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看到记者们快走完了,他才想到,魏静这个小妮子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要管也是我来管,有她什么事啊?不行,从现在起,我得当都市部的事实主任。让她魏静这个**看看,我钱福除过“添沟子”“拍马屁”,还有那调兵遣将的一手。
想到这里,他马上大声喊道:“都往那溜?整理好了,都过来报稿子!”
钱福这话表面看起来很亲切,很随和,所以看似非常聪明的一句话,但是实质上,这些话听在在场记者们的耳中,跟魏静那呼喝叫骂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记者们无不心中暗骂:“***,这又是那来的驴嘛!口气大的惊人”
魏静听了钱福的话,心中暗想:“是不是这个肉丁两面卖乖,把这个烂怂主任同时许诺给了添沟子?”
当在座的记者们一个一个鱼一样滑溜出大厅门口魏静留出的空隙,魏静与钱福开始四目相对,有探视,有嘲讽,更多的是无奈。
突然,钱福看见采访大厅里背对着他,还坐着一个人。
看到还有人,钱福低落的气焰马上熊熊燃烧了。呵呵,这肯定是我那句话发生作用的结果。于是用更加坚决的语气说:“你——到我办公室报稿子来!”
那人像聋子一样,继续翻阅着当日的报纸,不为所动。
钱福有点生气,大声说:“那个——戴眼镜,穿黄马甲的那个,对,就是你!”
“戴眼镜,穿黄马甲”的那人抬起头,看着总编办门口的钱福,慢慢直起身,大声说:“滚!”
一个“滚”字,当场击懵了颐指气使的总编办主任钱福。连站在采编大厅门口的魏静也被惊了个目瞪口呆。
魏静心中暗想:这个靠溜须拍马日渐发红发紫的当今警报社第三号人物,哪里受过如此慢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是要反天了啊!
不管采编大厅里那个“戴眼镜穿黄马甲”的人,有没有反天的本领,咱暂且不提,单说钱福闻听此言,早已是气冲脑门,逆血上涌,差一点摔倒在地。要不是慌乱中扶住办公室的门框,次日,《警报》可能要登载布告:“钱福,警报社前总编办主任,因……发生意外,抢救无效,不幸去世,享年……”
为警报社省出火柴盒样大小广告位置的钱福主任在心慌意乱中,看到消失在采访大厅门口“戴眼镜,穿黄马褂”的那人的脸。
啊,难道是他?马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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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田民,何许人也?何以堂堂七尺汉子钱福一见其面,如见鬼魅?
其实,前文书读者已经见识过号称马田民的人物了,也就是那个动不动顶着驴头马面,吓唬人或者被人吓唬,让窑主骂为“回锅肉”的人。正是那个柔弱、腼腆的外号马四眼的马田民,对着这位在警报社翻云覆雨、上下其手的添沟子钱福大声呼喝:“滚!”
“滚”字是五年前,钱福送给马田民的。五年后,虽然物换景移,物是人非,但当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马田民依然没有忘记,把这个在他心中搁置了五年的字,当面奉还给他的主人——添沟子钱福。
马田民这个“滚”字,同样揭开了五年前,发生在警报社车队和采访部门之间的一起采访事件。而该事件直接影响了车队与采访部门之间工作关系,直到现在,采访部门的记者一直对车队的司机们敬畏有加,这就是当年司机钱福与记者马田民缔结的梁子所造成的。
那一次,是车队司机给警报社记者敲响的警钟,这声警钟一直遥响至今。那声警钟被老记者们翻译成了如下这句话:“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车;不到万不得以时,绝不要得罪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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