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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请夫人也早点休息,巧儿告退。”
巧儿施礼而退,房门合上,屋中只剩下了他夫妻二人。
司马琳正要去端桌上的醒酒汤,马谡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将她揽入了怀中。
司马琳被他吓了一跳,轻吐了一口气,却是浅笑着说道:“原来大人你没睡下啊,真真吓坏我了。”
马谡亲吻着她的脸颊,柔言说道:“你夫君我可是海量,几碗水酒而已,怎能轻易就醉了。”
“那,刚才你可有听到我和巧儿的谈话了么?”
司马琳小心翼翼而问,方才那些话,虽然算不得什么忌讳,但总归是背着马谡私下议论,多少有些不妥。
马谡却是坏坏一笑,道:“当然听到了,巧儿说:夫人啊,大人又喝醉了,你又不能享房中乐事了。然后你回答道:是啊,我真的好久没有领略到大人的雄风了。哈哈——”
司马琳被马谡的淫言细语弄得羞怯不已,却是低缩着头,轻捶着他的胸膛,羞嗔道:“大人你又欺辱我!”
马谡见她这般娇羞之状,愈加的赏心悦目,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却是抱紧她,郑重的说道:“琳儿呀,你也该为我生个儿子了,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这个家才像个家呀。”
司马琳也露出期盼的眼神,低声道:“琳儿也想早些当母亲,但这生儿育女之事,光靠琳儿一人努力怎行呢,大人也得多加操劳才是。”
“呵呵——”马谡被她一句话逗乐了,笑道:“夫人说得是,那为夫今晚就鞠躬尽瘁,为咱们的孩儿尽心操劳了。”
笑语未罢,便是将司马琳推倒在了榻上,两人情笑打趣,很快便厮磨纠缠在了一起。
夜色撩人,春光无限。
——
姜维离开天水郡日久,在凉州里为马谡庆祝了数日便欲起身回天水,马谡虽觉二人相聚甚短,未能尽情畅叙,多有遗憾,但也知姜维郡务在身,留之不住,于是亲自往城外相送。
二人并肩策马,徐徐而行,闲聊之时,姜维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事未言,转眼瞧见四周军卒相距较远,遂低声道:“幼常,这几日光顾着喝酒庆祝,有一件要事差点忘了跟你说。我派人暗中查过,那个逃脱掉的吕方,果然与陆家有过联系。”
马谡眉头皱起,道:“那个贱人,竟真的敢与吕方合谋害我!”
“幼常错怪了,那位陆小姐倒并不知情,一切都是那陆敬宗私下里所为。”
马谡一怔,似有不解,道:“那姓陆的老家伙当日怕我怕的要死,他焉敢做出这等行险之事,莫非不要命了吗?”
姜维一笑,道:“我先前也是有所不解,但后来细查之下才得了真相。原来那陆敬宗虽表面看似怯懦,私下里却干了不少大逆不道之事,先前马超作乱之时,那便曾暗中资助,而后孔明北伐时,他也多有勾结,资助了不少的军粮。只是他做这些事从不张扬,即使是蜀军也鲜有人知,故而也没留下什么把柄,若非我买通了他的管家,到头来咱们还都被他蒙在鼓里。”
原来如此,看似一个胆小怕事之人,原来却是死心踏地反魏助蜀之辈,马谡心下恨得咬牙切齿,只觉当除该连他陆家也满门抄斩才对。
一声冷笑。
“既然他不念我与她女儿结义之情,那也就休怪我无情了,此番正好借机,将他陆家与那吕方一并铲除!”
姜维若有所思,道:“要想引吕方出来也并非难事,那吕方一心反魏,他知你要押解拖俄上京,多半会想方设想解救,到时我们自可先摆下陷阱,而后借陆家这一层关系,引诱那吕方入网,自可一举斩杀。”
“伯约之言与我心意暗合,这个吕方屡屡为祸,于公于私,此番都必须将他除却,你我二人联手,必可功成。”
姜维点头称是,却又道:“那陆家与吕方勾结,也当一并除之,但是那位陆小姐与你乃是结义兄妹,你忍心下手吗?”
马谡一怔,沉思良久,冷冷道:“陆敬宗必须要为他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他的人头我是一定要取下的,至于那陆嫣然嘛,必要之时,亦可弃之。”
姜维一叹,道:“妇人之仁,固然非我为将者应有,但那位陆小姐,据我暗中查探,她对幼常你倒是颇有些情谊的,你真恨得下心么?”
马谡不屑一笑,道:“你我乃自家兄弟,有些事我也不瞒你,况且凭你之能,自也查到了不少内情,想必也知道,对于那陆嫣然,我是用过一些手段的,她对我,多半只是畏惧而已,何言一个情字?”
“看来是我想错了,我听说,那位陆小姐曾亲手画了一幅的画像,闲暇之时,时常的痴痴而望,我在想,这是算畏惧呢,还是算痴情呢。”
姜维之言,意味深长,而马谡听之也颇觉意外。
是啊,那陆嫣然她为什么要画一幅他的画像,痴痴观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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