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着身体躺在落叶松针做成的床铺上,时间也仿佛隔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骨骼已不再酸楚,我舒了口气,正想爬起来,潜意识里却感到,身体正被山风吹得清凉,连忙重又缩紧了,颤微着喊着:“V先生。”
莫罗伊魅影般的飘近,手指刚一搭上我丝滑的皮肤,嘴角就咧出了笑意:“你又回来了,到我怀里来,这样光着,很不礼貌。”
我被他紧拥着,血液在撞击我的后耳根,他听后咯咯的笑着,亲吻着我的唇:“又能听到海边的心跳声了,真好,我们回家吧。”
“我想和他们道谢。”我在莫罗伊的怀里扭过头,可我看见的却是…
文蕊昏厥在灵兮的手臂里,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
灵兮哼着只有他们自已才懂得歌,搂着她,坐在竹林旁的岩石上,空气中弥漫着即将分离的味道。
“她怎么了?”我诧异的问:“不是说只是给我一部分的力量而已吗?”
“她没事,只是,阿力姆回去了,再过一会儿,文蕊就会醒来。”灵兮停下哼着的歌,看了我一眼,竹叶敲打着竹杆,一片靡音婆娑,他的眼中蕴满了哀伤,“本来,沙朗请回了她,她可以和文蕊共同存在,现在她把她的力量给了你,再也没办法留下了。”
密林中传来的微风,吹起他额前的银发,“阿力姆总是这样,让我无话可说。”他抱着她站起身来,勉强对我笑了下:“别让我们的好意落了空,和你的先生,回家吧。”
不自然的水波迅速裹起他们二人,薄膜般的轻声若隐若现着:“你们跟沙朗说一声,她的东西,稍后我再归还,我送文蕊回去了。”
看见他们消失后,我和V先生半晌无语,还是我先开了腔:“亲爱的,别亚的巫师,都是好人。”
我们回家后,就一直开始下雨。
屋里挤满了人们,或许有那么几个非人类,但谁会这么计较这些呢,能和自已的恋人在一起,平安着就很幸福了。
我换上家居服,开始为大伙泡茶,听着沙朗轻描淡写着洞窟的恶斗,“…最终,还是被他抱着铁盒子逃走了。对了,朱丽叶,那个盒子,你也看过了,还是近距离的,你有什么高见?”
“我只知道,那个盒子里面有个妖怪,盒盖上有符印,我进不去。哦,对了,灵兮让我转告你,你的东西他稍后会还你的。”我放下茶盘后,走回莫罗伊的身边,握着他的手。
沙朗失望的鼓起了嘴,狂云拍着她的肩膀,耳语着,随后她就站起身来:“打扰你们这么久,我们也该识相点,离开了。”
在门口,她又回过身来,“莫罗伊的眼睛,你不要灰心,可以找临死的人,愿意捐献的,所以,他还是可以恢复的。”
仿似听到了可以续命的圣旨,我眨巴着灰色的眸子,笑逐颜开:“是吗?”心里刚想到:‘管别人愿意不愿意的,我晚上就去医院找去。’
沙朗那清澈的眼神就盯住了我,摇着头:“小猫咪,我不赞成你去医院里偷眼珠。”
‘糟了,又忘了她会偷听这事。’我连忙换上微笑,摆着手:“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
许多个月之后……
我坐在电脑前和网友聊着天,噼噼啪啪的一通敲击过后,对方也回应了。
“太好了。”我兴奋的回过头来,望着正在熟睡中的V先生,蹑手蹑脚的蹲在床边,亲吻着他的眼皮呢喃着:“今晚,我约好人了;今晚,你就有眼睛了。”
为了梦想,我从未放弃!】
终于,写完了这篇猫小姐;终于,让大家看见了,我梦境中的灵异爱情片。
随手撕去单薄的日历,我陷入了一种恐慌,对于流逝中的光阴,我时常询问着自已:你尽到努力了吗?你已经争取了吗?答案不外乎是,或者否。
满含着热泪写到了这里,我想,我已经尽到力了。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感谢众位的一路力挺,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这部长篇小说。
是的,我会写下去,只为了享受梦境而创作,只为了享受文字而创作。
我无法抗拒你对我的吸引,来到你的身边,但愿你,不是走廊尽头的空相框!我只是你忠实的捕捉者,怀着无比的热情仰望着你,从童年至现在,直到永远!】
谢谢大家耐心的看到这里,请给我三天的时间沉淀,我的下一篇《盾牌》,即将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