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管管!”
欧阳寒星对上楼来的女人说。
许诺淡淡的扬了下眉:“正是肆无忌惮的年纪,现在不随性点儿,要等结婚后被人管着吗?”
欧阳寒星:……
“又没露着哪儿。”
许诺又慢悠悠补了一句。
欧阳寒星:……
卧室里,许诺拿下头上的鱼嘴夹,一头乌黑发丝垂落下来,身上的衣服也解了,她不着寸缕的去了浴室。
欧阳寒星凝视着妻子白皙紧致的背影,他跟着走了过去。
浴室门口,他倚着门,“你那年纪也穿过?”
许诺的二十岁,嫁给陆擎了。
她也露过腰,陆擎还喊她回去把衣服换了,她装没听见,当然,她不会告诉欧阳寒星。
那是没事找事。
她没言声。
许诺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男人正靠在床头,捧着手机,不知在干什么,她挨着他躺了,“还不睡?”
欧阳寒星伸臂把人揽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就睡。”
转天是周六,笑笑睡懒觉,没起床,佣人在外面叩门,“小姐?小姐,许先生过来了。”
他来了,叫她干嘛!
笑笑翻个身继续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笑笑睁了眼,电量满满的伸了个懒腰,眼梢扫到一个影子,她立刻望了过去,看到卧室里坐着的人时,她伸了半截的懒腰直接被吓停了。
“你……你怎么进来了!”
还好她不喜欢祼睡,不然就尬了。
许之宴手里捧着一本医学书籍,慢悠悠抬起眼,“你一直睡,你妈妈不放心,叫我过来看看你。”
许诺:……
他是男人啊,好不好!
也不知道她妈妈是年纪大了,没有性别之分了还是怎么着,竟然让一个大男人进她卧房,关键她还睡着。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形,“那你可以走啦,我又没事。”
许之宴起了身,“快点儿下去吃饭,一会儿还要去爬山!”
许之宴出去了,笑笑方才想起几天前长辈们说,周六要去爬山的事,她立马掀被下床,去洗漱了。
笑笑穿了一件白色七分袖,下面一条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头发扎成了马尾,下楼的时候,马尾一荡一荡的,白皙的双腿也很晃眼。
欧阳寒星皱起浓眉,“谁家这么会省布料!”侧头问他妻子,“你就不能多给她点儿钱,买条布料多一点儿的?”
许诺抿着唇,有些无语的斜睨着她的丈夫,打从他们家女儿长大了,穿衣打扮有了自已的主见,他家这男人,就没少跟着劳心操肺的。
关键,他还不会当面问笑笑,只会暗地里跟她蛐蛐。
“有胆子,跟你女儿直接说!”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低声吐槽了一句:“不知道二十年前不可一世,天不怕地不怕的欧阳少爷哪儿去了!”
欧阳寒星:……
他这不是怕直接问了,女儿不开心嘛!
“快去吃饭,一家人就等你了!”欧阳寒星对着那道高挑的身影说。
笑笑嗯了一声,去了餐厅。
“就吃这么点,一会儿怎么爬山!”笑笑吃了一个肉包,喝了一杯牛奶正要起身离开,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她皱皱秀眉。
许之宴走过来,拾起一枚白水煮蛋,亲手剥了皮,递给她。
笑笑不想吃了,她觉得自已太胖了。但许之宴把鸡蛋递过来了,她只能皱着鼻子,把鸡蛋接过来。
“谢谢舅舅!”
她很客气。
许之宴睐了她一眼,没说话。
笑笑把鸡蛋咬了一口,就想趁着许之宴没注意,把鸡蛋藏起来,才一有动作,许之宴就望过来,“怎么不吃?”
笑笑:……
“舅舅,您老人家累不累,呵呵!”她皮笑肉不笑的问。
许之宴在她对面坐下,顺着她的称呼,“长辈监督小辈应该的。”
笑笑:……
尼码!一个军医怎么这么闲呢?大白天的不上班!
用完早餐,一家人动身去西山。
许之宴开车,欧阳寒星和许诺坐后排,笑笑坐副驾驶。一路上眼观鼻,鼻观耳,耳观心。
就到旁边那个存在感太强的男人不存在。
到了西山脚下,小漫和李甲带着他家两个宝贝已经在那儿候着了,还有韩臻和白露带着他们的女儿灵灵,韩梅梅带着乔治。
好几家人很热闹。
爬到半山腰,几家长辈们就坐在大石上不动了,白露从背包里拿出扑克牌,四个“老的”打起了牌。
男人们天南海北的海聊。
小辈们仍然往上爬。
李甲家大儿子李非和笑笑年纪相当,一路上和笑笑有说有笑,灵灵和乔治两个半大孩子和李甲家老二一起。
许之宴“辈分”最高,大家都顺着笑笑叫他一声舅。
别人叫都没什么,就李非叫的时候,他脸色有点儿难看。
“小舅,你喝瓶不?”
李非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红牛。
许之宴盯了他一眼,慢悠悠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脉动,“我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