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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为什么你会跟她讲情侣之间分手的时候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弄哭我的未婚妻?”
她哭了?
渊星皱眉,那又如何,自己能做什么么?
“我没义务跟你报备,既然你那么宝贝你的未婚妻,就直接去问她吧,来问我,你怎么确定我会跟你说真实的版本。”
炎嵩摇头,不得不点破男人的自欺欺人。
“渊星,我不管你跟紫飒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作为冰域首席占星师,理该心系数万雪灵生死存亡,而不是跟着紫飒这样胡闹下去,既然你对她没那么多七七八八的感情,为什么不索性将她带回,好好筹备我们的婚事?再让她这般那般跟人类的几个家伙耗下去,对我们两族都没好处。”
“那是我的事。”渊星目不斜视,仍旧没有将炎嵩拉进他的视野范围。这个人急功近利,典型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
竟然还有胆找上自己。看来,他迟早是个麻烦,甚至隐患。
炎嵩有些恼火,自己诚心诚意来跟他谈存亡大计,这个人却如此不当一回事。
“前辈,我当你是长辈,才这样跟你心平气和的谈我跟紫飒的婚事,如果你根本没有把冰煞放在心上,那么,我想我也没必要再跟你耗时间,我还不如直接去找白虎谈,或许,大师兄才比你们这些小师弟更上道。”
“呵……不错啊,刚刚敬我一声‘前辈’,转头就用我师兄压我。”渊星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火灵,出言轻佻,“炎嵩,既然你那么了解我们的生活,难道不知道现在我们几个师兄弟里面,大小事务只要经我渊星点头,那么,除非我乐意,否则决定权决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别说是几个师兄,就算是紫飒,也不见得会彻底违逆我的意思。我这样说,你懂了么?”
炎嵩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话虽然免不了有些狂妄,但却不得不承认它的真实性。的确,在冰域,其他什么长老宫主都是浮云,只有渊星才是王道。
这些年来,尤紫飒不过是由圣女直升的挂牌宫主,仅仅只是一族精灵的代表,而族内大小事务全由几位长老打理,最后的决策更是由渊星一手操办,尤紫飒不过在最后作为一族之长出面而已。说渊星才是幕后的王,一点也不过分。
“怎么,不说话了?那么,你还是打算去找大师兄跟二师兄么?或者,你打算直接过去找紫飒,她才刚从这里回去,肯定没睡。”渊星继续打趣,好笑的看着炎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渊星,你身为长辈,别欺人太甚。”炎嵩压低了声线,按捺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好歹是在别人的地头上,由不得自己发脾气。
男人挑眉:“我欺人太甚?怎么说?”
“放眼整个精灵族,你是修为最高的占星师,历来受远近几族精灵的尊敬。那么想必我族祭司能卜测出的东西你也已经了如指掌。既如此,你明知道如果我跟尤紫飒不能结合的话,那么几千年前的天劫便会在我们这一带重演,你是打算,让圣女菱纱的悲剧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重新演绎一遍?”
“……”渊星转头淡淡看了炎嵩一眼,没有说话。
对方以为他是在斟酌“喜欢的女人”这几个字,于是改口:“好吧,也许是我多心,那么你对尤紫飒并无过多感情投入,又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碍我的事。或许一个尤紫飒如果命丧冰煞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但是冰域跟圣炎塔内的精灵,要如何挨过这一次的天谴,更何况,如果我们两族不能妥善处理这一次的事情,不仅仅是其他精灵族,就连人类的世界也会受到牵连……”
渊星摇头,心里却有了另外的打算。
“你放心,我不会让紫飒变成第二个菱纱,冰域里的生灵我也会用命去维护,至于你族内的那些,我就没那么多精力了。大家,各凭本事吧。”
谈判搁浅,炎嵩大惊,却无力抓回已经撑起结界缓缓消失的人影。
“渊,渊星,你不能这样自扫门前雪,若是我跟尤紫飒不能结合,那就没有人可以同时驱动两枚圣石合作抵抗灾难,渊星,渊星你听见了没有!!”
炎嵩气急败坏的看着男人悠哉游哉的穿透结界进入冰域,自己却无能为力。
既如此,你冰域的人都可以为了自身利益不惜牺牲别族的精灵,我炎嵩何必陪着你们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恨恨转身离开,邪恶的影子在男生心里缓缓成形。既然你们无心和亲,那就别怪我跟你们玩个鱼死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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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尤紫飒原本就晶莹透白的脸孔此刻泛着青。
嫣昔很快就发现了女生的异样,不解的捏住紫飒的腮帮,细细打量:“紫飒,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很早就睡了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习惯在这边睡觉么?可是,这里不是……我的意思是,难道你是因为回到家乡太高兴了所以睡不着的?”
伸手掐住眉心,尤紫飒说话有气无力:“昨晚,我想了一些事情,所以没睡好。嫣昔,你大哥呢?”
“大哥刚刚去收拾锅碗了,昨晚收拾好的,可是因为没有放好,已经有虫子爬过的痕迹了。”
“这样……”
“你找我哥有事?”皱着眉头略一思索,沐嫣昔长大了眼睛,“你不会真的还要接着吵吧,昨天晚上我说今天再说是因为你们那个样子,我怕你们会吵到打起来,难不成安静了一个晚上你还在火头上没下来?”
“说什么呢……”尤紫飒翻起白眼,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凑近女生耳边,“昨天晚上,渊星来找过我了……”
“什么?!!”
沐嫣昔的河东狮吼成功的将各路人马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尤紫飒略带歉意的将人们的探寻一一挡了回去,回头郁闷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就不能小声点么,是生怕人家不知道我们与众不同是么?”
嫣昔回过神,将手从嘴上拿下来,呆呆的看着尤紫飒。
“他昨天来的?什么时候?昨天睡觉之后?”
“恩。昨天我回了趟冰域,出来一个月,事情还真不少……”太阳穴突突的跳,尤紫飒又是一阵头晕,脑海里翻动着占星塔里的杂乱无章,“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真是……奇怪,我头怎么会这么痛,就算是一夜无眠,可是靠着冰域,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啊……”
伸出手掌狠狠拍向太阳穴,尤紫飒摇摇头,头颅里的某根神经牵扯着女生让她根本没办法思考。
“干嘛干嘛啊你这是,这样死命打自己,不疼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覃煜冉一把抓住女生“自残”的手掌,拽住泛红的掌心不放手,皱着眉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尤紫飒,“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想不通,想活活拍死自己?”
“没……”不解的甩甩头,那种厚重而瓷实的疼痛感挥之不去,算了,又死不了人,何必小题大做。
“刚刚有些头疼,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怎么在这里,没跟他们一起去做家务?你不是标准的‘家庭主男’么,昨天才刚夸过你,今天就失效了?”
“什么叫‘家庭主男’,我不过是会一点家务而已,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