用,他避开了腊肉却没有避开小石头端来的水。 陈东等人则是在吃了肉之后便晕了过去。 只有小晚一个人既没有吃肉,也没有喝水,所以她还是清醒着的。 但这种时候她当然也不能保持清醒。 念想一动,也趴在了桌上。 阿玲见他们总算是中招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我想得到的男人从来就没有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傅先生以后你就只能做我孩子的父亲了。” “至于这个女人……呵呵,我会给她找个好归宿的。” 她说的是陈美玉。 不一会村长嘴里叼着一支烟进来了。 他的目光在陈美玉身上游走了一圈。 随后不咸不淡地开口道:“这货色还行,待会送到一号仓库去让阿木看着。” “那这男的呢?” 村长冷声下令:“老规矩,制成药人。前前后后已经死了快十个药人了,希望这个能多撑一会。” 当然他嘴里的药人也包括傅觉深。 不过阿玲可舍不得让他变成没有头发,牙齿掉光、面目丑陋的药人,那不是浪费资源吗? “阿爸,这个男人我看上了,不如就让我带走他吧。” 村长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不行!他给我的感觉太危险了。你如果不想杀掉他,那就让他变成听话的药人,否则一定会遭到反噬。” 阿玲不以为然,她现在满心只想得到傅觉深。 “阿爸,我有把握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你是说……情蛊?” 这乃苗族女子用自身鲜血所炼制的蛊,一生只有一只。 中情蛊者会不知不觉爱上下蛊的人,直到母蛊死亡才能解除。 “是。” “可是你当年不是把情蛊下给了那人?” 阿玲的前夫。 “那会我还小,炼制的情蛊只有一半成活率,所以他半途清醒导致情蛊没有种植成功。” “他死后我又继续用鲜血喂养 ,现在这只情蛊可不会再像当年那么轻而易举地死亡了。” 村长并不同意女儿给傅觉深下情蛊。 因为一但种了,阿玲的后半生也要托付给了这个男人。 “你先别乱来,这件事我并不同意。想让他听话的方法有很多,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阿玲想要的不止是这个男人的身体,还有他的心。 全部都要! 情蛊是唯一的方法,也是最快捷的方法。 就算阿爸不同意她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晚听完父女两人的对话,心里一阵愤怒加鄙视。 真是下三滥的人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下蛊手法! 随后阿玲将他们几人分开关押,小晚和陈美玉一同送往了一号仓库。 而陈东则是被送往了药房。 傅觉深则是被单独留了下来。 阿玲将他锁在房间里,害怕他会中途醒来所以她特意又给男人灌了了碗曼陀罗花熬成的药汁。 曼陀罗花有致幻的作用。 中毒者会陷入自我的幻觉中,他一时半会没法醒来。 而情蛊得施放,也不是随时随时都可以的。 需要的等到月圆之夜,取她的血引出情蛊母虫,再凝合他的鲜血孕出子蛊方才奏效。 “正好,今晚就是月圆之夜,傅先生……你该庆幸你即将获得一个像我这么优秀的爱人!” 她目光垂涎地盯傅觉深俊朗无双的脸,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后的黑影看你在眼里。 下一刻,那道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 ** 一号仓库。 所谓仓库,其实只是一处比较偏僻的两层小竹楼。 和村子里的其他竹楼并无差别,看上去甚至还要更小一些。 屋檐下有一名光着膀子的年轻男人正再熬药。 他看上去约莫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五官极为英气,留着一头凌厉的短发,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少数民族的粗犷。 露在外面的肌肤被晒成了古铜色,。 因为常年劳作,手臂上自然鼓起的肌肉彰显着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