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阳光像是情人间刚擦起的小火苗,寒冷中让你又有点温暖在挑逗的感觉,让你感觉到一点温暖的同时又有小寒,从而显得若即若离,如此这般,貌似有点暧昧。
李肖白以前读着“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诗句,总觉得很操蛋,但是现在自己打着马走过春光明媚的小道,感觉还真他妈的有些惬意,正所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果然极有情趣。
远离闹市,来到这情景的观光旅游景点,不想在这个时节出来旅游的人还真不少,看来这古代人的生活还真是清闲许多啊!且看这地方青山绿水,俨然一副“水村山郭酒旗风”的味道,冰河始解,波光粼粼,河面上悠闲的飘着自己只小船,穿上的人或把酒言欢,或煮茶赏春,或谈情说爱,或吟诗作赋等等,煞是爽快。
远处的青山上隐隐约约飘荡着歌声,有男有女,依然唱着那个爱来爱去,看来这个话题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时代的主旋律啊,李肖白虽然听不惯这种唱腔,但是心情好,似乎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细细听来,还饶有情趣。
路上有人在赏花,有人在追逐,有人在放风筝,也有人四处蛋疼的闲逛,貌似漫无目的,就这样在这春光中迷失一回,不失为雅事一件,沿途都有小商小贩在经营着自己的买卖,看上去生意还不错,李肖白一行三人下马来到一处客栈,立马有个小二跑了出来,为他们接过马缰道:“三位客官是吃饭呢,还是住店呀。”
李肖白仰首一看,之间是一家名为“有间客栈”的客栈,顿时眼前一亮,都说自己比较雷人,看着这里也不乏有料的主啊,这名字取得怎么跟星爷一样无厘头呢,唐玉龙虽然一身寻常公子打扮,但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掩饰不住他那副豪气,安禄山这小子倒是挺会演戏,装个像个地痞流氓似的,却很贴切。
只听安禄山道:“先把我们的马喂饱了,再准备三间上房,一桌晚宴,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呈上,给。”说着就像那个小二扔过去一个东西,那小二本能的一接,却不想接到手中竟比他想象的要沉些,拿起一看,正是一锭金子。
小二顿时眼睛放出光来,又扭首偷偷地咬了一下,正货!暗想,乖乖!这三位看上去不怎么样,怎么出手这么阔绰,看来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啊,遇上这么几位好爽的主儿,那还不得好好伺候着,好在他们身上能多赚一点,小二一个头点的就像小鸡啄米一样,高叫着“好咧,三位客官尽请放心,尽情的游玩,回来以后包您满意。”
这小二说话还挺有一套,说着让人花了钱却觉得花的称心,花的爽快,李肖白三人便暂时徒步赏游一番,三人走在街上,又感身心苏畅,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脱胎换骨一般,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杂物都没这清新的天地之气清洗了出去,觉得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安禄山那小子却四周张望,眼神闪烁,整个人都显得猥琐起来,唐玉龙呵呵笑道:“三弟,你在看什么呢?看得这般津津有味。”
李肖白露出一个鄙视的神情,看着他那差点流出哈喇子的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瞄美女,一双眼睛不知道在多少个美女身上涮过,不知道把她们YY了多少遍,不过少来也是,这地方的美女还真不少,真不知道是不是跟风水有关,这小小妞们个个都长的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看得很是诱人,婀娜窈窕的让人想入非非,环肥燕瘦的各有风味。
李肖白也不免暗器淫邪之念来,想想自己竟和安禄山那小子沦为同一个档次了,不禁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这只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不碍事不碍事,自己只是怀着一颗纯洁的心灵去欣赏而已,还真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哈哈。
三人正各怀心事的边走边赏,这时却有一物向这边撞了过来,一时不备,唐玉龙竟被那东西撞得一个踉跄,就连李肖白和安禄山也没有看清楚状况,站住了脚根,定睛一看,才知道那竟然不是个东西,而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并且同时还是个娇媚的女人。
唐玉龙把她扶正了,三人一看,只见这小妞满脸泪水,晶莹的泪珠挂在粉嫩的脸颊上,梨花带雨,凄凉中带着哀怨,哀怨中又带着楚楚动人,楚楚动人中还有一点矜持,kao!太诱人了,要是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尤物将要撞上自己,那情愿被他撞死了也值得。
安禄山在一旁有些恨恨的样子,似乎在想为什么上天不让这小妞装他,却选择了让他有些敬畏的结义大哥,有他在,就算自己有什么想法也是站不起来,再不济也应该撞李肖白那小子啊,或许自己还可以趁着安慰的机会揩点油,李肖白心中也一阵暗笑,原来是个纯情小女生,他妈的是我的菜,可惜他撞得不是自己,造化弄人啊!
唐玉龙刚问:“姑娘你没事吧?怎么了?”只见那小妞站稳了脚跟,像一只惊慌的小兔子,猛的又是一惊,撇开唐玉龙径直跑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唐玉龙的表情有些疑问又有些失落,貌似在说,这个姑娘还真奇怪,慌慌张张的,撞了人竟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同时他那失落的表情也在说明他的内心深处也有着一汪深情啊。
李、安立即投过来一个超级鄙视的眼神,你小子还他妈的装纯,得了便宜还有点想买怪是不是?三人正想着只觉得又有一物体撞了上来,在这种地方,十有会有一个美女撞上你,所以安禄山这次极其主动的一马当先,挺身而出,巧妙地把身体已到了唐、李二人的前面,还显得义无反顾。
其实心里在想,来吧,快来撞我吧,小娘子,我准备好了,让你见识见识我那结实的胸膛,如其所想,这时果然有一人撞到了他的怀中,同时伴着一句惨叫“哎哟!你们这帮孙子没事站在路中央什么啊,没看到大爷我在赶路吗?”
什么!安禄山听得真真切切,这他妈的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就意味着自己处心积虑的竟然被一个男人撞上了,不会吧!安禄山一下跳开,猛的一推,顿时把怀中的那个小男人退了出去,唐、李这回是听得清楚看得明白,那确实是一个男人,而并非上刚才那样是一个美女。
李肖白看着安禄山那种吃错药的样子,不禁想笑,再看那男人,果然是一个小男人,五尺身材,还显得很是臃肿,只见他被安禄山用力一推摔在了地上,又是一阵惨叫,捂着屁股爬起来就骂:“你们三个找死啊,半大爷你也敢撞,看我……”。
正说着只见这边三个人高马大的,不免有些但却,回首一喝道:“你么想死啊,跑那么慢,快来把这三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弄死,好让他们知道我南宫大爷的路是当不得的。”三人张眼望去,果见远处跑来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想必是这个矮胖子的打手。
那个南宫大爷转眼瞥见那个女人已经越跑越远,不免着急,大喝道:“你个小贱妇,别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要绕过这三人去追那姑娘,但是这时却被李肖白一把拦下,安禄山当头棒喝到:“我管你是南宫小人,还是北宫小人,总之一句话,是你装的我,想这么轻易的就走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何况我们不是不是死活的小东西,而且还不知道谁死谁生呢!也包括你。”
正说着,只见那个女人又跑了回来,一把抓住唐玉龙的手说:“公子,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吧。”安禄山轻嗯了一下,明明是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仗义出手,为什么这小妞抓的却是别人,这未免有点太不公平了吧。
唐玉龙温和的问道:“姑娘你别怕,有我们在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告诉我,怎么了?”那姑娘还没开口只听南宫大爷撩着嗓子喊道:“这小贱妇不守妇道,我教训他是天经地义,我却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而且我们之间的事还没有了呢。”说着他的那些打手已经围了过来,顿时南宫大爷显得很有底气,冷冷道:“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