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爱的奇迹
作者:时空漂流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40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爱的奇迹弗瑞德·布第克(fredburdick)

这是一个灰暗、寒冷的下午。我们将近完成四层高的建筑物,准备把房顶安放好。我站在离地四层的横木上,指挥我的建筑工人放置预先模好的房顶。巨型起重机把二百多磅的一部分吊到员工那里。

我在横木上移动,弯腰把一口钉搥进构架。在毫无防避下,房顶忽然从起重机滑下,打中我的后背,我在横木上摇晃,接着在横梁之间摔到水泥地上。房顶滑过横木坠下四十尺,跌得粉碎。

我知道我受了重伤。建筑科文在我身边,他看见我处于休克状态,便不敢单独移我,等着其它人来。当工人们把我运送到地面的时候,一浪又一浪头晕和恶心的感觉侵袭我。

我被迅速送到医生那里,但他没有验出我真正受伤的程度。我只有廿三岁,觉得可以继续工作,但我错了。痛楚越发剧烈,眼:“弗瑞德,我是这么肯定你会痊愈,已经请了『奶』『奶』今晚照顾孩子,让我们二人可以出外庆祝。”

“什么?”我爆发。她的唠叨已经够坏了,现在这些更令我受不了。她只是低头默祷,我可以看见她的嘴唇在动。

“有什么用?”我想。“我被骗了,算吧,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落入这种傻事。”

要是我早点知道几小时后将要发生的事,要是我知道神为我预备的,该有多好。但我是那么无知和不信,困在骄傲和自怜的监牢中。

巴士到达的时候,礼堂刚打开大门,待我下车的时候,下层每个座位都坐满了。弗兰的一个朋友帮助我爬上阁楼。另一个朋友看见我们,把他的座位让给我,我小心地坐下,在疼痛中卷缩,弗兰在我旁边靠墙而立。

诗班唱诗刚完结,库尔曼小姐走到台上,她穿着粉红裙子,向拍掌的群众挥手,然后带领会众唱诗。所有人都在唱,除了我。

“她以为自己是谁?”我嘟哝。“女传道人。我真是一个大笨旦,竟然落在这个地方。”

聚会中,人们开始上台说他们得了医治。这是什么怪事?不可能找这么多人假冒呀。

这时库尔曼小姐指向阁楼:“这里有一个年青人,严重的脊椎受伤刚刚得了医冶。他就在这阁楼上,我不知道他是谁或是什么导至,但他的脊椎刚刚得了医冶。起来,起来接受你的医治。”

弗兰猛推着我。“弗瑞德,弗瑞德,她在说你呀,快起来,起来。”

我望向四周,人们在看着我,我感到很尴尬,拒绝就范。“弗瑞德,神正在医治你,起来接受。”

我摇头,尝试向下躲起来,但一个场务走来弯腰对我说:“我想库尔曼小姐说的是你,你的脊椎受过伤,对吗?”我只是目无表情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不相信耶稣并站起来?”她问。我想摇头,但一股奇异、神秘的力量想把我推起来。我扶着椅子的把手预备拉起自己,但我发现我不需要用手臂支撑也可以站起来,并且痛楚已经消失了。

我伸展身体,慢慢前后扭动,场务提议我踏出走道并向不同方向伸展,我无法相信,一点也不痛,我的背部很柔软。

我转头想向弗兰说话,但她正在哭泣。“噢,弗瑞德,赞美神!赞美神!赞美神!”她只能说这些。

难以置信!我没有祷告,没有一克信心,我只是不断讥笑和鄙视,但一剎那,没有任何原因,我奇迹地得医治了!

“在走廊上走走看。”场务说。何只走走,我跑了起来。阁楼上的人看着我,有的人举起手赞美神,我不管了,我得了医治!

场务问:“你想和我一起到台上吗?”我等不及了,跑下楼梯,当我到了底下,转身又跑上去,一次跳三级,是真的,即使我重重地跳也不痛。我又跑下去,弹跳测试背部。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没有痛楚、酸软,甚至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

我们到了台上,库尔曼小姐伸出手问我:“年青人,你叫什么名字?你得了医治吗?”

我从来也不能对着人群说话,但那个下午我对着上千人描述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们同时欢呼赞美神,我听见自己说:“赞美神!耶稣,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我已经在神的大能底下,直直地躺在地上。我,这个不信的人,被医治了!弗兰和我果然在那天晚上大大庆祝,世上再没有比我们更快乐的人了。

我们回到母亲的家接孩子,三年以来,我第一次可以抱起她们。“弗瑞德,你的背!”母亲惊呼。我大笑,我感到自己比一生中任何时候更强壮。

一年前,当我还能兼职的时候,我的右姆指被重木材夹着。指节以下被压得血肉模糊,只剩下骨梢外『露』。医生用『液』化硅造了一个指套,再从我的手背移植皮肤围着它。“这只是一种装饰。”医生说:“当然它永远也不会动也没有感觉,因为它是没有生命的。”

那天晚上,玛丽亚和丽莎问我:“爸爸,神也医治了你的手指吗?”

我咧着嘴笑:“没有,小天使,神太忙于医治我的背部了。”“但我们也为了你的姆指祷告啊!”她们失望地说。“我们相信神也会应允这个祷告。”

我搔『乱』她们的头:“一个医治已经很棒了,不是吗?再说,这个指头根本是假的,你不是相信神会使它活起来吧?”但她们确是这样相信。

我们决定和朋友一起开车到教会见证神在我身上的医治。途中我忽然感到有一种奇怪的拉力在我右手上,我向下一看,我的姆指正在抽搐而我可以控制它了!它有生命了。

“噢,爸爸,”女孩跳跃不已:“神的确垂听了我们的祷告,是吗?”他的确是。

两天后,我背上所有的钙块都消失了,肿瘤和硬块全都没有了。我已经预备好作任何事情,我致电律师:“你可以撤回诉讼了,我已经得了医治。”

“什么?”他在电话那边大叫。“这是开玩笑吧。”

我认真地说:“不是,我真的好了,我的背部完全健康。”

“且慢,不要再说任何话,立刻来我的办公室我们私下再谈。记着不要对任何人说这样的话。”我同意了,但我忘了告诉他之前那一天我已经向几千人宣布这件事。

他尝试说服我这只是心理作用。“花几个星期到别的地方走走吧,”他要求,“当生活回复正常后,痛楚会再回来,我们再继续这案件。”

“没用的,我已经痊愈了。”

“不可能的。”他哭着脸说:“脊椎不可能一夜之间康愎。”我由得他。他一次又一次说:“放几个星期假吧,你会回复正常的。”

但我痛苦了三年,不想再要这种“正常”。我已经好了,这是金钱买不到的。

一星期后是我和弗兰三年来第一次户外活动。我们开车到了塔霍湖(tahoelake)湖的滑雪场。我一向很喜欢滑雪,曾经以为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弗兰和一个曾为我恳切祷告的朋友留在山顶,我坐在滑板上沿雪道滑下。当我高速滑行的时候,撞中了一个雪堆,身体抛进半空,再倒头撞在树上。

我爬起来,挥去耳朵里的雪。我听见山上传来弗兰的叫声:“赞美主!”

我格格笑,一面喘气,一面对自己说:“阿们!”

三星期后我穿上外套到教会去,我『摸』着衣袋中一些东西。我已经忘记了我的『药』丸,尼古丁。我完全没有想起它们,我到医治聚会的时候带着它们,心想下午一定要吃的,但神的医治是完全和彻底,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需要它们了。

六月我回到工作岗位。后来,我曾经不只一次从楼梯上跌下,背部所受的伤换了正常人也会伤残,但我的背部好像是用铁造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强健。

当我重新担任建筑工人的时候,有的朋友感到意外。他们以为我为自然成为一个牧师或传道人,但我仍然是那个弗瑞德·布第克(fredburdick)。噢,我全心爱神并且从未错过任何机会向我的员工或顾客见证神为我所作的事。没有人比我更感恩了。

我仍然只是一个勤劳的建筑承建商。大部份时间我与一些粗矿、坚强的铺砖工人、房顶工人、木匠、水喉工一起工作。我不是一个牧师也没有装作神圣,我只知道我曾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废人现在却完全了,而这些都是神的作为!

曾经我也为着别人认为我应该成为传道人的说法感到不安,直至我在圣经中看见一件事──在低加波利的一个男人得了医治,他恳求耶稣让他跟从成为使徒,但耶稣说:“回家告诉你的亲朋,主为你作了何等伟大的事。”(可五19)这正是我所作的事。

没有人能明白我内心的感受,就是当我经过一天辛劳的工作,坐下听见小丽莎低头祷告:“主,谢谢你医治了爸爸。”她永不会忘记。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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