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傅家再不打压,大有坐强之势,陵阳家的江山,说不定哪天就会异。。。。。。”
“单有伦,放肆。”太子怒声喝斥,被称为单有伦的男子顿时禁了声。
我捂着胸口,正待离去时,突闻太子轻声问道:“听闻楚国余党在楚郡内有所活动,此消息可靠否?”
单有伦还未出声,肩头被人狠狠拍下,手剧列的颤了下,托盘脱手而去。
没听到托盘落地的声音,却是香泠将我迅速的带离殿门处。
“颖儿,夜深了,快去歇息吧。”
“嗯。”我点点头,心还在狂乱的跳着,急急的向自己的屋子跑去。
捂着胸口,背靠着门。
想着方才单有伦的话,他那句被太子打断的话,应该是说,陵阳家的天下,说不定哪天就异主了吧?
此事,我能当作没有听到么?
如此忐忑不安过了三天,简直是度日如年,怪不得古人说,听到了不该听的,与做了亏心事一般,令人坐立难安。
腊月二十七,离大年夜,只剩下三天,寻蝶,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皇后遣了芊浔来找我,说皇后有请。
去了瑞安宫,凤仪殿门外,却见暮西姐姐跪于雪地中,我微惊,正等问她是因何事,她却对着我,微微摇头。
我明白,佯装未曾看见,与传我的芊浔一同进了殿内,听得芊浔说,是拂了皇后的意,在受罚呢。
皇后正坐于殿中的梨花木美人榻上寐着,殿内扰了银炭,温度比殿外暖了许多,可皇后身上,还是盖上了狐毛大氅。
由进入瑞安宫,便一直未见娘的身影,心里,不由得越发的不安起来。
皇后见我进来,她挥手,屏退了左右。
“颖儿,可知本宫传你来所为何事?”她双眸仍未睁开,声音懒懒的。
我心中微凉,连忙跪下,伏地而叩,“奴婢知错。”
“何错之有?”
“奴婢与娘曾在端王府做过家奴,奴婢不该瞒着皇后娘娘。”
“哦?”皇后扯动嘴角,冷冷的笑着,“本宫还以为,颖儿忘记了自个儿的身份呢。”
“奴婢不敢忘。”
我怎么敢忘?
进宫来,除了保住我与娘的命外,更重要的,是不受人欺负。
然而,皇后她带我们进宫,除了我们对她有利用价值外,还能图什么?
小年那日,少聊与陵阳少祯两人与我独处的事情,怕早就传入她的耳中,只是,我却一直苦于思索着如何扑蝶,而忘记了向她禀报此事。
故而,她才会等我自己来禀,怎知,过了三日,还得她来传,我才会意识到这事关系到对她的忠诚吧。
-------------------《弃妃傲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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