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九年,送走了三届毕业班,虽说是铁打的老师,流水的学生,在我退休之前,我的学生依然会像田间的新韭,剪了一茬又一茬,他们从我这里起飞,飞向他们各自的归宿。可是,每一年的六月九号,看着他们或兴奋或伤感的离开校园,我总会黯然神伤,学生走后的校园安静空洞的可怕,瞬间失去了它往昔的喧嚣与热闹,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校园里,感受着他们的声音气息慢慢消散在空气里找寻不到,内心忽然间被巨大的虚空填满,像突然找不到妈妈的孩子般呆呆的不知所措。
于是,闲暇里便时时会想起那一群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活力四射的少年,想起和他们一起度过的我的青春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