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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瑞连酿皮摊也去不成了,下午还要接着检查。
两个人倒没吃太好的,保瑞放心了些。吃完饭,女孩要去上次跳湖的地方。保瑞说,去那里干什么?她说,想再看看嘛。他们就坐上公共汽车。那里有很多长椅子。他们坐下来。女孩买来很高档的饮料。这又让他不安,这八成还得算在他头上。
她显然很懂艺术,问了他很多艺术方面的问题。反正他也看了些书,就跟她聊,还把一些词儿编进去,显得很专业,脑子里想着乔琳琳,就把跟女孩的交谈看成是磨刀。
“乔琳琳,我这刀快与不快,就等着你评判啦。”他说。
“你在说什么呀?”女孩问。
“哦,我在学一部武侠电视剧……”
“什么呀,乔琳琳是本省著名画家,以为我不知道?”
“嗨,你的乔琳琳与我的乔玲玲有什么关系?”
“哦,对不起,是我听错了……”
下午,他又陪她去医院检查。四点多,她检查完了。
“关节确实有毛病了,你得承认。”
“关节的事,我承认。”
“你去见见我家人。”
“好吧。”
来到她家,保瑞见屋里没有别人,倒是在一间屋子里看见许多她画的画。她的水准,可要比一帮低年级大学生强多了。这才得知,她在外省一所著名的美术学院就读,眼下是休学一年,她得了肝炎。不过,她主要还是想回来住一阵。
“我想跟你商量,给我当一阵模特。”
“**可不干。”
“就要**。”
“不行。我没干过。”
“你天天都干,怎么骗我?”
“你给多少钱?”
“不给钱。我看病的钱,不向你要了。”
“你就这么讹我?”
“好吧,我另外找模特,你给我付一些看病的钱。有一种药酒很好,一瓶四十,十瓶一个疗程。大夫说,先看三个疗程。你先给我四百元。病要是不好,下次再给四百。”
“这不是看病,是讹人。”
“我一星期只请你来两次,总共就十次。你好好想想。”
“非得……**吗?”
“否则,我在大街上不随便画了?”
“那好吧,就十次。我跟你的家长谈好。”
“少让我家长知道。这事,我自己做主。今天就画。”
他就开始脱。她最多二十出头。他很不情愿啊。可是,没有办法。她在讹他,但他毫无办法。好在,一星期才两次。
两个小时后,她说好了。
“跟处长怎么讲?”他忽然想起来。
“就说你出钱了呗,连行为艺术家该出的钱,你也出了。你可以把行为艺术家好好讹一下。”
“我不做这种事。”
“嘻嘻,真是傻大个子啊。那就什么也别说吧。不,就说那女孩很仗义,想通了,不找了,一切都过去了。”
“以后真不找我麻烦了?”
“是啊,当你来过十次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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