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眼里含笑,却也不敢大意,身形滴溜溜直转起来,宛如变成了一只陀螺,瞧得人眼花缭乱,躲闪开攻击的同时,手臂伸处已轻松的抓住了陈大龙的腕子,借力使力,便欲将这个成年男子再次摔飞出去......
他这次所使的,居然又是太极的一种手法“粘衣十八摔”!
宁天羽在一旁看得清楚,啧啧称奇:小小年纪已经会这么多门派的功夫,真是不简单。
陈大龙吐气开声,双脚在地稳如泰山,水水尽管眼疾手快,手法迅速,却也没有带动对方分毫,反而自己拿桩不住,踉跄了一步,只觉胸口涌上难以言喻的苦水,不着意间,嘴角已经淌出了一丝鲜血。
分明是被刚才的双重力量反震,伤了内脏。
陈大龙闷声不响,呼地又是同样的一式“黑虎掏心”打来,水水松开掌握,双足点地,整个人便好似毫无重量般地,随着晨风轻飘飘地向后荡出了三米;这次用的换成了南拳的“蜻蜓点水”,施展得干净利索,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潇洒至极。
“好功夫!”陈大龙大喝一声彩,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假如举办全国逃跑大赛,你肯定得第一名;我说怎么警察现在显得十分忙碌,原来是因为无法将你抓拿归案的缘故啊!金庸先生追书的‘韦小宝’那应该算是逃跑的老祖宗了,但是一和你相比,他绝对啥也不是,甘拜下风,佩服啊!佩服!”
面如寒霜,水水正要反唇相讥,这时候只听大门外有人冷笑着道:“是谁大清早的在这里胡说八道、唧唧歪歪?就算人家只是躲,那又怎么了?追不上,是因为你自己笨,是因为你自己蠢,比试武功,谁规定了必须硬碰硬的?什么叫技巧?什么叫战术?你又能知道多少?自以为聪明,说到底不过是其蠢如牛,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嚣张?!”
水水兴奋的叫道:“姐夫,快来帮我打跑这个存心捣乱的家伙。”
陈大龙冷冷的说:“你是英雄,那就进来面对面的说话,只敢躲在外头冷嘲热讽,连个小孩儿都比你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还有脸一个劲儿的大言不惭?”
“进来就进来,我难道还怕了你?”随着话声,从门外大步走进来一位铁塔般健壮的男子,穿着套崭新的黑色西服,剃了短短的平头,戴着黑墨镜,皮鞋檫得锃明瓦亮,往那里一站,威风凛凛,透露出那么一股子彪悍的凶狠劲儿。
他嘿嘿冷笑道:“是谁这么不知死活?给我滚过来。”
宁天羽见这个人的架势非善与之辈,当下迎上前去,客气的说:“我们只是来吃饭的,也许言语间得罪了那位小朋友,可不是存心捣乱的。”
水水冷冷的说:“你说谁是小朋友?是不是视力有问题啊?马上我就要上大学了呢,还小朋友?你们两个人一大早的来这里找茬,老实说吧,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看你小小年纪的,如果没人教唆,谅你也没这么胆大妄为。”
宁天羽闻言哭笑不得,自己居然被他还当做了小孩子,这是哪一出儿啊?后来的彪形大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的问道:“刚才是你让我进来的?貌似你连毛还没有长利索呢,就这么大胆......”
一旁的陈大龙“嘿”了声,说道:“你这个家伙是不是眼睛瞎了?你家大爷我在这里呢。”
大汉慢慢侧过头,摘下墨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么?怎么我以为谁家的哈巴狗没栓住,跑到这里乱吼乱叫来了,你的主人可真是没一点公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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