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孩的这一脚踹在狼陀的致命处,非但没把他踹倒,反而被狼陀凶猛的大屁股反弹回来,在地上接连翻了几个跟头。
“哦靠,你这什么屁股,这么硬啊!”
说着,她竟然弯腰低头凑近人家的屁股后要看个仔细。不看则已,看清楚之后,她咋咋呼呼地张扬着双臂嚎叫起来:“呀,快来看呀,这家伙穿的是铁内裤耶!”
哦哦,成何体统!好歹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去窥视一个大男人的屁股,太不像话了!
狼陀缓缓站起来,一手捂着眼睛,用另外一只眼斜睨着女孩,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在这擂台上将你――先奸后杀!”
“俺娘耶!”她跑到擂台前沿,求助似地张着双手对下面的观众喊道:“你们听到了吗?他要把我那个耶,就是那个――我不说你懂滴!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日!请大家给评评理,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狼陀那里有闲心理会她这套,从后面扑将上来,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掐向她的脖子。
如果被这样一双粗壮的大手卡住,铁打的罗汉恐怕也难逃厄运。
糟糕的是,女孩光顾面朝观众瞎掰,根本看不到身后的情况。
台下一些人连连惊呼:“小心后面啊!”
“什么?您说什么,这里太吵,我听不清楚,请您大点声!”
咳,这傻瓜,必死无疑!
狼陀一个箭步跃上前,两只巨爪对着她的颈子倏然合并――然而,他掐到的只是一股凉风,眨眼间,女孩的脑袋连同整个身影都不见了!
这女孩形如鬼魅,挪闪快如闪电。就在狼陀的巨爪掐来的一刹那,她身子一缩,坐地就势后滑,从高大的狼陀胯下溜了出去。
狼陀一下扑空,差点坠下擂台。他站在擂台边沿慌乱地摇动着双手,妄图稳住身子。
女孩笑嘻嘻捧着**窜到他的身后,两只大气囊贴在狼陀背上,接着轻轻一挺胸即把狼陀推下了台。
狼陀重重着地,摔了一个嘴啃泥。
台下观众沸腾了掌声,呼啸声响成一片。
女孩举着两只手指,兴奋喊叫着,地在台上绕圈子,颠得胸前的两只巨物咕咕作响。
人们听不懂他在喊什么,好像是“爷、爷”。高兴她就喊爷,这是哪里的风俗习惯啊?看来她与自己的爷爷一定关系很亲密。
“好狡诈的烂货!”狼陀从地上站起来,擦擦嘴巴上的你泥,忿忿地对着观众骂道:“你们这些可怜虫,就指望这样一个小混混来救你们啊?天大的笑话!我一只手也能把她撕碎!”
“是不是啊,那请问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连个小女孩都打不过,还想强占我们神女国?”
“她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你们死定了!”
狼陀冷笑着向台上走去,大声喊道:“接下来,我会让你们这位救世主怎么惨死在我的手上的!”
再次登台,狼陀不敢大意,拿出真本领同女孩斗了起来。
女孩尽管身形灵活,力量却相差甚远。
仅从个头上比较,狼陀的体重几乎是她的三陪,这种悬殊的力量体积,甭说将狼陀打倒,伤及皮毛都很难。
况且这会儿狼陀开始玩真的了,一双巨掌火焰缭绕,呼呼作响,必杀招一式接着一式,根本不给女孩喘息的机会。
这样一来,场面急转直下不再是人们所期望的那样美妙,而是狼陀在追着女孩打,给人感觉是一只大老虎在追赶一只小鸡……
咳,这简直不成比例,双方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狼陀攻势凌厉,女孩能避开他一双雷火掌的击打,却逃不过他雷火弹的射击,一不小心前胸被击中,衣服顿时呼啦啦燃起大火。
显然她不具备狼陀那种不惧火焰的金刚之躯,吓得怪叫着扑打不停。
而狼陀是不会给她灭火的机会的,追赶着她接连发掌,根本就想活活烧死她。
眼看女孩即将被火焰吞没,而且被狼陀逼得无论可逃,突然她身携火焰“噌”一下窜上了擂台角上旗杆,并从怀中扯出一只**,狠狠咬破并用力挤压。
哦塞,自残耶!
哇,这只Ru房好多奶水啊!简直就是一只大奶桶而且压力十足。
奶水喷洒在衣服上,火焰被熄灭。
“哈哈!”她盘在旗杆上看似不想下来了,竟然举起那只**喝起自己的奶水来。
看来早已经就很渴,咕咚咕咚好一番牛饮。
台下的人包括狼陀都吓傻了,呆呆地望着她,以为看到了魔鬼。
是的,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这样――活生生地将自己的Ru房扯下来,然后咬破灭火,然后饮自己的奶水!
这他妈的也太扯了吧!
“喂,大个子,你也来两口吧!我这是初母乳耶,营养丰富的很,恐怕小时候你娘都没有这么好的奶水呢!”
“魔鬼,你这魔鬼!”狼陀又恨又怕,怒吼着一脚踢向大碗口粗的旗杆。
“咔擦”一声巨巨响,十米高的旗杆被它一脚踢断,忽地一下倒向人群。
再看那女孩,顺着渐渐倒伏的旗杆一溜小跑,轻松跳上了擂台。
她手拎着一那只松软的大皮囊,傻乎乎地冲狼陀笑着:“大哥,你很猛耶!”
“X――你妈逼!”
狼陀简直气疯了,气急败坏地嚎叫着,挥掌扑向她。
她用一只胳膊夹着皮囊行若无事地站在那里,看到狼陀扑到面前,突然夹肘用力挤压皮囊,凉飕飕的水箭激射在他的脸上。
“X你妈的,你这孩子真不听话,敬奶不吃吃罚奶,吃吃吃给你吃!”
狼陀大叫着捂脸,双掌遭到水击顿时灭火,狼陀被一团朦胧的水蒸气包围着。
所谓火雷神肯定怕水,不知这女孩是携带一对奶水充足的**有备而来,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竟然让狼陀的魔法失灵。
胸前少了一只**,看上去很别扭,左面瘪塌塌一片,右面却鼓胀着一座小山包。
凉水渗进狼陀受伤的眼睛里,疼痛再次袭来,他只好捂着眼睛连连后退。
“不跟你玩了,一会儿我妈该叫我起床了。来,咱们速战速决!”
这孩子确实精神不正常,满嘴胡话。
你明明是在擂台上,却突然想起什么“妈妈该叫我起床了”,什么JB意思嘛?你是说你还在熟睡中,你与人打架是梦游行为?
搞不懂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这家伙并没有趁人之危,在狼陀发痛的时候攻击他,而是站在一边气急败坏地从怀里往外扯另一只**。
这时,人们都看清了,她怀中的这两个东东根本就不是什么Ru房,而是两个皮囊水袋。
他把这东西扔在地上,不停地揉搓着胸脯,仰起头长长喘了一口气,吼道:“好轻松!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要长着这样两个玩意,麻烦死了!”
她看到台下的人们都用那种惊异目光看着自己,嬉笑着把那只睡袋提起来展示给大家看。
“哈哈,其实这是两个装水的皮囊。我在大沙漠里迷了路,遇到一位好心的赶骆驼的老伯,是他送给我的。很好玩是不是?其实它不是缝制出来的,而是……哦,明白地说,就是骆驼的膀胱,嘿嘿,装尿的东西!”
哦塞,你用骆驼的膀胱做水袋,假扮Ru房也还罢了,咬破了就喝――没准儿那里装的都是骆驼的尿液耶!
“大个子,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认输就下去,我绝不追究。如果不知死活还想跟我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国之争,皇权之战,只有战死的没有认输的。况且,凭你一个小要饭花子说这话也不害羞……!”
“两国?请问你是什么国家?”
“我们……”狼陀哽咽住了,比划了几下没有说出来。
“我查一下就知道了――”说着,她微微闭眼,轻轻修了嗅几下鼻子,继而干咳两声,大笑起来:“哈哈,不害羞的是你,狗屁国家?你们根本就是一伙装神弄鬼的巫师,什么乌灵雪山派,还不是歪门邪道盗贼系列之!就凭你们这些个杂碎儿竟妄图占领神女国做皇帝?知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他在那里侃侃而谈,狼陀却是暗自惊骇不已:这个女孩来路不明,至天而降,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为什么嗅嗅鼻子就会知道我们的底细?
她看似疯疯颠颠,口无遮拦,却是深不可测。是的,擂台上过招她完全不当回事,玩耍般嘻嘻哈哈,我雷火掌打不到她,火雷弹击中前胸她竟然用奶水熄灭……
狼陀渐渐觉得不妙,这样打下去的结果不堪设想。
“喂,你们都是些什么东东,一个个人模狗样,不堪入目……”这是她看到了端坐在台下的雪山派大巫师乌慧图,惊讶地尖叫起来:“鬼啊!喂,他是人还是鬼,怎么没有面皮没有肌肉,肯定也不会有**啦!哦,呸呸……”她厌恶地啐着,连连摆手:“我呸,大白天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倒霉倒霉!”
“混账!你竟敢侮辱我师尊,活腻了不是!”
“等等,你说什么?”她指指乌慧图,又指指狼陀,嗓音凄厉地问道:“他是你的什么――师尊?”
“然也,你口无遮拦竟敢侮辱我至尊,犯下必杀大戒!”
“哦靠,一具骷髅而已!“
这时台下的乌慧图发话了:“狼陀,你还跟她废什么话?马上杀了她!”
“喂,那老鬼会说人话耶,他让你杀了我!”
“杀!”狼陀忍无可忍,双臂一张,在次运起火雷掌,虚晃两下却是以及连环脚直取女孩瘦削的前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