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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把马田民吓个半死的高秀娜电话的所有内容。
马田民思前想后,最终下定决心,不管是鸿门宴还是最后的晚餐,他决定来个单刀赴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死的娃娃俅朝天,走,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一百斤的身子骨就交给他们两个狗男女得了。马田民神神道道的说着、骂着掏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仍在床上,转身准备出门。就在那时,他从身上搜出的唯一值钱的手机响了,他犹豫一阵还是弯腰拣起手机。
电话中那个叫高秀娜的胖女人说:“马蜂,一会见了于站,千万不要说我们是同学,就连‘认识’二字都不要说。”。还没等马田民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断了。
高秀娜不知道,就她这简单的几句话,把个可怜的马田民彻底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果然出了大事,***”。但是,绝望归绝望,马田民还是准备饯行诺言,去“拜见”于梁于站长。只是在出门时,他突然想到,可能这一去,能不能再次踏进这个家门还是个未知数,于是他临时决定给媳妇写个便条。便条内容近似绝笔留言:“芳: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勿盼!!!”
中午时分,马田民在幼儿园当助教的媳妇玉芳带着孩子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冰锅冷灶,她带着孩子在屋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马田民的身影,打他手机,手机关机。跟在屁股后的小马仔嚷着要找爸爸,玉芳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了两句,结果吓的孩子哇哇大哭,没办法,她只好到抽屉里取糖果哄哄孩子,结果就发现了马田民压在水杯下面的便条。玉芳不看则已,一看就联想到昨天马田民满身血污的跑回家里的情形,于是就跟着孩子开始哇哇大哭。边哭边在屋子里转悠,再次走进卧室,就发现了马田民留在床上的几张毛毛钱和一个小小的记账薄,还有记账薄旁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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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可以想象,这个可怜的女人当时被吓成了什么样子。
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他立即给马田民打工的乳品销售公司打电话,结果,办公室电话无人接听,她从马田民手机中找到了业务部经理的电话,电话打通了,她刚问了一句:“陈总,我们家马田民是不是还在公司?”,姓陈的经理立即说:“鬼知道他在哪儿。我还在找他呢,你问问他,他还想不想干?”
“想干,想干,陈总……可是他现在不见了。”玉芳低声下气的说。
“那就让他死去吧”说完了喀嚓一声挂断了电话。
玉芳刚带着孩子来靖北不久,在这个城市,她几乎是举目无亲,而马田民自从离开警报社后,由于频繁跳动,所以没有几个知心朋友,所以和他来往的仍然是陈实、黄新、路强几个。
玉芳先后给这几个人打了电话,几个人要么在外面采访,要么关机,总之没有马田民的半点消息,她彻底绝望了,傻傻的立在屋子中间,直到儿子小马仔喊着“水,水,我要喝水”时,她才惊醒过来。
水,水,这天杀的该不会是去跳河了吧,想到这里,玉芳当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再也顾不得孩子的喊叫,抱起来就冲下楼去。
与此同时,在聚贤庄里,马田民正在笑意盈盈与高秀娜、秃头于站杯箸交错,畅谈未来呢,而他哪里知道,他贤惠的媳妇玉芳正在抱了孩子,在黄河沿线没命的奔跑着,呼喊着他的名字:“马田民”。
傍晚,马田民一身酒气、三摇两晃的撞开家门,躺在床上,才发现,陈实抱着小马仔,陪披头散发,形容骷犒玉芳站在床前,像看天外来星一样看着自己。
马田民一句“你怎么了?”还没有说完,玉芳就对着他高跷的颧骨,左右开弓,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嘴巴。
“你咋不死去呐”,打完了,玉芳才哇的哭出声来。
马田民非但没有见怪,反而得意的说。“玉芳、陈实,我,我,我要去北京,北京……到一家中央级报纸去当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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