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拥住贺芹亲吻向她的嘴唇,贺芹本能地保护自己,拼命推挡起他,嘴里急急地说着“不,不,不。”守舍不再犯傻,他一把抱起贺芹,放在八仙桌上。贺芹悬了空,反抗的力气小了许多,但仍不愿屈服。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了。守舍用身体压住贺芹,一边笨拙地吻着她,一边又把手探入她的身下。贺芹想把腿并起来,守舍又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分不愿发,闭不可闭。正僵持时,守舍的手又爱抚上来,那种舒适的感觉又倾倒下来一般,迅速弥漫了她全身,让她的精力与意志全集中在享受上,而无暇顾及反抗。守舍抚摸几下,觉得自己的精力与意志也无法控制,他忙褪下衣裤,伴随着贺芹的一声仿佛穿越百世的深深吸气,进入了她的身体。
贺发回来时,守舍看起来疲惫不堪,但又容光焕发地在洗菜做饭。贺芹穿着黑色连衣裙失神地坐在凳子上,脸上还有些泪痕。贺发心里高兴起来,但仍不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冲守舍大声叫着,“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左守舍不知贺发葫芦里卖地什么药,木讷着站在那。贺发见守舍不说话,看看女儿,女儿正满脸怨气地看着守舍。贺发左右扫了一眼,见墙边放着一只锄头,跑过去摸过来照守舍脑袋上就砸了过去。守舍一偏脑袋,锄头砸上了他的肩头,他“唉哟”一声叫了起来。贺芹一见父亲真地打起了守舍,忙跑了出来。她抓着锄头,冲贺发喊道“大,大,住手,会打死他的。”贺发见女儿阻挡,力气更大,甩开贺芹,又往守舍身上打去。守舍已被打蒙了,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这一下,又结结实实地打在后背上。守舍又“啊”地一声躺在地上。贺芹没有贺发力气大,当贺发的锄头再次举起来时,她只得挡在守舍面前,大声说“大,大,他是你女婿,你怎么下死力打他啊。”贺发听了,停了下来,问贺芹“你和大说,这个混蛋不是欺负你了?”贺芹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晌说,“我们是自由恋爱。”守舍终于醒悟过来,他强撑着站起来,拉着贺芹的手,对贺发说“大,我以后就是您的孩子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贺芹。”
贺发听了又三令五申一下夫妻恩爱法则,就让贺芹帮着守舍做饭。
守舍当晚便和贺芹睡在了一起。守舍抱着贺芹,蠢蠢欲动。贺芹说,“你别憋着了,我们也算夫妻了。”守舍拼命地摇摇头说“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贺芹感动地当时就掉下了眼泪。
第二天早上守舍回家前,贺发瞅着贺芹在屋里给守舍整理东西,低声对守舍说“你这个笨蛋,昨天怎么不躲?”守舍看了看岳父,心中一片感激。从今天起,他终于告别了光棍的身份。
婚后,贺芹很快在屋丘镇崭露头脚。
相较于半村半镇的屋丘人来说,纯农村出来的老三届高中生贺芹不仅头脑灵活、好学上进,还手脚麻利、任劳任怨。她不仅看书读报,利用科技知识将自家的二亩三分田侍弄地丰沃齐整,还时常帮助指导四邻让他们也跟着自己发家致富。体弱多变的左守舍自从贺芹进门就再也没有下过一天田地,他在家里安心给妻子洗衣做饭,不久又在岳父的支持下开了家副食店。结婚半年,贺芹当上了所在大队的妇女主任,再过半年,当她及其所在的生产队的稻麦亩均超过一千斤时,又被村民拥戴为村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