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几个小时前刚刚离开的小镇,热闹的祭奠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中,自来也说过要在这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用来给鸣人修练,所以不用担心错过,只要找找就行了,重点是……嗯,花街柳巷。
结果才没走几步就看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从家店铺里出来,鸣人正满脸晦气的抱着他瘪瘪的小钱包在哭呢,旁边跟着一脸讪笑的自来也,看来这家伙果然已经把鸣人的钱花得精光。要说鸣人这孩子还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的话就把那本存折给吞掉,谁让这老混蛋连小孩子的钱也要贪污来着。
看这状况,让自来也秀了一手螺旋丸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按时出现,鸣人要是看见了螺旋丸一准把钱的事都抛到脑后去。
“这个钱包,颜色真花。”我不动声色的跟他们走到一起,顺口评价了一下钱包的品味表示我回来了。
没人对我的去而复返表示惊讶。
“好色仙人他……”鸣人苦着脸,抱怨说:“他不让我犯‘忍者三禁’,但他自己却三样全犯了,还把我的钱都花光了……”
“什么是忍者三禁?”我忍着笑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听了我的话,鸣人一蹦蹦得老高,指着自来也大声说:“我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忍者三禁’啊,果然是好色仙人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那是我经历了多年的忍者生涯总结出来的经验嘛,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哈哈哈”自来也干笑了几声,“再说我这不也是为了打探情报嘛,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视金钱为粪土了,又怎么会贪图你们小孩子的东西。”
“别听他胡说,”我拍了拍鸣人的肩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发现很少有比钱更可爱的东西了;等到了自来也大人这个年纪,就差不多该把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啦,所以啊鸣人,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不能还钱的话,就让自来也大人拿出点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来抵债吧。”
鸣人的大眼睛转了转,鄙夷的哼了一声:“哼,肮脏的大人!我永远也不要变成那样啦!喂,好色仙人,我可不是为了钱,只不过你是答应过要教我厉害的忍术我才跟你一起出来的,要是你不教我忍术的话我可就要回木叶了,第七班长时间少了我可不行,佐助和小樱一定还在等我快点回去呐……唉,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临阵脱逃啊。”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种自信,不过话说回来,自来也带着鸣人离开木叶的时候时间太紧,说走就立刻走了,鸣人根本没来得及和他的同伴们道别,就连卡卡西那边也是托人转告的,就这一点,鸣人一路上念叨了好多好多回了。也不知道当他回到木叶的时候佐助还在不在,大蛇丸说的,世界上有形的东西终将凋零,其实无形的东西又何尝不是。
“那是那是,那是当然的,”自来也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熟练的在街市人群间穿来穿去,看来这地方他熟得很,“我们得找一块安静偏僻的地方才行,到镇子外边的山坡上去吧,不过在此之前还要买些东西……”
自来也果然不负众望的找了间铺子把所有的水球和气球都买下来了,鸣人看见自来也自己身上其实是有现金的时候更是暴跳如雷,被脸皮厚度惊人已经神色自若的自来也一把拎起直接带到了镇外的小山坡上。
虽然自来也没有开口让我回避,但我还是主动在教学的时候闪到了较远的地方,螺旋丸的练法我老早就知道,而且我也绝不会去练就是了。
反正我暂时也没什么别的事可干,八树他们现在就是在以我们现在的所在和短册街这两个点为座标在找人,我等得他的消息才行。
鸣人那困难的修行日复一日的进行着,据我观察,原著里是怎么个困难,现在也是怎么个困难,唯独这个倒是不受任何客观条件所转移的。
终于有一天,在帮忙到山下镇里买饭的时候,我接到的八树的传讯,告诉我‘目标已经寻获,一切已按排妥当,那家赌场现在是我们的啦,地址在某某某某处’等等等等。
我把饭送回山上以后就考虑着要不要去看看热闹,于是就找了个理由溜了出来,结果一路上都觉得不对劲,等到了店门口才确定了他们两个不在山上好好修炼,怎么跟着我来了啊。
自来也的隐蔽能力还真是强,如果不是带着个呜人我还真发现不了。
“唉呀唉呀,”自来也从窗缝里看着店里惊叹说:“想不到你还真是先一步把纲手找到了啊,省了我们不少事呢。”
“我就说吧,”呜人有些得意的说,“老师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偷偷跑来先找到纲手奶奶,是为了抢功劳吗?”
我不由得气结,他们这一老一小的居然还来算计我,只不过没任何恶意,因此我也生不出气来。
“我说,你们有疑问的话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嘛,”我叹了口气,“搞得这样,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了呢。”
呜人不服气得说:“还说呢,谁让老师你老是自己跑来跑去,连我都觉得有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都进去吧。”
不要挡着我们的赢钱大计就好了。
那种城乡结合部的赌场用的都是普通的骰子,木头做的,上面挖出数量不等的小坑填上红色或黑色。赌法也没有天朝那么纷繁复杂,既然门帘子上写着‘丁’和‘半’,那就是猜单双啦,和猜大小差不多简单的赌法。
八树考虑事情真是一点不差,不管白是否擅长赌博,至少他的能力作起弊来真是天夜无缝。他来摇骰子,骰子是用干燥的木头做的,其间有无数极端细小的孔洞,当他每一次将骰子放入摇盅的时候能让冰在骰子内部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面凝结,摇出来要单是单要双是双,百发百中。
不得以,我们三个一起进去了,坐在对门位置的是白,其它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人,都一脸兴奋的看着面前堆了一大堆筹码的纲手。纲手看见自来也进来挑起了眉头,但大概是赌得正起劲,没有说什么。
白的眉毛也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他当然是认得鸣人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说:“鸣人,还记得‘忍者三禁’吗?坐下以后不准下注不准开口,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再轮得到你说话,明白吗?”
这话得到了自来也的热烈赞同,“是啊是啊,这么小的年纪还不应该吃钱的亏呐。”
鸣人满脸的不忿,嘟囔着:“不是说没什么‘忍者三禁’嘛……”
纲手自从看了自来也一眼之后似乎心情顿时变差了,此时语气十分不善的插口说,“吵什么吵,大人做事小鬼头插什么嘴。”
鸣人更气忿了,指着白说:“他不是也没比我大多少嘛,为什么就可以在这里赌钱
白笑眯眯的说:“因为我是老板啊。”
呜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突然门帘子一动,又有两个打扮与众不同的人迈步走了进来,这两人一高一矮,身穿黑底红云的斗蓬,两个大斗笠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一走动叮当直响,真是要多怪有多怪。
xd,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啊。
其中块头大的那个粗着嗓子说:“这里这么热闹,不如让我们也来凑凑这个热闹吧。”
本来这里就是公共场所,谁都可以进来的,他们两位也就大大方方的进来,在桌子边坐下了。
鸣人的心情不太好,轻声嘟囔着:“这两个人穿得怎么这么花。”
自从我们几个带忍者护额的人进来以后,桌边的普通赌客中见机比较清楚,感觉较为灵敏的人老早就已经开始纷纷离开赌桌,有的连筹码都没换就直接出大门走了。现在这两位一进来以后,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这里已经不是适合他们普通老百姓继续待的地方了,很快就走得一个不剩。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屋子,转眼就只剩下几个有关的当事人。
自来也挺不好意思的对白说:“抱歉,可能要给老板添麻烦了。”
“没事,”白笑眯眯的说,“开门做生意的,难免会有些麻烦,若是怕事就不干这行了,是吧?总之,请随意。”
他还真是完全入戏了。
这二人组为什么会现在在这里,原因我自然是知道,不管原著里他们出现在木叶的实际理由是什么,至少表面上的理由是带走鸣人,而这回他们到达的时候鸣人已经被自来也先一步领走了,那么即使只是装装样子,他们一路追踪至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草,大蛇丸至今没有出现自然是好事一桩,但现在来了这两位,比较起来还不如大蛇丸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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