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面无表情,“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霍煜庭捧住她脸,抵了抵她额头,“笨蛋,你可以嫌弃他,我不能。”
小鱼望着他。
“既然戏要演得真,那就是死者为大,你说我怎么能不以准女婿的身份出席岳父的葬礼。对不对?”霍煜庭啄了她红唇一口,缓缓放下手掌。
小鱼心想这会儿又不是葬礼上,这会儿只有她和他。
不过,算了,懒得和他掰扯。
“到时候你把人安排一下,严序文这个人很多疑,又很谨慎,我想你应该有办法调动一些生面孔,藏在暗处以防万一。”她说起正事安排。
“不用。”霍煜庭拉过她的手,淡淡勾唇,“你相信我,严序文不会跟你正面冲突,至少他还没完成最后一个心愿之前,他不会。”
“你的意思是……”
“嗯。”
小鱼抿唇。
严序文真是贼心不死,看来他一定会想办法见她妈。
而他唯一可能用的手段就是……
小鱼眼里滑过一抹戾气。
“宝宝。”霍煜庭将她搂进怀里,低声说,“如果是在国家大义面前,私仇是可以放一放的,我宝宝一定明白这个道理,对不对?”
小鱼抬眸,“我只是不甘心,不是不讲道理。”
“但他如果能为华国贡献一份力量,也算是你和岳母的功德了。”霍煜庭摸摸她的脑袋。
小鱼瞬间被他安慰到了,眼里的戾气渐渐消散。
她轻吁一口气,“你说得对,这是功德,我给我妈,希望我妈和我爸能长相厮守,把以前错过的时间全都弥补回来。”
说完,她笑了起来。
“宝宝真棒。”霍煜庭低头吻她,她没躲,他顿时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抽身离开,沙哑道:“睡吧,我知道宝宝很累了。”
小鱼看着他隐忍猩红的眼,勾出他脖子朝他眨眼:“谁让你给我洗清醒了,现在睡不找了,不如……你让我再累一点?”
“真的,还是假的。”
霍煜庭眸色攸地深邃,但他还是确定一下,最近她老爱撩拨他,然后欺负他不给他。
“你要是觉得假,那就算咯,直接哄睡吧。”
小鱼作势松手,却被他一把拽回去,他低头用力重新吻住她。
本来就不多的衣物很快被丢到床下。
她仰着头,迷蒙地想,这好像不止累一点而已。
算了,谁让他秀色可餐。
她也很享受。
……
严序文很快就洗脱罪名出来了。
他让人把许宁娴抓过来,摇着轮椅过去掐住她脖子,冷声问:“谁让你杀盛一鹤的?”
许宁娴被掐得感觉喉咙骨头都要断裂了,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脸色青紫一片。
严序文这才松开手,“说!”
许宁娴得到自由,捂住脖子连连咳嗽了几声,然后才惊惧地说:“爸,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意外……”
“把她嘴打烂。”
严序文阴冷地盯着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旁的手下马上上前,揪住许宁娴的头发就左右开弓,没几下许宁娴的牙齿就被打掉了两颗。
她痛得哭出来。
“停。”严序文抬手,手下这才退到一边,他盯着许宁娴狼狈痛苦的脸,“我再问你一遍,谁让你杀盛一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