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本来有些担忧的心因为这话缓解不少:“你以前做什么的?”
武力值高,长得好,助理工作做的有条不紊,医康的工作对他来说也轻而易举。
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发展很好的人,为什么会选择当保镖。
“人。”莫陌回答。
姜软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莫陌重复了一遍:“做人。”
姜软:“你现在不做人?”
“现在做保镖,做助理,做司机。”莫陌说着说着,脑子又掉进钱眼里面去了,话锋一转叫了她一声,“大小姐。”
姜软抬眸。
莫陌开车开的很稳:“你要不要再补我一份司机的工资,我车开的也挺好。”
“行。”姜软对这种几乎有求必应,能力好多给工资不是问题。
不过刚才的回答是故意绕开?还是无意识?
莫陌:“您人真好。”
四十多分钟后。
莫陌跟她一起到了霍氏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
姜软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下车走进去,每往前走一步,胸口被那个地方就不受控制的紧。
到了霍知舟单独住的楼层,不等她走进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霍父霍母的声音。
“知舟,你倒是醒过来看看妈。”
“都怪那个姜软,要不是她,你也不会如此。”
“你现在躺在这里昏迷不醒也不见她来看看你,真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伯母,您这话说的有些欠妥。”顾时西开了口。
他对姜软狠心不过来看一眼霍二有意见,但不代表他能忍受霍母一直指责她的不是。
姜软是有错。
但她对霍二的好也不少。
“哪里欠妥了?”霍母情绪失控,言语间还带着点儿哭腔,“我说的不对吗?从知舟出事到现在她有回来看一眼?她喜欢的不过是钱!”
顾时西眉心蹙了蹙。
霍母继续说:“以前知舟多乖多听话,自从他跟姜软结婚后家也不回了,天天跟我们冷着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时西听不下去了,“这跟姜软有什么关系。”
“哪里没关系?”霍母情绪有些激动,“要不是他,知舟现在还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哪怕他不爱笑,也会听话回家。”
“他变成这样不是你们造成的吗?”顾时西难得这般怼长辈。
霍母一顿。
被他突然的气势给吓到了。
“你们害死了他最好的朋友,事后不道歉不悔过,还拿大人的身份压他威胁他。”顾时西说这些时眼眶泛红,“要不是你们,他都不会跟姜软离婚!”
霍母被说懵了。
霍父面色沉沉。
“霍二还要休息,没什么事两位请回。”顾时西下了逐客令。
“你爸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霍骋脸色极差,说不过的他只好拿身份压人,“这是我儿子的病房,我们作为父母……”
话没说完。
顾时西将一纸委托书拿了出来。
他递到他们面前:“霍二说了,不欢迎你们,他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霍骋脸上气的青筋暴起!
压根没想到霍知舟能做的这么绝。
“没什么事两位就别来了。”顾时西心里的情绪还没咽下,“除了彼此膈应之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
“顾时西!”霍骋怒喝一声。
顾时西面带疏离,态度摆的明显,旧事重提他心里也有情绪。
他走到病房门口把门打开,下了逐客令:“两位请吧。”
话音刚落,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姜软。
霍父霍母也在此刻走了过来。
几人视线对上。
霍骋将气撒在姜软身上:“你还有脸来!”
姜软情绪很平稳:“你们都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霍骋怒骂:“真不知道霍知舟看上你什么。”
“蛇蝎心肠,没心没肺。”姜软淡定回怼,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又或者不近人情,爱慕虚荣。”
顾时西:“?”
顾时西脑子掉线了几秒。
这是姜软?
“我就说她没安好心,现在你听到了?”霍母逮到机会就开始撒泼。
霍骋视线带着压迫感的落在姜软身上,一句话脱口而出:“知舟是不是将名下的东西都转给你了?”
姜软:“是。”
霍骋气息陡然一沉。
还真是!
之前听说他在办理什么财产转让他还以为别人在乱说。
“识趣就把东西全部还回来。”霍骋眼神如同利剑,“别逼我亲自动手。”
“怎么动?像当初逼死霍知舟朋友那样?”姜软声音平淡,却无形中多了点儿气势,“还是采用其他手段?”
霍骋眼神如同鹰隼。
姜软说:“不管你用什么招,我都接着。”
莫陌无情拆台:“您接不到。”
姜软:“?”
其余众人:“?”
“在这些阴谋诡计出现在您面前之前,厉董事长和秦老先生会提前解决掉。”莫陌说着大实话,“他们两个都想得到您和夫人的原谅,做事特别积极。”
姜软:“……”
听着这话,霍骋的脸色微微一变。
之前他听到老友说海城那边可热闹了,秦家外孙女儿和厉董事长的女儿是同一人,当时他没过多关注,现在看来这人真是姜软?
“你是……”霍骋的话刚说两个字。
姜软先一步跟顾时西说了话:“他怎么样了?”
“还昏迷着。”顾时西脸上有些不自在,毕竟昨晚上才说了她坏话。
“我能进去看看吗?”姜软问。
顾时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态度仿佛是在告诉她不管她跟霍知舟现在是什么关系,只要霍知舟在的地方她都可以畅通无阻。
霍骋想训斥她这无礼的行为。
话还没出口,顾时西先一步开口了:“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们了,请回。”
他利索关门。
病房里陷入安静。
姜软缓慢走过去,看到霍知舟禁闭的双眼时心里翻滚着情绪,他比之前清瘦不少,气色很差,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生命力在变弱。
“昏迷多久了。”姜软问。
“三天。”顾时西回答。
刚昏迷的时候江特助将他送来医院,只当没吃好睡好导致的,但两天都没醒后他们才急了。
姜软视线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医生怎么说。”
顾时西:“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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