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想想还是追了出去，当她看到李阳走向她们工作的会议室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该想通了吧？”萧芸自言自语，她站在窗口向外眺望了一下，虽然已是秋天，但午后的阳光依旧渲染着整个大地，让你不得不眯着眼睛以防强光侵扰。

“该死的邹一帆，总是给我出难题！”萧芸不由自主地想起邹一帆，想起他逃避李阳似地溜之大吉。

“怎么办呢？”她觉得李阳的状态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问题，并且她还有可能卷入这场以邹一帆为主角的纠纷。

“烦人，烦人，烦死人！”萧芸越想越觉得往里陷，她下意识地用手拍了拍额头。

“萧芸姐！”

“萧芸姐！”萧芸被声后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来冲着俩助理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也走进了会议室。

一整个下午李阳都有意避开萧芸的眼睛，好几次萧芸想借着工作上的问题和她攀谈，都被她简单扼要地打住话题，萧芸自讨没趣，也就慢慢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

“嘟、嘟…”萧芸正用计算机累加一串的数据，包里的手机震响起来，但她还是坚持把资料上的数据连加两次，并得出相同的结果后，才放手去找手机。

“晚上可以请你吃饭吗？”萧芸一打开手机就看到曾秘书长的信息，觉得有点突然。

“你不是已经请过我们吃饭了吗？干嘛还要破费？”萧芸想都没想就客气地回了话。

“这次不同，我只请你一人。”曾秘书长很快就发来信息，这让萧芸有点受宠若惊。

“领导是成心破坏和谐呀？要我擅自离队。”萧芸笑着给曾秘书长回信息。

“吃饭在八小时之外，不算故意为之。”曾秘书长回。

“好吧，听从领导的安排！”萧芸愉悦地答应了邀请。

“不要叫我领导，希望成为你的朋友。”曾秘书长很快又回了一句。

“呵呵，荣幸哦！”萧芸觉得曾秘书长太客气了，他真缺自己这样一位朋友吗？

下午收工后，萧芸告诉招待所的黄总说领导找她说事，让他安排好大家吃饭，然后就走开了。

萧芸一走下台阶，就看到曾秘书长的车停在门口，她一路小跑过去。

“带你去一个地方。”曾秘书长笑眯眯地看着坐进车来的萧芸，然后发动汽车。

“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吗？为什么请我吃饭？”萧芸欲打破车载空间的沉静，找话说。

“你就是我的开心事，这理由充分吗？”曾秘书长好象很有预谋似的，话一出口就把萧芸问住。

“我……成了开心果了……”萧芸语塞，她没想到曾秘书长说话这么直接，在萧芸的潜意识里，像他这样成熟稳重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一般都会经过大脑“过滤”才是。

“做我一辈子的开心果好吗？”曾秘书长一下子从方向盘上松开右手，然后把萧芸那双毫无主张的手抓紧。

“我……”面对曾秘书长突如其来的表白，萧芸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她下意识地把手从曾秘书长的掌心中挣脱出来，她觉得车里的空气紧张得快让她窒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