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课程结束后,安溪走到我们人堆中间,所有人向后猥琐着。安娜在一旁,挺起胸部,用尽自己全身解数想要帮我们恢复。可事实表现出来的却叫人无奈,直到连她自己也因为释放了太多能量而精疲力尽晕眩蹲在地上。
安溪说:“初级的小牧师只能医疗小的病痛,而真正的高手出手是带有属性攻击的,这种攻击可以凝固血液,冰冻血液,燃烧血液,还有风干血液;想要破解其中的伤,还需要依不同的属性治疗来克制。如反被克制那他的伤就会更加剧烈,间接的成为杀害病人的凶手。”
“我学医生八年,做了5年的牧师,到是听说过属性相克,但这是第1次看见。那我救不了他怎么办”安娜说。
我微微抬起头,看见战士四肢全部被拧断,细微的喘气中还吞吐着鲜红的血液。弓手站在他跟前看了看,问安溪:“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怎么了,看见朋友快死了手足无措?”安溪问。弓手马上回答说:“不是,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的生命就这样白白的死去。”“这就是将来你们在战场遇见最难克服的问题,‘情’。感情能使人思想麻痹,从而给予对手有机可趁,这就可能导致将自己的生命豁出去,如此恶性循环,战争结束。”“为什么一定要有战争!”我大声问,她微笑着回答说:“看来刚才没有把你打疼,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跟我说话。也无妨,你是新来的,就给你次改过的机会。我们这里培养的都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刺客,而不是‘模特’。原来旧的校长安比罗,他觉得人多好办事,于是很迅速的扩展了学校的规模,扩招学生的数量,从而让一个邋遢不堪的学校红了起来。在当时的业界,这算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奇迹。但老的奇迹如果一直按照这样方针,遵循一尘不败的轨迹时,那么接下来又会回到那个终点。渐渐的,我们死了好人多……”
安娜插嘴道:“我知道,凯鲁先生说起过!”安娜看了她眼接着又说:“多嘴的女人,如果你改不掉这个恶习,那么将来你可有苦头吃了。”说着又说:“说到为什么会有战争,那就得提到两岸之间的关系了。数千年前,库幕埃尔被李刚、犀利哥还有众无名英雄的努力下击退。而又因为库幕埃尔的到来,将原本和平的土地一分为二,从此有了南北之分。南方气候恶略,环境粗矿,生活在那里的人适应条件的全部被晒得黝黑。他们人少,但是越在这种恶略的气候下,才锻炼出他们勇猛、顽强的整体素质,还有过人的智慧。我们北边环境虽然幽美,但在南方人看起来只适合旅游而不适合生活,因为生活在安逸中的人往往会变得懒散。为了让莘莘学子们很快坚强起来,我们每年都会举办几次实战演习,地点在‘杜达拉沙漠’。在这里大家可以互相切磋,互相学习,就像真正的战场一样,是一个实战模拟演习小型基地。在这里被杀害的人们不会受半点伤,只不过会被踢出局,从而失去了一次学习的机会。”
“这不是挺好吗,两岸虽然遥隔万里,但始终还是盟友。一起杀副本,一起打BOSS,这跟战争的发起又有什么关系。”我扯高嗓子问,安娜看了看,接着说:“你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不错,还知道这些。但你不知道,要想到达‘杜达啦沙漠’必须要经过‘邪哇克’峡谷,而峡谷的隔壁又是南方人的必经路‘日哇克’峡谷。两边的学子们经常互相走动流串,难免就会发生口角,南放人看不起我们整体素质,而我们北方人又取笑他们人少。久而久之就打起来了。”听到这里弓手打断问道:“两边学生打架不是挺正常吗。”
安溪笑着说:“是啊,要是只有打一架那么简单,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培养人才了。演习每年都要举办好几次,而那些上次吃亏了的人岂肯会善罢甘休?他们会在下一次举办演习的时候伏击在对方门口,以血还血。而那些经受了重大伤害的学子们也会因此加倍努力,等待演习的下一次举办。如此恶性循环……作为最大长官的卡倪阿因此也头疼不已,凡事都委托给了魔法学校校长怒雷拉丝。此人嘴中圆滑,思想敏捷,是个当外交的好手;只可惜他虽口中万语,心中却无一计。凡事都听学校策划部部长布莱?的意见,此人胸中有大志、大谋,只可惜性格过于直白,总被踩在小人之下。计划虽然是好,但总执行一半,留下来一半。使得现在的局面越来越紧张,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
“就只有这一种厮杀下去的办法?长久这样,必然引发战争,弱国会被强国吞掉的。”我问。
“是啊,不能这样。”安娜说。
“我们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来抵挡一场场无谓的战争。”弓手说。
安溪笑了笑,然后说:“没有人希望战争的发动,我们又何尝不想让烟火早日停息。但两国实力均等,表面上互为友国,实际上哪个不心知肚明?怎耐还有库幕埃尔这一大祸害,才一直将这场水与火的战争搁浅着。”
“也就是说如果库幕埃尔死了,两国就会打起来?”安塞问。
“是的。但也有可能永无战争。库幕埃尔死了,也就切断了两国之间的联系,谁不想安安稳稳的活着。”安溪回答,接着又说:“几个轻伤,还有你们两个女人,负责把这战士送到医务室去。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会因出血过多而死,然后大家都会很难过。”
“半个小时,那你怎么不早说?人死了你负责”塞安一脸怒气的说。安溪轻笑着回答:“不是还有半个小时的吗。”然后又对着我和伯轮说:“你们两个马上去医务室,接好骨,医好伤之后就站在外面等我,哪都不许去。”
“哦,知道了”我和伯轮一齐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