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开 心 文 学 飞速更新看着坐在床边的紫月,陈恪羽从心底里对曾总结出这句名言的那位先哲表示由衷的敬意。
“小月,你到底怎么了?”陈恪羽的语气非常无奈。
紫月闻言笑了笑,却不是往日那般平和宠溺的笑意,“恪羽,我现在才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见紫月答非所问,陈恪羽越发的郁闷。
“这个道理就是不要在习惯隐藏自己的时候期待得到别人的信任。”紫月轻轻捋了捋凌乱搭落在耳畔的青丝,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花瓶。”
陈恪羽苦笑,这是紫月第一次用这种严肃的口吻同他说话,他的确还很难适应。
“之前关于如何应对天府的所有细节,我完全不知情。”紫月继续说道,“虽然我从来都没有强迫你告诉我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你应该清楚那种感觉并不好受。现在来到伦敦这个新的地方,我认为自己不能再继续以前的那种日子了。”
“所以”这句话,陈恪羽问得小心翼翼。
“所以,我选择去过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紫月又笑了,笑的雍容大气,“我选择做回真正的自己。”
“额...”陈恪羽挠了挠后脑勺,无奈的说,“小月,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吗?”
“我确定。”
“可是,你的话听起来好像广告词...”
“你!”
“嘿嘿,玩笑玩笑。”陈恪羽哈哈一笑,恬着脸凑到紫月身边,信誓旦旦道,“你准备做什么呢?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一定全力支持!”
“真的?”紫月狐疑的看着陈恪羽,语气玩味。
“当然了!”陈恪羽见紫月不信,忙把胸脯拍的山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紫月见状噗嗤一笑,旋即又板起脸认真的想了想,问道,“你来到伦敦后的计划是什么呢?”
“暂时还没有。”陈恪羽挑眉说道,“我想先熟悉环境,之后再看要怎么办。”
“那么,熟悉环境的任务就交给我吧。”紫月微微一笑,道,“羽阁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我们的组织改名作紫域。”
“紫域?”陈恪羽沉吟着,似乎明白了紫月的想法。
紫月看着陈恪羽,说道,“在国内,因为有陈家这块金字招牌羽阁才能顺风顺水的发展。现在我们无依无靠,所能依仗的也只有自己。你是不喜欢去处理那些琐事的,这一点我非常了解。”
“可是...”
陈恪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紫月打断了,“恪羽,我意已决。自从阳阳强行把我打晕送到伦敦之后,我就决定不再做回以前那个只围绕在你身边的小女人。你的世界,我必定会参与其中。”
寝室里一阵沉默,最后,陈恪羽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恪羽,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并没有打算和你商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紫月轻轻抿了抿唇角,道,“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哦。”
“啊?没有啊,我会有什么事瞒着你,绝对没有。”陈恪羽这次真的是一头雾水了。
“是吗?”紫月看着陈恪羽不明所以的表情,戏谑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你和苏蒻一起去香港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呢?”
“额...”
听到紫月的话,冷汗自陈恪羽的额头缓缓滚落。
“哼!”紫月突然娇喝出声,翻手将陈恪羽压在了床下,“告诉姐姐,那种感觉到底好不好?”
“小月,你...你怎么知道的?”陈恪羽的眼睛四下乱飘,根本不敢和紫月对视。
“我早就说过,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紫月勾起陈恪羽的下巴,笑的妩媚无双,“我都有些后悔将苏蒻推到你身边了呢。恪羽,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呵呵,那个,你先听我解释...”
“不,我不想听你解释。”
紫月摇着头,抬手摘掉了陈恪羽鼻梁上的那副茶色墨镜。
“小月,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是哪样的?”
紫月把脸颊埋在陈恪羽的脖颈里,吐气如兰。她的双手在陈恪羽身上上下游走着,就像两条小蛇。
“我...小月...”
“别说了,我能理解。”
紫月阻止了陈恪羽未说出口的话,主动将两片娇艳的嫩唇贴在了陈恪羽嘴上。同时,她的双手正将陈恪羽衣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陈恪羽的大脑一片混乱,他已然明了紫月想要做什么,但事实上他还完全没有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衣服被一件一件仍在床下,直到陈恪羽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紫月这才停止了动作。
陈恪羽长长喘了口气,苦笑道,“小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紫月微微一笑,没有答话。她清亮的眸子在陈恪羽消瘦的身体上游走着,最后将目光停在一处。
“还疼吗?”
“呵,早就不疼了。”
“可是很难看。”
“这个倒没什么关系吧。”
“不,我的男人一定要完美。”
“我难道还不完美吗?”
“你认为呢?”
“我认为我非常完美。”
“自恋狂。”
“小月,帮我做一套袍子吧。”
“做袍子干什么?”
“呵呵,我也想要做回真实的自己了。”
“哦?可是怎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你呢?”
“摘掉这副碍眼的墨镜,换掉这身拘束的衣服,丢掉那些刻意隐忍的伪装。”
“可是,那样会让别人承受不了呢。”
“皇只会让别人学着承受自己,却不会压抑着自己去承受别人。”
“你的意思,你就是皇?”
“难道你的紫域不需要一位皇吗?”
“当然需要了,但却不是现在。”
“那现在呢?”
“现在,是我宠幸你的时候,我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