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县县衙】经过一夜的忙活,终于在天亮之前一切都结束了。原来设计好了的事情一件不落地都做到了位,那些本来就没有多想的东西却繁衍的愈发轰轰烈烈。就像那把四下里放起来的大火,不但烧掉了吴县令的小金库,也让吴县令自己葬身其中,更多的却是将整个县衙烧了个干干净净。那些被雷横和朱仝号召过来的百姓,各自拿着脸盆水桶在衙门的外围救火,虽然人数不少,可是,装装样子的居多,真正救火的却没有几个,一晚上就这过去了,等到东边露出了鱼肚白来,县衙是烧没了,百姓们救下的也就是外围那堵被烧的焦黑的围墙。
从县衙这徒有围墙的诡异模样望进去,里头到处是烧塌的断壁残垣,一片焦土冒着袅袅青烟,倒是那小花园保留下来居多,那假山成了最高的一个玩意儿,那么孤零零的凸显在百姓那一双双暗含笑意的眼眸里。
今天本来在是没有什么节日可过的,可是,对于现在的郓城县百姓来说,这简直就比过年还要兴奋上那么几分。天还没有大亮,郓城县的百姓就陆陆续续不约而同地朝着这衙门边汇集了过来。商贩也不再出摊,农民也不再下地,都挽着袖子聚集在了这仅存的围墙外头,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张望这里头的一切,时不时地还要相互窃窃一通私语。
这衙门着火的事情在郓城县立刻成了爆炸性的消息在这样一个小县里头,像是瘟疫般地在百姓中迅速扩散,深深地驻扎进百姓的心里,大家心知肚明,大家也幸灾乐祸。大半郓城县的百姓就围在这废墟外头,场面却没有什么热闹,气氛反而是一种诡异的安宁,那中感觉就像是人强忍着笑意,在那即将笑出声却又忍得住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
百姓们就这般不约而同静静的等着,等到东边的太阳缓缓地升起来,给郓城县洒下新的光辉的时候,一切在百姓眼里就看的再清楚不过了。没有那狗官的身影,也没有那些吆形排开,毒信舌头在外,扭曲的蛇尾纠缠在一起……”史进说到这里,时迁插话道:“这不就是这伙神秘组织的标志么?”
史进点点头,看着大伙说道:“没错,我当时没有认出来,只是这样的标志很少有常人愿意纹在身上,所以在火光中给我也留下了印象,但是,也就是方才我睡起来又想起来,这才察觉这和时迁之前无意间讲给我听的那伙神秘组织的标志一般般。”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学究这时候开了口,说道:“看来,这神秘组织已经开始借着机会朝着衙门里渗透势力了,这个信号折射出来的意思可不简单啊。”
大家没有明白这里头有什么不寻常的意思,只是史进很感兴趣地看着吴学究,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好以此来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
吴学究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伙人马之所以这般做,一定是应为他们知道那生辰纲要走郓城县的道,而这里不是他们他们的地盘,他们就是要在这里动手,然后运回到他们的老家去,这般可以洗脱自己的干系,落得个逍遥自在。”
“哦!”时迁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此刻也说道:“这就是怪不得梁山水寇从一开始就对这伙人马盯的紧紧的,原来,怕的就是他们在这里胡来,大家想想,要是那伙神秘组织在这里劫走了银子,那蔡太师绝对会震怒,到时候,一追查下来,不会不把这罪名落在梁山水寇的头上,梁山那帮子贼仔哪里是肯替别人背黑锅的,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都听的点头。