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认定我是,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霍知舟回答的很是自然,“我的回答也显得不太必要。”
“相不相信是我的事。”岁岁要答案,“说不说是你的态度。”
霍知舟:“我的态度都给了你妈咪。”
岁岁:“……”
岁岁一个字都不想再跟他说。
他问霍知舟这些问题的同时,苏竹那边也在问姜软:“你跟霍知舟什么情况?他怎么还牵你的手。”
最重要的是。
她的好姐妹居然没有甩开。
“他拒绝了离婚。”姜软吹着窗外的风。
“这不是之前的事吗?”苏竹对于之前的事还有印象,似是想到什么追问道,“你们在海城又聊了这个话题?”
姜软心里泛着情绪:“嗯。”
苏竹问:“聊了些什么。”
姜软张了张嘴,见她踩着油门往前开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到了你家再说。”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技术!”苏竹对她这话的潜在意思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是不相信你的技术,是这事情的三观炸裂程度你前所未见。”姜软倚靠在椅背上,心里情绪挺复杂的,“你要听了准会边骂边踩油门。”
苏竹:“?”
还能比霍知舟在外面养一个更炸裂的?
姜软:“我惜命。”
苏竹骂了她两句:“去去去!”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苏竹的家,刚进门她就一边换鞋一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吧,让我听听有多炸裂。”
姜软说了。
在这种事儿上,她向来不会秉承夫妻之间的事不要让旁人知晓。
她需要一个清醒的人帮她分析情况,让她压抑的情绪得到些许缓解。
苏竹是唯一的人选。
三分钟的时间。
姜软把昨晚上发生的事说完了,苏竹脑子里全是问号,像是打死也想不到还有这种事儿发生:“你预判的真准,车上跟我说的话,情绪百分之百暴躁。”
姜软靠坐在沙发上,脑袋枕在上方。
“霍狗真不是人!”苏竹在骂霍知舟这方面从来不留情,“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现在在意的反而不是这个。”经过周医生说的那番话,姜软已经百分之九十肯定霍知舟没有眼睁睁看着岁岁陷入危险,只不过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让她以为是那样。
苏竹:“?”
苏竹有些不能理解:“这还不在意?”
“以霍知舟的性格,他就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岁岁。”姜软把自己的猜测跟她说了,“这些可能是他故意做给我看的。”
“那又如何。”苏竹看待问题的角度很清醒,“不管真假你都担心过岁岁,也签了那份协议。”
姜软点头:“也是。”
苏竹有些担心她的情况:“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以霍知舟的性格肯定会把她圈在软园,哪怕可以正常社交但感情上终究是膈应的,更别说苏安然时不时再冒出来搞一下事情。
“有一个想法,但得等妈妈醒来才能决定要不要实施。”姜软心中顾虑太多。
“要我说你就该拿着他的卡去点几个弟弟陪你聊天谈心喝酒。”苏竹气不过,就想膈应他,“再买东西送给那些弟弟,气死他。”
要是她的话,她百分之百这么做,谁让她不痛快了,她就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回去。
她才不受那个委屈。
不过……
看着姜软的表情,心里也清楚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一直以来对于这些事情都有一套标准,她的标准里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姜软开了口。
苏竹:“?”
苏竹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她。
“只是谈心喝酒并不违法。”姜软在认真思考这个事,“你知道哪个店的人长得好看会聊天吗?”
苏竹脑门上一串问号:“你认真的?”
姜软点头:“嗯。”
霍知舟留她在身边,不外乎就是还没有厌。
他向来不喜欢自己跟别的男人有过多接触,以前在宴会上跟一个陌生人聊了两句,他回家都又亲又抱说吃醋了,要是跟一群人聊天他估计会非常生气。
苏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仔细瞅了瞅她的表情。
没有生病,也不是气话。
“没有吗?”姜软问。
“有是有。”苏竹对她的爱好还是清楚的,以至于她出去嗨都少有叫她,“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些吗?”
“那是以前,现在喜欢了。”姜软想跟霍知舟彻底闹翻,只有如此他才会放手。
以前想的是她甩了他。
现在只要能离开,他厌恶之后放弃还是她放弃已经不重要了。
当天傍晚。
姜软去了苏竹说的那个酒吧。
为了不连累她,她特意自己一个人去的。
看着面前坐着一排年轻活力的弟弟,她心里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还是拿着手中的卡说了句:“今晚谁说话好听,我就将他这个月要卖的酒包了。”
这句话落下,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开口。
每个人说话温柔又好听,看着姜软的眼神仿佛看什么深爱的人一样。
姜软不喜欢这种。
过于吹捧和缥缈,一点都不真实。
但为了把戏演好,她把十几个人这个月的任务都买了,脸上维持着强行维持的微笑和开心。
“刷吧。”姜软把霍知舟的卡递过去。
钱付出去那一瞬间。
霍知舟收到了扣款短信。
一连好几条。
他点开看了一眼,是在酒吧消费的,给派去暗中保护姜软的林北打了个电话:“软软在做什么?”
林北:“您应该不想知道。”
霍知舟眸色不变:“说。”
林北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姜软对面坐着一排颜值上乘的年轻人,每个人脸上带着笑的举杯感谢,眼中有着掩饰不掉的愉悦。
“太太在跟一群年龄比您小的人喝酒聊天。”林北把照片发过去了,顺带对着电话说明情况,“那些人的嘴巴可会说了,把太太哄得非常高兴。”
霍知舟:“……”
林北不怕死的继续:“我觉得您的地位岌岌可危。”
霍知舟看着照片中拿着酒杯的姜软,眸色微深的问:“她喝了几杯?”
“一杯都没喝完。”林北记得很清楚,“每次就抿一下,都没看到杯子里的酒少。”
霍知舟站起身拿了一把车钥匙往外走,跟他交代着:“看着她,如果有喝醉的情况及时把她带出来,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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