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话:梦之夜
作者:幻想小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529

虚无的混沌正荡开,这是所有光明的起初……

hy……

!?……

hat-on-arth-th-rason-s……

n-ordr-to-protct-……

Yo-v-hs-on-lf-all-rgardlss-of?……

A-fool~-lk-yo……

That-s-bcas--lk-yo……

or-than-any-of-th-popl-on-arth-s-or-lk……

经过漫长的时空穿梭后,我们通过了一层水波状且有形无质的门。.就这样,我跟灵儿手牵手地再度进入了「轮回界」。

放眼看去,没想到轮回界周围的风光是如此的美丽壮观,还有气势磅礴;也许是心态不一样的关系吧!

在一阵骚动过后,我们脚下的漂浮地域开始逐渐扩大,而变得一望无际。

眼前的一切对于我们而言都是那么的浩瀚、那么的诡异!早被其壮观吸引住的我们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宛如开天辟地的视觉冲击——

不一会儿,虚空中逐渐浮现出山清水秀,而且变得越来越真实,我们一起来到森林的边沿。与此同时,有一个用斗篷遮盖着脸、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家伙也以飘忽的形态偷偷跟着过来——

灵儿似乎对眼前一切充满好奇,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上去。我念动「邪眼→读心」尾随其后:

‘灵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你稍等片刻……’

‘还要等什么呀!’我有些担心灵儿的状况。但正想要追过去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我快步冲了过去,可就是没有发现灵儿的人影;惊讶之下却看见一身黑色斗篷的家伙突然出现,并挡在我的面前。

我不想跟他起争执,为了争取时间,我宁可绕道而行!但就在这时候,我万分惊诧地发现周围的一切全部都静止下来了,微风、流水、还有飞舞的彩蝶,就连时间也停止不前了。那个人说:“把手伸出来!”

我充满了疑惑,我知道他是想要交给我一些东西;但我不愿意伸手去接,因为我必须防范其中有诈!在我正愕然的时候,他又继续说道:“人类的命运就在你手上了…快……”

我还是不明白,正想要问个清楚;但眼前白光一闪,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奇怪的是:我的面前居然还竖着一把散发出无穷邪气的乌金剑,剑鞘刻着「祭牲」二字显得分外刺眼。我把它拿起来舞动了一下,感觉还比较称手: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自言自语着。

穿过森林后,我开始环顾四周:在一个漂满尸体的湖泊边,终于看见了灵儿的身影……

“等一下!”我马上跑了过去——

灵儿听到了我的呼唤,她回头看了看,但却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只见她举着一柄发出万丈神光的宽剑向水中走去。

看着她一步步走在水面之上,我感到一阵奇异的触动。眼前,随着她翩翩的舞姿,越来越多的「魂」从水底升起,并萦绕在空中。

四处的的冤魂开始哭泣……我知道,我能感觉到:灵儿正在超度他们!而他们马上就要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时候,本来平静的湖面开始旋转起来,而且越来越急;逐渐高升的湖水把灵儿整个身子也给遮挡住!夕阳映在水柱和她的身上,顿时散发出一种最惊艳和最哀伤混合出的凄凉。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清楚感觉到有一种从眼睛分泌出来的液体正奔流而出……

我哭了吗?

我为死难者而哭,也为灵儿而哭……

她的使命就是亲手把那些屈死的灵魂超度到极乐世界吗?与亡灵为伍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灵儿她为什么会如此神秘及诡异的超度仪式,我想去追问、但又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问;已经是共同经历过那么多苦难的知己了,难道我还不了解灵儿此刻的心意吗。

她是心甘情愿的。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只会一心一意地为别人着想!

对我是这样、对阿令也是这样,甚至对眼前的每一个死者都是这样!她只希望能让他人得到幸福……

而我所能做的就是用生命去保护着她、用一生去守护她、去爱护她。我在感慨灵儿那柔弱的身躯所要承受的巨大负担的同时也感到很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尸体呢?而且附近也残留着曾经激战的痕迹……

『苦无』、『手里剑』、『小太刀』等等的忍具散落满地,忍具上均有「靖国忍军」的红日刻印;看来遭殃的是一支隶属【三代目大将军】统率的精锐部队!只奇怪,他们又是怎样进入「轮回界」的呢……

※※※※※※

就在我沉浸在冥想中的时候,超度仪式结束了。

但灵儿却始终静静地站立在水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涉水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问候了一句:

‘你…现在好么?’灵儿转过头来凝望着我:

‘我真的有点厌倦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怎样才能回去……’

‘不要怕,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证明我们肩负着某种使命!这也是属于我们的宿命,不需要逃避;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永远在你的身旁。’

‘真的是永远吗?假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使命…你就会……我们就要分离了吧!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好刺耳的一个名词……’

我深深地体会到灵儿说这番话时的心情。

我灵魂深处的理智在告诉我:我辜负过她。最起码以前是…曾经是……

就在我失去的记忆里面,正埋藏着我们所经历过的刻骨铭心……

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为什么要离她而去,我只知道:她的心连一刻都不曾离开过我……

那么现在呢?将来呢?我们到底将何去何从……

面对着自己深爱的人、同样也是面对着深爱自己的人,我不得不考虑得更成熟一些。但突发的奇想竟让我脱口而出:

“我们走吧,灵儿!我们不管什么宿命不宿命的,我们就在这里隐姓埋名、在这里过上属于我们的新生活!”

灵儿显然被我这个想法触动了,她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向往:

‘我们…一起?’

“嗯!”

‘我们一起留在这里…你不后悔……’

“怎么会呢!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不管哪里都是仙境……”

‘恩!’

我们都有些情不自禁了,灵儿更是兴奋了起来。可是,热情的火焰顷刻就被理智的冷水浇熄了,灵儿的眼神逐渐黯淡下来。她默默地低着头,无助地屹立在水中……这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通过水波传来的她的颤抖: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回去哥哥身边,我不能抛下他们。’

‘灵儿…我明白你的心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夜幕早已降临,偶尔传出的几声蝉叫更加增添了宁静的气氛。深蓝的满月高挂在天空,只发出淡淡的光晕。

※※※※※※

灵儿依旧静静地站着——

两行透明的泪水从她饱含深情的眼睛中滑落下来;这一刻,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我抱住了她,慢慢地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是那么的烫,烫得足以融化我的心。我抱着她娇躯的手清楚地感觉到:她已经从颤抖当中逐渐恢复了平静;我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我们的心完全没有距离。这一刻,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水中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是那么的娇美可爱,又是那么的意志坚强。透过清澈的湖水,透过荡漾的波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朦胧,那样的不真实;可怀中的她却又是这样真实无比地存在着。从水中看去,天空的月亮和星星闪耀着发出熠熠的光芒,我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幻的界限了。。。。

极尽缠绵过后,我抬头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如果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多么我会祈求这梦永远没有尽头,让我可以跟心爱的人相依相伴到时间的终结……

但是,这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在宿命的洪流下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

“来!我们走吧……”

我牵着灵儿的手向湖泊的尽头迈开阔步。

这一刻,我们都已经感觉到:那个“人”已经在前面等待多时……

这时候的我根本没有办法压制心中的激动情绪:

“黑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