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寒的心怦怦地跳着,不自觉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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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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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天看着镜中的冷寒,一步步走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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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恐怕没有比她再漂亮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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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洁白的抹胸式曳地婚纱紧紧地包裹着她,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精致的锁骨处微微凹陷着,呼吸之间显得很是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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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很自然地在脑后挽起,娇好的妆容将她打扮得更加妩媚,垂首低眉间,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无限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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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接近她,都会让他感到迷惑,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紧紧抓着他,明知不可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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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后站定,他的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肩上,裸露的皮肤光滑如丝绸,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细腻,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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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浑身一颤,一股难以名状的电流从肩头流向全身,她惊恐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柯以天宽大的手掌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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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俯下身,凑近了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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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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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极副挑逗似的口吻,轻轻地在冷寒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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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为什么要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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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嘴上倔强地说着,却心虚地低下了头,脸上不禁飞上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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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这个孩子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不想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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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孩子,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想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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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天站起身,看着镜中的冷寒,用手指挑起了她的刘海,伤口还泛着殷红的颜色,他微微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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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他很疯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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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气愤地打掉了他的手,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受虐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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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来干什么?婚礼快开始了,你还想在这里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制造些绯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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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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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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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你在乎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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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天的脸上扬起一丝玩味的笑,近乎于一种得意,他的疯狂奏效了,冷寒似乎很在乎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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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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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断然地否定了,很快很决绝,就像在掩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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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为什么句句把它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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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再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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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低下了头,她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晚柯以天对她说出了一文不值这几个字,她就一直记着,甚至有些怨恨,所以现在说出来就像在表达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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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文不值,我说了算,要不要纠缠不清,也是我说了算。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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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残破的女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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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些,怨恨之情又涌上冷寒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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