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华林再一拉,脚高高抬起,往后一甩,一条巨大的铁链已经从地拔出,地上又拖出好几个人。原来,这些人本来全都在下面拉着华林,只因为上来了几个,于是华林施展起来,忽然轻松。
华林正想借着通明的灯火过去打这几人,忽然这些人影全都不见,华林抓起床单,往这些人一罩,人影立马就从床单里,托出。熊华林冲过去,一阵爆打,方才发现这些人不堪一击。
正在打斗时,忽然见张顾宾从窗户里飘进,张顾宾道,自己乃是从树上跳进,刚才见到许多人等,在下面使歹计害华林,自己也打伤不少西域歹徒,那些人正在下面躺着。
华林便就询问,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些人均是回答,只为在附近抢劫而已。华林知道这些人,是窜进中原的,西域帮派。有可能真是抢劫,有可能被人指使。熊华林也不追问,吩咐解开自己的铁锁扣后,把几个西域盗贼数腿赶走。带着张顾宾想再次赶路。
张顾宾的意思是,不如就在这里休息,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这里再也没人敢侵犯自己。熊华林便与张顾宾在这,客栈里休息。
张顾宾半夜起来,为熊华林缝了下衣服,正是华林刚才在打斗中被撕破的。熊华林见到师父起来,连忙站在旁边观察。
张顾宾正在桌子上面缝东西,熊华林便就立在一旁,忽然见到地上出现有螃蟹夹子一样的东西,足够有一人大,慢慢地移动过来。
熊华林见了,便道:“师父这里有个夹子,你不是找不到剪子剪线吗?”张顾宾看着这个夹子道,恐怕是纯铁而做,不但可以剪线,还可以剪人。
忽然,从地上上变就冒出一个人来,持一个大剪刀,足够有一大,往熊华林夹来。熊华林提起凳子一挡,便就一躲。那凳子已经四分五裂。熊华林见地上,忽然又冒出几个西域的人,有的背着镰刀,有的拿着皮鞭,样子都好狰狞。
这些人共七八个,一起挥舞武器围了过来,熊华林连忙二只手当做八只手用,冲了过去四处接应。正在目不暇接时,背后背一个大镰刀打中,熊华林便用单手把抓住镰刀柄,不让镰刀伤到自己。张顾宾连忙告诉华林,自己的剑落在床上枕头下面,这是多年来防止暗算的习惯,这下也帮不了华林了。
熊华林一脚把那拿镰刀的大汉踢开,熊华林正想举起镰刀,四处耍开,把身边那些逼得很近的给赶走。哪知道这个镰刀一中间既然会转弯,熊华林拿在中多多耍不顺,只得把镰刀合起来,当短刀用。舞了一会使用不惯,便就落下。
熊华林正在打斗间,背后被人拿剪刀刮伤。熊华林奋力打开这些人的等,带着师父被逼在墙角上。正在此时,有人在远处叫道:“何方的人,既然赶在光天化日下打劫。”
其中一个歹徒声音大,回答道:“现在正在初晨,不算光天化日,只算三五四更。”说完后,只见一个大石飞来,这个西域劫匪就被打中,落在地上,不再起来。
付易一下,跳入熊华林,与张顾宾面前。只见付易面容较伟,身形雄浑。这其中有几个西域的劫匪认得付易,但也没有作声。
付易一跳,来到那个拿大镰刀的人面前,只是一脚,那人就拿着镰刀躺在地上,不再起来。又有人拿剪刀往付易的脚砍来,还没砍到,付易一只脚已经放在这人脖子上,只需要用力一点,立马出血。付易道:“用脚点穴好有意思。”
旁边好几个匪徒,一起而上,付易往地上一坐,这些人都一楞,不再前来。付易道:“你们几个可以走了,我的仇人,不需要你们来对付。”
那十来个西域劫匪听后,一楞,便就有几个人跳出了窗子,然后就听到几声叫唤,可能是掉在硬地上。付易在上面的地板上坐着,也不说话,把鞋子脱了,然后倒了好多沙出来。
熊华林与张顾宾看着付易,都不说话,只觉得眼前这人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但是有好像是自己的夙敌,只是他这么近地面对自己,忽然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救自己吗?
张顾宾道:“付易。”付易举手道:“恩,莫做此说,是敌是友还不清楚,请老师尊重我点。”
这站在一旁的大概七八个西域的人,手拿武器。他们之所以能暂时战住华林,乃是因为华林不熟西域武功套路,且有暗中偷袭之功,而他们之所以打不过付易,是因为付易实在太强。
忽然又从墙壁上两头,飞来两个圆形的齿轮,往付易飞来。熊华林想叫付易小心,熊华林叫不出口。付易见两个齿轮从自己两面飞来,只是两拳,就把齿轮打在地上,不成形状,上面深陷两个清楚的手印。
这些西域的劫匪道:“付易,你口口声声说这两人都是你的仇人,为什么还救他们,反伤我们。”付易站得笔直道:“仇人也有好坏,不比你们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西域劫匪道:“付易你难道就清白得很。”付易心道:“确实我也不太清白,但是话还是要这样说。”付易道:“至少这个时候,你们没我清白,呵呵。”
这些西域劫匪,又一起围了上来,付易伸手就去接应,居然没有把那些人几下大翻,反而慢慢比划起招数。付易只是想试试西域盗贼的招数,多个了解,也就不必把这些人打得满地。
付易见到熊华林与张顾宾,在自己背后,正想从窗户出去。付易道:“张师父,你可记得博戏一书。”忽然,四处的灯火一下熄灭,熊华林带着张顾宾从窗户外面而逃,既把付易困在那里,付易只得在黑暗中,与几个西域盗贼相抗。那灯火正是华林熄灭。
熊华林披星戴月,背着师父张顾宾,连夜而逃。两人赶到另一个镇子,本来想要住旅店,却没有住。只在旅店里吃饭时,了解了一下北方的战争情况后,两人就住在一个荒地的树上。张顾宾告诉华林,住在树上,只因为树多,比附近的客栈多好多,付易是不会有这个耐心,一个个数地。
熊华林的意思是,若是付易上树找果子,正好找到两人。熊华林一便说,一便为师父摘来果子。两人食后,张顾宾想说付易的事。熊华林便就听了,张顾宾告诉熊华林,付易的爹爹,以前在朝廷里,买通了侯宰相,可惜侯宰相失了宠,被宫里的其他人排挤,捅出许多事情。付易爹爹的事就在其中,后来因为候宰相的女儿在皇宫中做妃子,为其求情方才留住性命。张顾宾告诉华林,付易只知道自己家里,被朝廷抄家后,华山搬到这里,借用了几个月地方,就认定自己是杀人凶手,当然,自己收留付易,也让付易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顾宾与熊华林在树上歇息好了,又再上路,路过一个小的城墙,两人便钻了进去,见城墙旁边还有一个荒着的大屋,是大石砌成。两人也就住了进去。到了半夜,熊华林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熊华林睁眼一看,正是付易。付易坐在地上,问华林,若是自己没有伤害其弟弟熊言飞,两人是否可以做朋友,熊华林便就点头,付易甩来一袋酒,熊华林接过就喝。熊华林叫付易,付大师哥。付易叫:好,来来,痛快再饮。以后我们去把娥眉派、青城派、武夷山派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把我们华山吃的坎坷全,吃的亏全要回来。
熊华林道:“付大师哥,你酒量太好,江湖之中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付易道:“若不是第一,至少在华林面前是第一,你和我喝酒定是亏不了你。”熊华林道:“如此甚好,师父在哪,我们把师父叫来,同饮。”付易道:“好,华林,就是如此,若是师父责备,当算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