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教室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了,但仍然记得有人说性-爱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不管怎样,存在即为合理,这两句话既然有了,那后人就有义务让它们得到印证,而印证两件事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们联系起来,只要找不到漏洞,就足以说明它们的合理性。[手打吧(www.shouda8。com) 疯子手打]而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在世界上最神圣的地方做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果真是毫无漏洞,合理之至。张弄潮与沈兰轩在大油量杰士邦的辅助下,完成了这一壮举。但这绝非人类第一次,别的不知道,反正从音像制品里来看,日本人和韩国人肯定是走在了咱们前面。
足够的润滑,足够的空间,果然是比第一次舒服。张弄潮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点了根烟,沈兰轩直起了腰,手里拿着那只装了几毫升粘稠液体的小袋子,以对待艺术品的态度观赏了良久。这是幸福的硕果,同时,这也是几万条人命,每一条人命都应该有一个合理的归宿,但很显然,当了十几年处男的张弄潮曾造过不少孽,让无数人命淹没在了马桶那哗啦啦的清水中,但是从此以后,他不会再那样轻率地草菅人命了,人命们,你们将有崭新的归宿,要么是大油量的杰士邦里,要么是黑洞洞香喷喷的那里。
张弄潮一根烟燃尽,杰士邦也被沈兰轩别出心裁地包在了一张废纸中,揉成团,丢进了教室前方的垃圾桶。想到茫茫同班几十号同学里,谁也不可能猜到垃圾桶中竟会有如此玄机,张弄潮心满意足地笑了。而当沈兰轩把剩下的套套塞进书包夹层的那刻,就预示着此后将有更多的人被表象所蒙蔽,同时我们也应该祝愿他们永远不要有大吃一惊的机会。
搂着沈兰轩,在夕阳的余晖中,离开了道貌岸然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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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速度快,与飞机有关的事物也相应的都挺快,比如打-飞机之类的技术活,还有比如飞机上的工作人员的办事效率。就在张弄潮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赵青山已经搂着空姐沐珊瑚在沙发上看电视了,这让毗邻而坐的朱元璋和沈万三都非常羡慕,恨不得拿着自己的妞跟赵青山换。
张弄潮虽也在沐珊瑚的言行中发现了这一点,但着实没料到他们会进展得如此迅速。难道真的是因为飞机的问题么。若如此,那奕冉应该更容易得手才是。
晚饭过后,身子已基本恢复如初的赵青山与众人道别,同时也对吴钟表示感激,称以后他会经常来讨教的,吴钟笑得熟而深沉。
张弄潮将他送到门口,沐珊瑚已在驾驶席上坐好,正要发动车子,却被张弄潮打断,沐珊瑚问他什么事,张弄潮踌躇了半天,脸上略带难色。沐珊瑚挺古灵精怪,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思,问道:“是关于奕姐的吧。”
张弄潮笑得竟颇为腼腆,道:“珊瑚姐姐一双慧眼。”
“咱们张大董事长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沐珊瑚顽皮笑道。
“潮哥,你真看上奕姐了?”赵青山道,“这个应该不难办,有珊瑚在,这事十拿九稳。”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接近奕冉的机会并不多,除了吃饭,就是坐飞机了。”张弄潮道。
“那你就天天去坐飞机吧,奕姐的航班问题,包在我身上,绝对不让你错过任何一趟。”沐珊瑚笑道,但这招明显不适合张弄潮。
“珊瑚,你再想想,没别的办法了么?”赵青山否决了她。
“别的办法么,就剩天天请吃饭了。”沐珊瑚不假思索道。
“这个倒是比天天坐飞机靠谱,但是能请得动么?”张弄潮问道。
“无名无分的,的确困难。”沐珊瑚细想了会儿,紧接着又说出了一个更荒唐的提议:“要不你也学学空乘,争取加入我们空乘组,这样就能天天和奕姐在一起了。”
“去哪学?要不我直接跟奕姐学?”张弄潮反而顺着这思路说了下去,他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但谁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潮哥,其实空乘不能学,倒是可以学点别的东西。”赵青山道,又问沐珊瑚,“珊瑚,奕姐有没有什么强项,比如英语什么的。”
“这点倒是让你问着了,奕姐以前就是非国际航班出身的,口语一级棒,别的不敢说,教你们这些高中生是绰绰有余。”沐珊瑚笑道。
张弄潮听后先是眼前一亮,而后若有所思,道:“英语么,的确是我的弱项,我看这条路能走。”
“你学,就一定保证人家能教你么?”沐珊瑚问道。
“吃人家的嘴软,我看这忙奕姐不该不帮。”赵青山笑道。
张弄潮想了想,道:“那好,管她帮不帮,反正就这么定了,珊瑚,你明天跟奕姐说说,就说我要聘她补习一个月的英语。给两万块。”
“两万?这价不低,要是唤作我,不为交情单单是为这钱,也得教。”沐珊瑚笑道。
“行,就先这样,你们走吧。”张弄潮拍拍车门,挥手示意。
沐珊瑚和赵青山也不再?嗦,简单道别,开着那辆于短短一天之内由八成新直接变为两成新的车扬长而去。
夜里,在女人方面永不知足的张弄潮弃自己的房间于不顾,死皮赖脸地溜到了米璨的床上,于黑暗中把她搂住,米璨大有拒绝之意,可又耐不住他的死缠,经过一番犹如对付强奸般的抵抗,终于心头一软,再次成为俘虏。张弄潮那邪恶的双手乘胜摸遍了除三-点之外的全身,米璨却始终坚持着不脱胸罩和内裤的睡眠习惯。
“据说穿着胸罩睡容易得乳腺癌。”张弄潮把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脱了胸罩就让色狼给叼走了。”米璨一语道穿。
“哪?哪有色狼?没事,有我在你不用害怕,到时候我给你捂着。”张弄潮此时的无耻程度真是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境界。
“你给我捂着?”米璨倒也被他这看起来颇不择手段的幽默给逗乐了,但头脑却并未因此而发昏,道:“有劳您了。不过这个倒是不用,我怕你给我捂没了。”
“绝对不能捂没了,说不定越捂越大呢,我敢打赌,你赌不赌?”张弄潮穷追不舍。
“赌不起,我觉得这个型号就可以,不用再大了。”米璨奉陪到底。
“也是,太大了捂不过来也挺难受,你这A罩杯的就可以。”张弄潮故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很正常。
“A罩杯?这是说你那位姓沈的小女友吧。”米璨并不上当。
“哪里哪,她最少是C罩杯。”张弄潮笑道。
“C罩杯?年纪不大,胸怀倒是不小。”米璨也笑道。
“不提她,说正经的,你把胸罩摘了吧。”张弄潮及时回归主题。
“不可能。”米璨回答得干脆利落。
张弄潮早已摸透了米璨那说一不二的性格,见此情状也知道没戏,心下虽悻悻然却也无可奈何,索性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大不了搂着不摸,也一样睡。不过通常来讲一个经历过性-爱的男人要是搂着这样一个不既不让摸也不让插的女人睡觉,都会感觉兴味索然的,但张弄潮在搂着米璨的时候却真的未感到有多么的无趣,反而这种于于纯洁中带着股大邪恶的心态能让他的体内欲火更持久地燃烧。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那根探过龙潭虎穴的长枪习惯性地立了起来,但并不避讳米璨了,明目张胆地让它一柱擎着天,而米璨则比他更加淡定,睁着惺忪的睡眼跃过他威风凛凛的身子下了床,视蚕丝被中央那个隆起的小帐篷于无物。
也不知道米璨算不算性冷淡,但沈兰轩却很明显已经由玉女转变为**了。一下课就想搂着张弄潮的身体隔衣摩擦,可张弄潮好歹是个万众瞩目的人物,颇觉得身为带头大哥必须为大家做出良好的道德表率,就算私下比谁干得都过分,表面工作却一定得做好,否则会直接影响到这一代青年的整体素质,因此,他觉得不能跟那些一下课就搂着女朋友去走廊里卿卿我我的小瘪三一样不知廉耻,便屡屡对沈兰轩发出劝诫性的警告
沈兰轩也知道,为了维护自己男人的形象,她必须忍住,但同时也暗示过张弄潮,放学后必须狠狠地补偿我。
下午的课间,赵青山找到张弄潮,笑着把沐珊瑚传的话讲给了他:奕冉在飞过某个地级市上空的时候,经过一番并不算太艰难的考虑后,已淡然地接受了他的请求,感**彩虽然流露得并不算显著,但最起码有一点足以证明她的真实态度,那就是,两万块分文不取,免费。
张弄潮站在露天走廊上,抬头看了看蓝天上的云间被飞机划过的一道长线,笑着想道:高考还剩下一个月,冲刺。,――向着奕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