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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普微微一笑,望着那哀怨的双眸,道:“你不要那我可没办法罗哦。”
妮可心里这个恨呀,一咬牙一跺脚,死死的盯着那看起来有着些许捉弄的笑脸,道:“我要。”
下一刻,尼德普直接撕裂了衣物裸露出那结实的胸膛,右手猛然插入了心脏之处。金色的粘稠液体涌了出来,聚在那深陷的凹处却不下落。
妮可的一下心停止了跳动,几欲昏厥过去,银牙死命朝舌尖一咬,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渗了出来但巨痛却让神志清醒了过来。泪水犹如泉涌,双手死命的抓住那右手往外拽,泣道:“你这是做什么呀,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你若有个什么好歹的,我便也随了你去。”
尼德普的神情整个的委琐了下去,无力道:“你不知道的,每次看到你那猜忌的神情,我的痛苦你能了解吗?这样整日的在欲得欲失中,便是活着也没有丝毫的意义。今日,我就把我的心给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保存着。每年的忌日,你若是愿意的话,便和我那致死不渝的心说会话,我就瞑目了。”
“噗”的一声微响,右手从体内拔了出来,轻轻展开,那掌心之上的是一团黑白缭绕的不住转动的球型事物,定睛看去却呈雾状。而那刚刚喷涌而出的神血立刻倒流了回去,撕裂的伤口瞬间便愈合了,没有一丝的痕迹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望着那苍白的脸庞,望着那似笑还留不舍面容,望着那颤抖的手掌中的不明之物。妮可痛哭着、嘶吼着却全然发不出丁点的声响。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躯之上却全然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有一种冰冷在体内游荡,渗入骨髓,包裹了心神。
突然,耳际边响起了放肆的促狭笑声,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中气之饱满只怕在过不知多少年也决然不会撒手人寰的。
睁眼看去,却是一张充面得意的笑脸,这脸上那还有一丝将死之人的模样。怔了一怔,但立刻明白了过来,悲由怒生,这种事也是可以开玩笑的么?愤然转身朝屋内跑去。
尼德普身形一晃便以拦住了去路。妮可一时收不住,满心不甘的冲入了那温暖的怀抱中。立刻就有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缠住了自己,那还挣脱得开。
尼德普也不说话,任凭那粉拳雨点般的击打在身上,只是紧紧的抱住不肯有丝毫的放松。良久,怀中的人儿才静了下来,望去却是闭目皱眉的怒容,哂然一笑,道:“怎么,真的生气了。我虽然是逗了你,可那心却是千真万确的。”
妮可一惊,急忙睁开了双眼,扭头向后望去,那团气雾隐隐的似乎在收缩脉动着。满腔的怒意立刻被抛入了九霄之外,慌忙道:“你,你,还不赶快收回去。”
抓过小手,将那“心”放入那有些颤抖的掌中,笑道:“没关系的,只要你好好的保管,我是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妮可小心的托着,手掌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仿佛那印入眼中的只是一个幻想,心思一转便断然否定了,刚才的那一切决不可能是障眼之术。心中惶然,四下不停的张望,可这空空的庭院中怎会有置放如此珍贵事物的存在呢?
尼德普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还不进屋内找一个坚固的匣子看管起来。”
妮可猛然一跳,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急匆匆的冲了进去,进屋之前还不忘朝爱人回一个征询的眼神。
尼德普看在眼里,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乐坏了:这一切除了那“心”,没有丝毫的虚假,这一手使出来只怕妮可的心魔自是云消雾散,等到事情明了之时她恐怕在也不会怀疑自己的真心实意了。
神,怎会有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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