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柏志方再也忍不住了,周茹兰的身体都要倒在自己的身上了,再加上她身体传来的阵阵清香,让柏志方感觉到这是一种**裸的诱惑,咳嗽了一声,道:“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挤我?”
周茹兰不断的试探,将身体向柏志方逼近,虽然很紧张,但是见柏志方没有排斥,本来在心中窃喜不已,听到柏志方的话后,心情不由一落千丈,将身体坐直后,低落的说道:“不这样的话,我不好打字。”
“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柏志方有些无奈的说道。
周茹兰情绪马上又高涨了起来,动作更加的大胆,胸部紧紧的贴着柏志方的手臂,虽然从胸部传来的酥软感让周茹兰的心都要跳出来,但是她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反正是贴得更紧了。
这对于柏志方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将身体向另一边移开一点,周茹兰的胸部马上又贴了过来。柏志方的动作又不敢太大,太大的话,就会牵动自己的伤口。
看了一会儿电脑后,柏志方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周茹兰柔软的胸部,从那手上传来的异常感觉,让他这样的处-男欲火焚身,只想去研究研究一下对方的身体,但是自己又受了伤,行动不便,只得说道:“算了,不看电脑了,你自己拿去玩。”
“哦。”周茹兰有点不太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将电脑收好了以后,用毛巾帮柏志方擦了一下脸后,开始将外套脱掉,挤到了柏志方的病床之上。
柏志方不干了,刚才挨着自己坐都受不了,哪能有这般福气,跟她睡在一张床上,连忙道:“你想干嘛?”
“怎么了?”周茹兰好像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反问道。
“你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呢,旁边不是还有一个陪护病床吗?”
周茹兰俏脸一红,害羞的说道:“我帮你暧床。”
暖床小丫环?看着周茹兰那红彤彤的脸,再配合她的表情与语气,十足一幅小丫环的模样。而且现在的她坐在床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害怕柏志方不喜欢,等待着柏志方的命令,如同是一个受气包式的小媳妇。\\
想起她以前在自己的面前,不可一世,嚣张无比的样子,再对比现在的小心翼翼,看到自己如同老鼠看到猫一样的表情,柏志方觉得她又活该,又可怜。心不由一软,尽量用温柔一点的语气道:“不用了,你睡在陪护床上。”
“可是医生说了,你失血过多,身虚体寒,晚上睡觉时被子里都不暖和。”周茹兰对暧床这份工作比较上心,见柏志方不让自己帮他暧床,努力的争取道。
“所以医生让你帮我暧床?”柏志方问道。
周茹兰的脸更红了,小声的道:“那到是没有,只是我自己这样想的。”
“那不就结了呗,是你自己认为的,医生又没有说要你帮我暧床。你一个人睡难道不舒适些,何必两个人挤在一起,你说是不?”
“我觉得睡在一起好一点,我一个人睡也老是睡不暧被子,但是这几天跟你睡在一起,我发现暖和多了。我现在去问问医生,看看医生说有没有必要。”周茹兰说完,穿起外套就准备去问医生。
“慢,你要是喜欢跟我睡在一起,你就睡。”柏志方叹了一口气说道。让周茹兰去找医生,柏志方可不敢,等下那位小医生又说自己不知道珍惜,对周茹兰使用冷暴力什么的,难得跟她解释。
周茹兰听了欢喜不已,在心中暗想,他还是喜欢我的,不然的话,他不会听到我说自己睡不暧被子,就马上同意让我和他一起睡。他刚才不让我和他睡,是怕我睡得不舒服,并不是真的讨厌我。
见到周茹兰将自己的外套脱掉,迅速的钻进自己的被窝,还小心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将头靠在自己的肩上,闭上眼睛,一脸害羞而满足的样子,柏志方的心情实在是无法言喻,只得装睡。
特护病房就是特护病房,将门一关,房间内静得只剩下两人心跳的声音。柏志方数着自己的心跳声,尽量去转移那手臂触碰到对方胸部的异样感觉时,发现周茹兰的手非常的不老实,居然慢慢的移向自己的手,将五指分开,并把她的手与自己的手交叉握住。
感觉到周茹兰的手心中全是汗水,柏志方苦笑一声,道:“你握着我的手干嘛呢?”
“我喜欢。”周茹兰现在是豁出去了,反正到了这一步了,自己既然已经主动了,那就不用再矜持了。
周茹兰说话时对着柏志方的耳朵,将口中的热气吹过去时,让柏志方心痒不已,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柏志方只得选择了沉默,任由她瞎弄,只是在心中希望她不要得寸进尺。
虽然周茹兰的胆子大,但是她毕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能握着柏志方的手,已经是她最大的勇气了,也已经让她满足了。
见柏志方不说话,周茹兰打破了平静,没话找话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生日?”
“农历十一月初八。”
“就十多天前呀,你怎么不早说呢,我可以帮你过生日呢。”周茹兰责备的说道。
柏志方心想你拉倒,我生日那天还被你骂得要死,让你陪我过生日,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无所谓,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过过生日。”
周茹兰的心不由一痛,用头在柏志方的肩膀上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道:“以后你每年过生日,我都陪着你好不?”
“随便。”对于过生日,柏志方没有什么概念,虽然小时候很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父母陪着过生日,但是长大后,这种想法就淡了。
“我听妈妈说,你是三岁那年,被成叔捡回来的?”周茹兰觉得柏志方好可怜,从小就没有父母,被成叔带大,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受了别人多少欺负,想不到自己以前还老是欺负他,周茹兰越想越心痛,不由紧紧的将柏志方的手抱住,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的爱他。
“不是捡回来的好不,是从人贩子手上救出来的。”柏志方纠正道,捡与救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哦,不好意思,我听错了。你还记得你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不?”
“不记得了。”柏志方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去记他父母的样子,但是永远都是一片模糊,就算做梦梦到父母,每一次梦中的父母,都是不同的陌生人。
周茹兰用力的握了握柏志方的手,“那你想你的父母吗?”
“小时候会想,现在不会了。”
“嗯,我爸爸出世的时候,我也很想他,不过慢慢的很少想他了。”周茹兰说完,还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估计她又想起了父亲。
“你的名字是成叔帮你取的,还是你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呢?”周茹兰见柏志方不说话,再次问道。
“我父母取的。”
“那成叔对你好不好,他会不会打你?”周茹兰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
周茹兰道:“我看电视里,有很多人从人贩子手中买了小孩后,将他们做为赚钱的工具,一但小孩没有给他们赚到钱,就会挨打,还不给他们饭吃呢。”
柏志方哑然,道:“没有,我师父对我很好,像我父亲一样。”
“那你能告诉我,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吗?”
“没有什么好说的,跟正常人一样,你是怎么长大的,我也就是怎么长大的。”
“说说嘛,我想知道。”周茹兰摇了摇柏志方的手臂,撒姣的说道。她不相信柏志方会跟自己的成长经历一样,她知道柏志方这么年过得肯定很苦,他的身上有一段人间悲惨的故事。
随着周茹兰的摇动,她那胸部摩擦手臂的异常感觉更大的强烈,柏志方连忙说道:“别摇了,再摇我就要散了。”
“那你告诉我。”
柏志方沉默了一下,道:“那一年我三岁,只记得那个人贩子是一个妇女,不过她的手里手里好像就我一个小孩,对我也还算不错。我跟她在一起好像也有一些时间,直到后来碰到了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