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我了。”张庆丰说完长呼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还欠火候,离修成灵根还有些距离。”
吕白听了张庆丰的“简单”说法后,也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这双灵根还真不是好修的,同时笑问:“这么复杂的双灵根你都敢修,那如何将身体变为法器还用我教啊?”
“对啊!身体的哪些部分属于火灵根那就修成火属法器,哪些部分属于水灵根那就修成水属法器。”张庆丰突然恍然大悟地叫起来。
吕白见张庆丰一点就透,满意地点头道:“法器其实不过是指那些能感应郝彩的脸上充满了愤恨,同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啊!”张庆丰只觉脸上、手上那些裸露的地方纷纷吃痛,不由得叫了起来。
原来张庆丰还没被吕白扶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居然开始出现小面积的剥落,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厉害的分解法阵。
“啊——!!!”
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叫,这次居然是一个女孩因为手脚剧烈吃痛而本能发出的惊声尖叫。
法阵随着她的尖叫顿时隐去了光芒,一根木杖被三把银亮的飞叉击在一旁,而那个女孩——郝彩,也被飞叉以难以想象的巧力带着手腕和脚踝牢牢地钉在了树上。
好在那些叉子只是双尖儿,没有穿透她的骨骼,但叉子中的火行真气穿破了绿色屏障却还没有散尽,烫的那白嫩的皮肤立时鼓起了水泡……
“看来我猜得不错,火行真气可以畅通无阻地穿过这些屏障,还有…你应该正在躲避天道卫吧……”吕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瓶疗伤药交给张庆丰,而他自己的伤口正在快速地愈合,这就是觉者的恢复力。
张庆丰此时却也异常地平静,只是接过药瓶,并没有做声,也没有涂抹伤口,而是径直走向了林中。
郝彩试着挣脱了几下,却发现她柔弱的身躯根本无法动摇那几把已经深入树干的钢叉,终于无力地笑道:“呵,原来你们早就察觉了。”
“你很会演戏,可惜却骗不了我们,起先我只是怀疑,但是当我看到那白鹿微微颤抖的身躯,就确定了你一定有问题。”
原来吕白早就发现郝彩有异,她被张庆丰调侃却没有还嘴,反而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而且在五常居注册了身份牌的人,竟不提出先一起去签订组队契约再出去行动,她表情中又多少有几丝不自然,这些早就被吕白瞧出了破绽,所以换衣服的时候他就跟张庆丰制定好了计划……
果然,在来的路上看到小鹿的异常,这更让他们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当郝彩启动事先准备好的法阵时,他们就早有准备的演了一出戏,趁着吕白搀扶张庆丰的时候,张庆丰便把火行真气灌注在那些铁金特制的飞叉中,吕白凭着觉者旺盛的恢复力,忍受着火行真气的炙烤,以快速之极的速觉手法将这些飞叉掷出……
吕白说话时,张庆丰已经把白鹿从林中带了出来。
小鹿一看到被钉在大树上的主人便急切地冲了上去,探出头帮她舔着被烫出水泡的伤处,那些水泡被这么一舔竟开始慢慢的收缩、平复,皮肤也褪去了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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